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欺负我老婆?”全霏予一下子推开老张,怒气冲天的瞪着。
“哪有?我们小伙伴荒废多年的童子身,终于能献出去。感激她还来不及,哪里敢欺负哦?”老头一脸无辜的笑眯眯。
“二叔,什么叫童子身哦?”青瑚一下子捂住林函妮咋咋呼呼的小嘴巴,小脸因为想起她对全霏予硬来的那件事,红得像个诱人的成熟大苹果。
“在孩子面前说话注意点。”全霏予耳根也有点尴尬的泛红。
老张把他拉到一旁,以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耳语着,“我真没欺负她啦,就是这妞儿有点自卑,说自己配不上你。”
说完,老头哈哈大笑的走了偿。
全霏予讶然,拉起蹲下已久的女孩,爱怜的捏了捏她手感极好的包子脸。
然后一手牵着她,一手抱着孩子进了办公室。
三面墙壁都是防弹玻璃的偌大办公厅,处处透着上流人士的精英气质。
“哇!这屋子跟我的房间一样大哦。”林函妮高兴的脱下小凉鞋,光着粉嫩嫩的脚丫子,在近千坪的大空间里跑来跑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青瑚瞬间想起家里六十多坪的破旧瓦屋,心里有着自惭形愧的自卑感。
家庭、相貌、身高,跟眼前这个人中龙凤的清绝男人,没有一处匹配啊...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坐在男人硬邦邦的大腿上,与他目光炯炯的对视着。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全霏予抚平少女月眉间皱得像一座小山的痕印,没好气的出声询问。
“阿予,你会喜欢我多久?”女孩可怜巴巴的凝视着他,声音凄凄惨惨含上了无尽的恐惧。
“又来了?整天就知道疑神疑鬼。一辈子,我不是说过了吗?”全霏予啼笑皆非。
“男人对一个女人还在兴头上时,什么安慰都能说得出口的...”青瑚感觉心情更糟糕了,她惶惶不安的呢喃着。
“那好,我不说了,时间会证明一切。”全霏予脸色都黑了。
“再过个十几年,我人老珠黄了...”
“我老你都没老,你比我还小七岁,我还i怕你到时候不要我呢。”男人不赞同的打断她。
“可是男人比较经老,做得多了,我松了,你就不想跟我做了,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女孩说风就是雨的奇怪想法,已经往不可思议的诡异方向飞去。
不顾全霏予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她一股脑儿的将担忧的心里话全数道出,“我不温柔,不美丽。你对我还有点兴趣,当然愿意哄着我顺着我。要是哪天受不了我了,就把我一脚踹开是不是?”
男人彻底恼了,把她扛在肩膀上,边打电话边往门外走去,“老张,你进来照顾一会儿我大哥的女儿。”
“哦哦,小子,你们俩要去办事吗?”从隔壁办公室跑过来的老张,笑得极其邪恶的冲他搓手。
男人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
他跑向对面的休息室时,肩膀上陷入杞人忧天的怪想中的女孩,还在恍若无人的自言自语,“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就告诉我,你以后会不会带小三,小四,小五。”
“不会。”男人无视老张耳尖的往这边望,猛地踹开房门,又瞬间反锁上。
一把将她丢在三米宽长的柔软大床上。
“你说是这样说,我可不信。”青瑚还在如入无人之境的嘟哝,就感觉到后边被人一压。
她抓着枕头趴在上面直抽气,“你个混蛋,又趁人家不备玩偷袭。”
“这叫疼爱,让你看我有没有嫌弃你,不爱你!”男人咬牙切齿的扳过她的粉红小脸儿,粗暴的吻住她还想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
一番惊天动地你来我往的原始大战下来,两人都是累得气喘吁吁。
全霏予把累得小嗓门都喊哑的女孩抱在怀中,一边细心的给她作事后清理,一边用足耐心的开导。
“当年我这个全爸爸的电脑公司差点倒闭时,我们一家四口连饭都吃不上。去到人家的门口,都还没开口,就让我们赶紧滚蛋。没有谁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臭水沟我们都住了半年,每天跟老鼠抢东西吃,琳琳当时还差点因为吃坏肚子抢救不过来。欠了二十万的债,我们足足还了十年。那么难的日子,我们都相互扶持的挺过来了。”
对上小妻子专注而心疼的目光,男人吻着她光洁的白皙额头轻笑,“我跟随两个父亲受过那么多的苦,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懂得人心善良的可贵。更何况,相貌是我能强求的吗?只怪我爸把我生得这么撩人。”
“撩你妹啊撩?”青瑚没好气的轻捶他胸膛一拳。
本来是无心的一句低骂,全霏予却脸色大变,有些不知所措的低声道,“你也知道琳琳喜欢我的事了?”
青瑚心里咯噔的剧烈跳动了一下,她一直在害怕和逃避这个问题。
她连连摇头,满脸惊恐的表示让他不要再说了。
全霏予却仿佛没有看见,把玩着她白嫩嫩的雪质小手,低低的叹息着,“我也是无意间听到你们有次吵架时的对话,才知道她一直对我有这种荒唐的想法。所以没多久安靖告诉我她怀孕了之后,我就让安靖不管怎么样,都要看紧她,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可是她是你妹妹,你怎么避得开哦?”青瑚忧心如焚的也跟着叹了口气。
“她还是有点喜欢安靖的,只是过不了跟我从小玩到大的这道坎。所以我一个月也不准她过来找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