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自愿认输,您跳吧,公主,我们走吧。”她拉着林羽兮的手就朝着门口走去,也不再去管身后李夏夏。
李夏夏看着柳南萧走远后,暗暗握紧了双拳,没想到柳南萧竟然如此狂妄,看来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刚才听到李夏夏那样羞辱柳南萧,其实林羽兮很想出来把你柳南萧出口气,正想开口时,就被柳南萧的一个眼神堵了回去,于是便不解的问道:“南萧,你为什么不让我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李夏夏,她欺人太甚了!”她生气的鼓了鼓腮帮,样子十分可爱。
柳南萧拉过她的手,拍拍她的肩膀,“你懂什么呀,现在我在这后宫之中处处都是敌人,现在我是能多交朋友就多交,不能多交就少结敌人,那个李昭媛我看身份应该不简单,我可惹不起。”
林羽兮有些心疼现在的柳南萧,没有
朋友、没有身世不说,还有一群敌人,还要处处防着那些敌人,日子确实不好过啊。
夜色未央。
林宸翰又准时出现在了福清宫,柳南萧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与林羽兮分开后便躺在床上开始睡觉,到现在还没睡醒。
林宸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样子真是好看,让他忍不住摸摸她的小脸,他拨了拨她散落在脸上的几根发丝,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轻手给她盖好被子走出了房间。
他习惯将一些奏折带到福清宫来处理,这样有什么自己一人不能处理的可以与柳南萧一起商量着来。
今日他又被一件事给问住了,之前清河县经常发生命案,死的人都被人挖去了心脏,仅仅才半月就丢失了十多人的心脏被人挖了去,百姓们人心惶惶,这件事发突然,还一连丢失了这么多条人命,又因为当地衙门又办事不利,现在直接导致了清河县的百姓暴乱。
现在因为百姓暴乱又丢失了十几条人命,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到挖心之人,而是如何安慰现在百姓的心。
一想到这林宸翰就就有些头痛,他从书房走了出去,站在福清宫的院中,柳南萧喜欢兰花,所以宫院中种了许多的兰花。
林宸翰看着那些此时开的正艳的兰花,又想起是柳南萧一棵棵种的,觉得心情也好了许多。
身后有人给他披了一件斗篷,是熟悉的香味,他勾了勾唇,抓住了身后人的手,转过身去。
这才发现自己抓错了人,猛的将手松开。
季冬枝连忙跪地请罪:“皇上,奴婢不是有意的,请皇上恕罪。”
林宸翰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身前跪在地上的女人,不禁感叹季冬枝的美貌,长的还真是精致,比柳南萧长得还要精致,尤其是那双明月似眼睛,真好看。只是她好像比柳南萧少了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来。
“你是何人?”林宸翰习惯性的皱着眉,淡淡的问道。
“奴婢是以前敏思宫的丫鬟,现在被分到了福清宫伺候。”季冬枝将头压的底底的,怯生生的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他将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递给她:“你起来吧,朕不冷,暂时还用不到披风。”
“皇上,奴婢看您有烦心事,不知奴婢是否可以为您分忧?”季冬枝站起身来,笑着问道。
林宸翰眉皱的更厉害了些,“用不着你一个侍女来替朕分忧,你还是照顾好你家娘娘吧。”他背过身去,不想再与她说话。
谁知这个季冬枝还是不依不饶,她又问道:“皇上,若是奴婢没有猜错的话,您应该是因为清河县百姓发生暴乱的事所烦恼吧?”
听她说完,林宸翰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睛好像要着火,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知道清河县的事?”
季冬枝莞尔一笑,“皇上,奴婢就是福清宫的丫鬟季冬枝啊,这清河县的事天下人皆知,难道奴婢不能知道?”
他冷笑一声,问道:“朕听你这话,难道是有什么解决清河百姓暴乱的好法子?”
“当然了,奴婢想到了一个好法子,所以才来给皇上献计的,皇上想不想听听呢?”
林宸翰看她脸上写满了自信,他轻挑了挑眉,满脸的戏谑,问道:“好啊,朕倒是想听听,你的法子。”
“皇上,清河县百姓的暴乱主要原因是因为人心不安,人人自危,他们都怕那个挖心人会挖到他们头上,所以才会因为紧张发生了大暴乱,所以当务之急是应该稳定人心。”她说的井井有条,有板有眼的,找不到什么破绽,看来她之前有详细的探听过清河县暴乱之事。
林宸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怎样稳定人心呢?”
“清河百姓暴乱主要是因为找不到挖心之人,其实很简单,我们只要找到挖心之人就可以。”
“可关键就是找不到挖心之人啊。”他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没有什么根本之法,让他有些失望了。
谁知季冬枝自信的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皇上的顾虑奴婢知道,其实这不是件难事,找不到挖心之人,我们可以自己造啊。”
“自己造?”林宸翰又开始皱起了眉。
“对呀,我们只需要找几个要问斩的罪犯,让他们扮做挖心之人,这时朝廷再宣扬已经找到了挖心人,这样就可以安定下来清河的百姓了。”
虽然办法不是好办法,但却是能解决当务之急的一个好办法,林宸翰又问道:“若是挖心人再继续出来挖人心怎么办?那样不仅不能安抚百姓,反而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