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想本少爷生病吗?”郁震宇握住毛毯的两个角,将自己裹的更严实一点。
“怎么会?”老四有点蒙。
郁震宇边往屋里走边说:“我穿着单衣,都已经如此的大汗淋漓,如果穿的厚实的衣服要如何了呢?”
“也是啊!”老四想了想好象是这么个说法。
郁震宇问道:“这个定居点的浴室在什么地方?昨天你们找了没有?”
“找了,您稍等,我们马上给您布置!”老四一脸献媚的笑着说。
郁震宇现在觉的有一点点冷,汗把全身的衣物都浸湿了,现在身上的衣物已经开始结冰,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还有一点,那就是刚出的汗,水份被自已的体温蒸发,现在留在皮肤上的是一层黄色的油脂,粘粘腻腻的就不去说它了,一股酸臭味儿实在让人受不了。
老四先将郁震宇带到浴室里,那里有个水池,不过里面没有水,水池边上还有一个淋浴器,郁震宇指着淋浴器问:“这个能用吗?”
老四立刻回答:“不能,储水槽里没水,我已经让他们拿取水收集器去了,请您等二十分钟,很快就会好的。”
郁震宇点点头说:“快去吧,我等着。”
老四出了门,其他三个也出来了,正向雪地车走,而乔梁还在跑圈儿。四个人从雪地车里拿出八根一米多长,手臂般粗的金属圆柱,他们把圆柱绕着浴室插了一周,然后在露出地面的一头接上水管,八根水管最后汇成一根,接在淋浴器进水口上。
一组取水收集器就完成了,不断有水被取水收集器从冻土中提取出来,水缓缓流进水管,看来还是热水,因为水管表面已经生成了一片白雾。
冯兰走出房间时,老四他们刚刚放好取水收集器,老四看到冯兰,走过去打了个招呼,冯兰问:“四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们少爷要洗澡,我们正给他弄取水收集器呢,等我们少爷洗好了,小姐一会儿要不要也洗一个?”老四笑着对冯兰说。
冯兰的脸没来由的红了一下,急忙说道:“不用了,我不用洗,你们有钱人真会玩!”说完又跑回了屋子。
老四那张笑脸慢慢的沉下来,自言自语的说:“脸皮还挺薄,就不知有没有自知之明。”
他回到取水收集器面前,看了眼上面的数据,然后来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说:“少爷,水热了,可以洗了。”没多久里面传来了流水的声音。
温热的水流过郁震宇纠结在一起的头发,那满身的油腻在水流的作用下一点点离开他的躯体,他现在任由水流流过身体,闭着的眼球不断的颤动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波动。
他还在想着那冥想最后阶段的情况,那时候,他自我感觉,体表的温度绝对已经超过了45度,那些流入头顶的暖流在头顶不断积压,而结果就是体表的温度越来越高。
水满则溢,当郁震宇六个套路打完的时候,那些暖流就知道达到了一个临界值,之后,他又进入一种冥想的状态,这让那些暖流更趋向于活跃。
他感受到脑中多了不少东西,可那些东西远远低于进入头顶的暖流,最后,似乎脑海已经吸收完自己想要的,那些暖流被脑海如同火山喷发般排了出来。
所有的暖流汇聚成一股猛的冲出头顶,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向下腹部俯冲下来,到胸口时曾有小小的阻碍,但温暖的洪流如同波浪一样,前浪刚拍打到礁石上,后浪已经踩着前浪冲击到礁石的顶部。
礁石只在瞬间就已布满裂纹,第三波浪头来的稍稍晚了那么一点点,但势头绝不是前两道浪可以比的,礁石在最大的洪流面前顷刻间化为齑粉,洪流涌动着,波涛滚滚直下漫过上腹部,直达小腹,那洪流却如泥牛入海,只在瞬间归于平静,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郁震宇不自觉的将手在胸口不住的揉搓着,好象那里还在一阵阵的疼痛一样,刚才洪流冲开礁石的一刹然,郁震宇危些背过气去,那时胸口如同针扎一般的疼。
疼的他冷汗如同史前的大雨一般狂泻而出,那个时候,他的正个人都被白雾所笼罩着,好几分钟白雾才散去,白雾一散,郁震宇立刻发生自己的感观提升不少,他甚至听到老四抓取冻土时,手指与冻土间摩擦所发出的“吱噶”声。
那一刻,那感觉,让人迷醉,他猛的睁开眼,眼前的院子居然有种变小的感觉,他对面墙上的纹理看得一清二楚,他抬起头,昨晚暗哨的哨位,那上面的雪地布与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为什么呢?早晨出来时,如果不是哨兵自己喊了那么一嗓子,他还不知道那个地方有人。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这些变化应该算是好的吧,那就愉快的洗个澡吧,想来今天回家之后,再想出来可就不容易了。
郁震宇洗的很快,一刻钟之后,他出来了,对老四说:“马上集合,我们回家!”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两辆雪地车驶出了定居点,车子开的很慢,乔梁的处罚还没有完成,老四已经换算了处罚的路程,乔梁现在就跟在雪地车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所有人都在后窗处欣赏着它龇牙咧嘴的脸庞,当然司机除外。
无锡,地球政府防卫军后勤部队总部,部队长郁联诚中将正视察空间技术试验室,试验室主任董华中校陪在郁联诚身边,他说:“将军,我们在降落到地面的尘埃中发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新物质,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