“你说的是有些道理,不过,以我一人之力如何力挽狂澜?你看看我,连武师都不是”
“那就没办法了,难道盛安门就没有一个明事理的人吗?”
“你问我,我问谁?我在盛安门十载,该有的棱角早已磨圆,且看戏,能乐一时是一时”
万娇娇护在自己爱郎身前“你们当真如此苦苦相逼?”
“哼,穷杀妖人,人人得诛之”
“老贼婆你别后悔”
“后悔?我沛姝筠就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
“沛姝筠,早些年你门中还受过我的恩惠,为何如此苦苦相逼?早知如此,我乔振磊就让你门中受尽苦难而死”
沛姝筠一甩衣袍“此一时,彼一时,方才我也劝你离开这妖女,是你执迷不悟不肯弃恶扬善,即使如此,休怪我不念当年之情。”
“呸,你这老贼婆!好不要脸。怪不得长得五大三粗跟矮冬瓜似的。看你那病殃殃的样子,是跟小情郎玩过火了吧?”
“你”沛姝筠气的是火冒三丈“胡说八道,你这妖女休要胡言乱语。”
“哈哈,不是我说你,一大把年纪能不能给你子孙积点阴德?哦,你当年得了花柳伤了子腹,再也不能生儿育女”
“混账!”沛姝筠气的浑身发抖“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你们这些人,就听一个妖女胡说八道?”
“唉”万娇娇唉声叹气,眼中满怀同情看着沛姝筠“怪不得,你家宋郎休你不要,你不知道检点让人家断子绝孙,他还能要你这破鞋不成?”
“贱人,我要撕烂你的嘴!划破你的脸”沛姝筠气的口不择言外门功夫的形象也不要了。
“老贼婆,你以为我怕你吗?要不是怕吓到我家振磊,老娘我早就抽的你找不着北”
万娇娇撸起袖子要揍人被乔振磊拦住“娘子,我们夫妻同心,自然是共同进退,哪能让娘子你挡在前头?你先歇着莫要伤到你我的宝贝”
万娇娇霞飞双颊乖乖退居一旁“振磊把那老贼婆打的配上种猪”
乔振磊对着万娇娇宠溺一笑“好,都听你的”
沛姝筠持剑于胸,大步流星,剑挑乔振磊手脚筋,招招狠辣阴毒。
乔振磊打蛇上棍缠着沛姝筠不得出力,遂即一拳打的沛姝筠门牙断裂,拳拳到肉,招招不停,直接把她打的不成人形。
他挡在万娇娇面前说“你们这群蠢货,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还在这里瞎逼叨,就你们这些人即便是拿到什么藏宝图,也是给别人当肉盾的份”
“你说什么?”
“臭小子再说一遍?”
“混账东西!”
……乔振磊算是惹下蚂蜂窝。
“再说一遍?我说你们这些蠢货,就是一群渣渣,怎么?不服?不服来咬我呀!”
“欺人太甚,气人太甚,我来会会你”鹿兴掌门是暴脾气,一激就怒。
“呵,蠢货!”乔振磊言语攻击不见减弱,一边见招拆招一边把从他师父嘴里听到的小道消息公诸于众。
“你还说自己不是白痴?你儿子就是你家美娇娘给你戴绿帽子的产物,不举还有儿子,喜当爹滋味如何?”
“混账!”
“混账,你妈!老子忍你们很久了,我他妈找谁用你们管吗?你们是谁?连根儿葱都不是”
“你”
“鹿兴掌门是吧?去死!”乔振磊大招定乾坤,将鹿兴掌门斩杀。
李沐阳对常远说“就这架势根本就用不着我们作保,人家完全可以一力搞定,不过”
“不过什么?”
“这锦上添花容易,落井下石,也简单,雪中送炭可是情深意重,天下之大,唯人情最难还。”
“那万娇娇”常远犹豫不决。
“你是不是傻?这天底下有绝对的敌人吗?想想看穷杀殿的圣女嫁进盛安门是一种什么状态?”
“额?”常远想了想还蛮带感的。
“骚年,要捉住眼前的机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你脑子没进水吧?”
“嗯?”李沐阳没有想到会得到这般回答。
常远正色道“你是什么人?”紧接着大喘气儿“我又是什么人?我们别说是凤凰窝的尾巴野鸡头也算不上,兄弟”
“啊?”
“枪打出头鸟,知道不知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可以了,没事儿别找事儿,踏踏实实的过,武道长生哪里是说两句话的事情”
李沐阳没有多言,多说多错,他还是退居一旁暗中观察。
其下,乔振磊被打伤,万娇娇怒用毒功不分敌我全中毒,苦了在树上的这些人,伤心欲绝,浑身无力,直接跟下饺子一般从树上栽下来。
好在下方有很多人肉垫子,才不至于落的个残疾惨状。
李沐阳不受影响,不过他为了贴合大众也直直栽下来,一不小心栽到女弟子身上,尴尬了。
道歉,或是离开,他都不能做,毕竟他已经中毒啦,做戏做全套才不容易被人看出是假的,胡龙着操,不被打死都是好的。
场面就搞笑了,听音辨人,李沐阳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种阴差阳错的情况有很多。
由于动弹不得,也不能传信,来一个人僵一个人,总加起来最小的都束发,一群大老爷们儿,小姑娘们哭的是稀里哗啦,泪水止不住的流。
哭嚎震天,偏偏引来一个,再加一个中招。
不眠不休,心有悲痛,泪如泉涌,这毒性之强就连宗师都不能幸免于难。
李沐阳听了三天三夜的哀嚎声,众人不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