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业这人真的很警觉,墨无双低头看着已经瘫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忍不住摇摇头想到。
若非两个酒杯中都下了méng_hàn_yào,自己还真未必能够成功迷昏他。
想到这里,墨无双张口从嫩舌下取出一小块褐色的膏状物,这是狄怀英提早交给自己的解药,并不断嘱咐在喝méng_hàn_yào之前,绝不能吃任何事物。
如此,外面一大桌因为任务而无法品尝的生鲜,狄怀英算是彻底的欠下了......
接下来就是第三步计划......
想到这里,墨无双挽起袖子解开徐敬业身上的所有装束,哪怕内衣都没有留下的卷成一团,贴在外墙处学了两声布谷鸟,才有两个熟悉的声音在墙外响起。
“无双姑娘,咱们这里没有布谷鸟!”
“屁话!我不会吹口哨!”
说着便将衣物与金牌顺着高墙丢出门外,稍等片刻这才听着墙外三声有规律的敲击响起,墨无双便清楚里面的东西全了,而松了口气后整个院落再次回归平静。
“估算下时间,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再偷偷从后门前往码头,只是这段时间我要做点什么好呢?”
想着便不管在天父母,斜靠在案桌前吃起了点心静静的看着地面上被扒成白猪的徐敬业。
“啧啧,看不出来啊,就这个尺寸还敢四处招摇,若是前世在澡堂子与我一起,你肯定夹紧双腿缩在角落里......”
反正此时没了证据,墨无双不住意淫着以前的种种,兴许是实在没什么意思,这便将徐敬业抗进屋内,捆在堂柱上用一旁的毛笔勾勒起线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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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扬州城码头旁,一队足有近百人的护卫队正死守在这里,伴着昏黄的石灯映得四周一片死寂,直到远处一个身着紫袍的人引领着其余影影绰绰出现,这才惊起了昏昏欲睡的守卫!
“来者何人!不知道此地不许外人入内吗!”
为首将领也没看清来者的模样,只瞧得对方兴冲冲的走来,这便扯着脖子吼道,可自打烛灯照亮了从二品的紫袍,却将他的后话卡在喉咙中!
“大胆!这位乃是新上任的扬州城刺史,没看到他身上的官袍和腰间的金牌吗!尔等速速让开,莫要扰了大人的急事!”
这一队人马非常陌生,为首看护码头的将领诧异的皱了皱眉,而后朝着不远处的人影抱了抱拳道。
“我等并非故意怠慢这位大人,只是大都督没有放话,这船与码头盖不能让外人接触。”
兴许是心虚,这将领明显不敢招惹面前人,正待与手下俯首认错时,岂料那身着紫袍的人竟然露出愤恨的神色,脱下靴子便砸在了头领面前,直惊得后面众人颤了颤。
“你姥姥!那徐敬业和本官谁的官大!他是扬州城的大都督,老子也是这里的大都督呢!”
此话一出口,后者抬头皆瞧向了身着紫袍的男人却发现端倪,只觉得这身官服尤为宽松,穿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孙猴儿披上了官袍,怎么看都不合身!
“这衣服,估计不是他的!那腰间的令牌......”
正想到此处,且见紫袍几人自腰间卸下令牌,朝着头领的方向便砸了过了来,直敲得脑袋一颤,低下头来正见一缕血迹自头顶流了下来!
“奶奶个孙,这货是假的大都督,大家赶紧捉住他,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此话一出,装作大都督的几个人哪里还敢多逗留半刻,转身便轻车熟路的消失在各个巷口中,只待镇守近百人的队伍成了寥寥几个,此地终于再次回归安静。
“你们几个守住了,头领此刻已经前往大都督府寻徐大都督说事情去了,此地要是出了任何差错,咱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剩下几人深知肩头的重担,岂知刚刚安下心来,远处有一个身着灰袍的身影出现在眼眸内,看身材应该是个女子的模样。
“戒备!方才那群人的目的只怕是调虎离山,这个女子才是他们真正要放进来的目标!”
剩下的几个士兵赶紧持起长矛,紧张的盯着面色女子的身影由远及近,且到了矛尖的时候,这才终于停下了脚步。
“让开,这船归我了......”
话音刚落,且见一旁士兵怒喝一声高举长矛超着自己刺来,而女子身影一阵恍惚,竟是用震九门的本事澎湃出气浪,生生将人推进湍急的海息。
“滚开,我不想杀人,若是徐敬业问起你们只管告诉他,墨无双已经从这里与狄怀英等人离开了,聪明的话以后就收敛一点,毕竟现在是高宗时期,莫要节外生枝才是。”
见到眼前女子说出这话,几个功力平凡的士兵哪里还敢逞能,赶紧丢下掌心的长矛便朝着大都督府的方向跑去,恐怕两条腿跑的慢了,让眼前的女煞神后悔。
而此女见船前终于变得空空荡荡,这才终于揭下兜帽露出精致的面孔,回头朝着角落中七名身着金甲的九菊神卫招了招手,将几人送到了船上。
“听着,一会儿叫你们船夫快些开走,如果甩开了那些追得人,就顺流而下直奔长安城使劲。”
后者似乎明白的点了点头,如此墨无双这才终于放心下来......
很期待,如果被赶到大都督府的将领与守卫瞧见自己在徐敬业身上的恶作剧,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心情?
想到这里,墨无双忍不住心里笑了笑,而后这才扭过头望着远处灯火明亮的灜楼,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