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廖家婆婆,你真是烦得不行呢!”傅轻风故意打击他,听见他挂电话后才不舍的挂断,然后深深地笑了笑。
“笃、笃、笃!”
“轻风小姐,起床了吗?”张嫂端着早餐走了进来,却看见傅轻风坐在床边傻笑,放下早餐后,张嫂悄悄走到她的身后,“轻风小姐,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
“张嫂,不带你这么吓人得!”傅轻风赶紧跳了起来,猛拍着胸口。
“慢点,头上的伤还没好就这样蹦蹦跳跳的,让老爷看见了肯定要说我没照顾好你。”张嫂柔声对她说,眼里满是笑意。
傅轻风闻到了香味,赶紧走到沙发边:“好香啊!张嫂,这碗皮蛋瘦肉粥是给我做的吗?”她笑着问。
张嫂整理着床单,慢悠悠的回答着:“除了你,家里还有别的病号呀?”
“就知道张嫂你最好了,不过我好像忘了洗脸呢!”说完她放下碗跑进了浴室。
张嫂看着她纤弱的背影摇头笑了笑,拿着被单走出去轻轻带上门。
傅轻风走进浴室后,习惯的拧开水龙头,镜子里的她明显瘦了些,额头上的伤口依然清晰可见。亲情是不是只有在受到伤害和创伤时才会体现出来,如果这次没有受伤爸爸会对她这么好吗?想到这里她无奈的叹着气,继续刷牙,洗漱完后走回房间吃着张嫂拿来的早点。
自从昨晚廖岚打来报平安电话后,宁海如悬着两天的心总算稍稍放了下来。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菜场买了新鲜的乌鱼、**鸽什么的回家忙了起来。她心中不禁有些自责,当初让欢欢回家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叹了叹气又继续忙了起来。
忙了一上午宁海如提着保温桶出了门,虽然是夏天但她还是快步下楼走到公交站台边。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欢欢这次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刘梦情这次不知道又该说什么难听的话了,不一会公交车来了,她上车后坐在窗边静静地发着呆。
中午原本晴朗的天气阴沉了下来,空气里闷热的不行。傅轻风一个人在楼上看书,傅长天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张嫂在厨房准备着午饭,刘梦情则约了三两个阔太太在家里打麻将。
席间华南集团的王太太边摸牌,满脸堆笑地说:“我们这几个同学中啊就属梦情最有福气,傅董事整天日理万机的,家族的企业也是蒸蒸日上,两个女儿都那么的乖巧懂事。特别是那个轻风,听说钢琴马上就要过十级了吧!”
另一位张太太对她使了使眼色,接着话说:“别羡慕人家了,你们家王董还会差呀!王皓还不是一表人才,也很给你争气的。”说完埋头理着牌。
坐在刘梦情对面的戚太太含着摸了一张牌,问着:“梦请,明年你家轻云应该和天郡方董的儿子订婚了吧?早就听说这两个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同学,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这样也了了为人父母的一桩心事哦!”言语里透着些羡慕。
刘梦情笑意更深了,漫不经心的摸着牌回答她们:“孩子们都还小,这订婚就是早晚的事儿,还是那老话说的好:这煮熟的鸭子“他”飞不了。”
另外三人听后相互看了看,抿嘴笑着不做声。
张太太放了一张牌,说:“二万!”
“等等,**十三幺!胡了!”刘梦情微笑着摊开牌,笑着对她们说:“拿钱,拿钱,我这次一定要把上次输得全都赢回来,你们可都准备好了啊!”
“好,我们一定奉陪到底。”戚太太打趣的说着。
休息室里传来阵阵欢笑声,还有搓着麻将的响声,十几圈打下来全是刘梦情一个人在叫胡,其他几位太太都夸刘梦情今天的手气特别的好。刘梦情则笑着不说话,突然门铃响了,刘梦情不高兴地皱着眉头,对厨房大声喊着:“张嫂,去看看是谁来了。这打得好好的麻将,突然来了不速之客,真是扫兴!”她不满的抱怨着。
另外三位也都是淡淡笑了笑,各自理着牌,想着是不是又要出事了。
张嫂应声脱下围裙,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看见满头汗水的宁海如提着保温桶,连忙笑着说:“宁姨,怎么是您来了呀!”说着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不好意思,来的时候没打声招呼,我们欢欢…不,是轻风还好吧?”宁海如客气地回答着。
“宁姨您太客气了,轻风小姐挺好的,早上吃了碗粥,精神倒是好了很多。”张嫂引着她进了屋,把保温桶放到了厨房,招呼她在客厅坐下。
刘梦情听见客厅里的动静,往外探了探身,继续理着牌,“不知道又是哪个七大姑八小姨的来找我们老傅,肯定又是给她们的孩子安排工作来着。”语气相当的不屑。
王太太笑着不答,抬手看了看表,“今天就到这吧,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再说你家也来了客人。”说着站起身,其他两人也跟着站起来,拧着包往外走。
“多不好意思啊,,反正我们都有时间,下次再聚也行。”刘梦情客气地寒暄着,也起身送她们出去,走到客厅一眼瞥见坐在沙发上的宁海如,也装作没看见一样走到门口。
送走客人后,刘梦情走回客厅,“张嫂,怎么客人来了也不沏茶啦?”她没好气地冲张嫂嚷嚷着。
不一会儿张嫂端着红茶走了出来,把杯子轻轻放在茶几上,替她们斟好茶后拿着托盘回了厨房。
宁海如笑着开口:“不用客气了,我今天就是来看看轻风,顺便煲了点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