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带着一高一壮两个人走到了陆登和顾倾国的身边,高壮组合特意一左一右把陆登夹在中间。
陆登立马变成了个小矮人,左边瞅瞅,到人家咯吱窝;右边瞅瞅,比人家矮半头,身子窄一圈。
顾倾国更咽唾沫。
那个小孩问他:“你找的京都第一高手就是他吗?长得挺帅,化化妆当个京都第一名妓还差不多。”
把陆登给气的,京都人说话太气人。
没等陆登说话,顾倾国说:“嗐,京都第一高手突然有事,没来,他是我们家刚请来的男保姆,你也知道的,我姐不放心我,让他看着我,陪我玩玩,给我家拖拖地,干干家务做做饭什么的。”
陆登一听,顾倾国这个小王八蛋这是怕我输啊,先给自己找退路。不过,保姆这个身份我可不认。
那个小孩问陆登:“你真是他家男保姆?”
陆登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他没请到什么京都第一高手,随便把我从街上拉过来冒充的。你们聊着,我旁边坐会儿。”
那小孩大笑起来,一高一壮也默然笑起来。小孩笑的是顾倾国装逼失败,一高一壮笑的是,陆登被他俩吓住了,还没比就认怂了。
顾倾国脸上挂不住,他人不大,面子攥得牢,急忙追上陆登:“陆哥,你别坑我啊?”
“我坑你?谁是你家男保姆?”
“我不是怕你输,这不是留条后路吗?”
“谁说我会输?不需要留后路。”
“成吗?高的那家伙跟野生动物园长脖鹿似的,壮的那家伙跟直立行走的野牛似的,成吗你?”
“成不成放一边,必须要对我十分恭敬,还男保姆,你倒会装逼,你怎么不说我是你姐夫?”
“嘿,陆哥,你要是能赢,我喊你姐夫也没问题啊,反正也少不了二斤肉。”
“喊吧。”
“你得能赢,赢了我就喊。”
“试试看咯。”
“好,你等着。”顾倾国冲那个男孩子招手,大声说道:“田鼠,刚才怕吓着你们,故意谦虚一下,告诉你吧,他就是京都第一高手,不服气的来吧,让老黑和那长颈鹿过来比比,嘿,你们俩谁先来?还是一起来,俩打一个?”
他这边一嚷嚷,球馆里的所有人,不管是练球的人,还是坐在看台上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有认识一高一壮他们俩的:“那俩家伙,高个的那不是汪少吗?黑家伙是祝明。”
“没错,就是他们俩?汪少多牛,祝明更牛,那小子要倒霉,他也不问问对手是谁。”
“没错,就那小子,京都第一高手?吹牛没边,京都奶牛场的奶牛表示压力很大!”
“他最多也就一米八吧,他要能赢,我把篮球吃掉。”
“不被打出屎来,算他拉得干净。”
没有人看好陆登。
陆登习惯了,从小到大一直这样,最近虽然情况好转,但是碰上这俩怪物,不被看好也是正常的。
其实,越是被人瞧不起,陆登越是高兴,真正有实力的人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没有实力才会活在他们的评价里。
我在控球训练系统里被俩猫逼着练了这么久,控球技术指数已经达到了70,一身“武功”一次没用,今天拿你们练手。我不但要赢你们,还要赢得你们心服口服。
练球的人自动腾出北侧的场地,陆登面带微笑连连道谢:“谢谢啊。”
“谢什么,让球场是为了看他们踩你,你也不打听打听他们俩是谁。”
“不用打听,打完了都是手下败将,他们俩会打听我是谁!对了,刚才我小舅子说我是京都第一高手,那是吹牛,各位别当真,其实,我最多也就是这个球馆里的第一高手。”
听上去是谦虚,实际上吹牛吹得更实在、更气人。
顾倾国几乎要捂脸了,后悔啊,我爱吹牛,他比我还爱吹牛。我就说让他冒充个男保姆,输了不那么丢人,他还不认账,牛逼都快吹炸了。
今天我就不该来,来了也是找虐!谁知道田鼠找了这么两个大家伙过来,是人吗?从国家青年队弄过来的吧,那个黑家伙不是nba球星趁暑假来中国圈钱旅游的吧?雇他们俩得花多少钱?要知道这样,我去国家队雇两个回来,马不理、翟大川什么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赢他们俩。
一高一壮早都被气得站不稳了!还“这个球馆的第一高手”,今天让你见识见识第一高手长什么样。
高个子汪少摸摸“田鼠”的脑袋:“你们不是赌一双鞋吗?我替你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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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少先上,陆登伸手抬头跟他握手,站在他眼前,头晕,太高了。
“幸会,大个子,初来乍到,请多包涵。”
“幸会,小个子,看到你让我想到潘长江,果然浓缩的就是高手,等会你可当心,当心我踩着你。”
我去!高个子说话挺损,你损我比你还损:“不怕,尽管来踩,反正我是不敢踩你,怕脏鞋。来吧,五个球,让你先攻我,因为我一摸球,你就再没有机会了,对了,多用背打或者跳投,成功的几率大一些。”
其实陆登怕他背打,身高差距二三十厘米,怎么防他背打?根本防不住。
既然防不住,我就先把话头扯出来,让你不好意思。
高个子果然上当:“别,背打算欺负你,我先攻更是欺负你,让你先攻,省得把你打哭,我还得买糖哄你。”
陆登说:“你可考虑好,如果我先攻,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