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母子在谈论这件事,而这件事情的主人公许天骄,却是更加的焦急,生怕安远侯那里有了变故。
“不行,我得再去见安远侯一面。”
许天骄想着,一旦皇后那个女人得势,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那样的后果,许天骄可不想承担。
他身边的人拦住他,“世子爷,您不能去,万一安远侯已经转向了皇后怎么办?”
安远侯刚刚定下的亲事,不可能会退了,所以其倒向皇后的人可能,还是非常大的。
许天骄顿住脚步,在京师,他其他事情没有学会,但是自保这件事,他确是学透了。
“我写一封信,你送去高家给高家大小姐,想来她会给出一个答案的。”
安远侯宁愿惹怒圣上,也要娶的女人,安远侯的影响力,才是最大的。
高琳华收到许天骄的来信,有些意外,那我世子爷怎么会突然给她写信了?
只是看到了信上的内容,高琳华才觉得有些震惊,圣上不同意自己和安远侯的婚事?
既然是如此,那圣上给安远侯看上的人,到底是谁呢?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似乎都没有存在过那么一个人吧?
“许天骄真的是多虑了,他怎么可能倒向皇后呢?”
许天骄看得清形式,知道什么才是对柳子珩最好的选择,却忘记了柳子珩的骄傲。
柳子珩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绝对不是忍让,也不是妥协,本质上,柳子珩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
皇后现在送信给他,等同于威胁,柳子珩怎么可能同意呢?
“芙蕖,你去告诉送信来的人,让他不用担心,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安远侯绝对不会支持二皇子的。”
高琳华说完,将手里的信放下,这封信还透露一个大消息给她,这门婚事,不会很顺利。
也难怪柳子珩想要尽力简化婚嫁流程,看来是怕夜长梦多啊。
“小姐,您光是这么传一句话,对方不会相信吧?”
芙蕖想着,小姐上下嘴皮子一说,那些人怎么会相信呢?
“那你就说,言而有信,方成大事,这八个字便可以了。”
竟然柳子珩曾经答应了许天骄,又怎么会食言而肥呢?许天骄也太不相信他们了吧?
安远侯府。
柳子珩将手里的香囊一把丢入了火盆中,火苗卷起,将香囊化为灰烬。
路七袍默然的看着这一幕,“侯爷其实不必如此,为何不和皇后虚与委蛇一番,多争取一点时间和实力?”
既然皇后送上门来让人利用,为什么不用呢?
“不要多生事端,如果真的那么做,许天骄肯定会十分不安,到时候引起许天骄的反弹,反而得不偿失。”
而后,知道许天骄派人去高琳华那里时,柳子珩才知道,许天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敏感。
“那倒也是,许天骄太重要了,一旦他出生,镇北侯肯定会立马发飙的。”
镇北侯就这么一个儿子,本身年纪又大了,要是许天骄出事,镇北侯会直接发疯的。
然而皇后那个傻子,竟然还一直想着杀了许天骄,那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镇北侯最近的动作也很不寻常,北边的战事吃紧,十分的可疑。”
路七袍真心怀疑,镇北侯会不会同其他人猜测的那样,真有反心。
“镇北侯就算是想要干什么,也不敢拿北边的战事开玩笑。”
柳子珩十分笃定的说道,作为边关的将领,镇北侯不会傻到去相信敌军的话。
镇北侯就算是做了什么,也不会是关于北边战事的。
柳子珩都这么说,路七袍也就没有多说了,只是对于北边的消息,愈发的关注了。
而此时,高琳华却在花园里面碰到了王氏母女,王氏看起来,比之前憔悴多了,她望着高琳华,一双眼睛嫉妒的要喷出火来,
“华姐儿这是打算去哪儿?不如同母亲一起赏花?”
高琳华嘴角勾起,“母亲还是陪茏姐儿好好看花吧,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母亲的雅兴了。”
王氏看着自己,只差没在身体上写着,“我不待见你”五个大字了。
显然,高琳华和安远侯的亲事,严重打击到了王氏,她揪住一旁高琳茏的耳朵,
“你看看人家,毁容了都能勾搭上安远侯!你呢?我真是白养了你,有什么用!”
高琳茏护住自己耳朵退后两步,低垂着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愤怒和不甘。
她也同样恨,凭什么高琳华可以嫁的那么好,而她却只能任由母亲打骂,看不到前途?
王氏现在被关在府里,高琳茏想不出来,她有什么机会可以出去为自己谋前程。
“高琳华,我恨你!”高琳茏咬牙切齿。
“啊”就在这个时候,高琳华感觉到额头一痛,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了趴在围墙上的崔九。
高琳茏伸出手指着他,“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若不是认出了崔九的那一张脸,高琳茏严重怀疑,崔九是不是进来偷东西的贼。
不高想想,贼也不可能白天进来啊。
高琳茏走到墙根下,仰头看着他,“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来翻我家的墙头?”
崔九揉着脑袋,很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刚刚路过外面,听到你们的争论声,想着怕你受委屈,就没忍住爬上来了。”
高琳茏听了,却是觉得心里暖暖的,自己家里人不关心自己,可是这个见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