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也就是我穿越回来的第一天,貌似发生了很多事情。
早上睁开眼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双手交叠在脑后翘着二郎腿。
先整理一下思绪吧。
——不是因为我讨厌上班主任小静老师的课,也不是讨厌她习惯指名道姓的喊我“岩白,这里给我好好记下来。”更不会因为她总是一脸嫌弃的讽刺我“果然像岩白这种生物存活率不高,应该列为国家濒危物种的。”
我才不会以这种幼稚理由讨厌小静老师,讨厌上课。归于什么理由的话,大概是小静老喜欢穿ol制服,或者凸显胸部的着装,让我不能专心上课吧。
与其说是ol制服,不如说类似酒保服务生那一类的着装,天热了可以随意打开几个领口扣子的那种。上课走神无意看到黑色胸罩的蕾丝边什么的,会让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罪孽深重的男人?
背负罪孽深重名号的勇气!?
好吧,我觉得我有起床上课的炫酷理由了。
嘛,还不能起床,可不是因为“就睡5秒,再睡5秒就能精神饱满”的那种低级理由,被窝可是青春的坟墓,我想让我的青春在坟墓里酝酿一下,开朵蔷薇花什么的。
因为我的青春好像又回归到黑白画面了。
罪魁祸首是岩彩儿,也就是我姐姐。她扬言要永远绑架我。
当然,说的不是物理上把我拷在废弃补习大楼教室的那种绑架,是指从精神上,思想上,人际环境方面把我和她一起孤立出来,更高层面的绑架。
罪魁祸首似乎又不是彩儿。因为她没有让我从一周后读档重来。
从根本问题上造成现在这个惨淡局面的罪魁祸首,还是把我从一周前穿越回来的人,或者物?妖怪?月光宝盒?
昨天,为了避开各种复杂事件的发生,我干了一连串的蠢事情,就像蝴蝶效应般的蠢事情。
然后和彩儿有了一段莫名其妙的约会,穹土山看日落,西餐厅喝可乐之类。就是那种我懒得说你们懒得听的那种俗套约会。
最终结果就是——
吴一轩没有接受张楚岚的告白。
我没有摆脱彩儿的绑架。
关晓萌打电话和老妈告状。
诶?!关晓萌告状?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起来——其实也没有那么炫酷的招式,就是慌慌张张从床上滚将爬起。
“喂喂,胖子,我的破手机花瓣呢。”
“凋谢了。”
睡对床上的胖子如同呓语般敷衍道。
真厉害,做梦都能吐槽的这么精准。
“柯克,我昨天的手机碎片哪去了。”
“按照目前……唔,真相只有一个。”
“……”
又一个没睡醒的家伙。
自己找吧。
跑到宿舍阳台,在墙根的垃圾桶里找到了旧手机的碎片。还好电话卡没被摔碎。
有点惊喜,就像有系统提示:叮,恭喜获得四魂之玉碎片一枚。
急忙把电话卡塞进昨天彩儿送我的新手机里,开机。
好慌啊,好像有什么重大事件要发生了。
果然如我预知,电信助手蹭蹭蹭就像发犯罪预告一样给我来了十几条短信。
[电信通信助理提醒您:136xxxxxxxx曾于11月11日21时20分给您打过电话。]
[电信通信助理提醒您:136xxxxxxxx曾于11月11日21时21分给您打过电话。]
……
啊啊,这么多信件如果换成纸质情书的话我会被幸福淹没的。
这是老妈的杰作,一言不合打十多个电话过来的终极无言唠叨秘技。
虽然短信不会说话,但传递出来的无形唠叨和压迫感已经让我想把新手机一起扔掉了。
创作型歌手吉.c.天龙寺先生的那句话说的太好了——“男子高中生的问题,大部分都能用妈妈来解释。因为男子高中生,本来就是属于妈妈的一部分。”
校服总是松松垮垮邋邋遢遢——因为妈妈买的大一号的。
穿着打扮风格孩童化,幼稚化——妈妈觉得这样才像她的乖儿子。
我已经是大学生了还是老妈的一部分吗。
——老妈肯定会说,你是我生的,当然永远是我的一部分。
好吧,怎样都跑不掉的事情。
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嘟……嘟……嘟”
“喂?”
“喂,老娘。”
“我才是老娘,你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啊?电话也不接,你要翻天了是不是?整天给我搞事情能不能成熟一点啊?不知道老娘我整天操心你的破事烦不烦啊?这几天有没有生病啊?听你嗓子有点哑是不是薯片吃多了皮子又痒了?再来医院打一针要不要?给我好好的大学毕业讨个老婆过安安稳稳的日子有这么难吗?”
“……”
好吧,果然最后一句话是重点,其他的自行跳过吧。
“小萌给你打电话了老妈?”
“你个顽皮孩子真不懂事,你看看我单位杨阿姨的孩子小明,又乖又听话,前不久在大学还拿了个什么科技创新发明大赛一等奖,年年拿奖学金,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再看看你,晓萌有什么不好有什么你看不上的,从小到大都一起玩过来了你怎么就不能宠着她一点,非要把这么可爱的儿媳惹哭了你才高兴是吧?”
听最后一句就行了。
“妈,我……”
“你什么你,要我教育你多少遍,爱情不是小说漫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