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水缘枝一愣,这女子的手冰凉刺骨,让她忍不住的的发抖。
“我便是你,你便是我。”
她淡淡的说着,红色的眸子落在她的眉心。手指点了上去。
一瞬间,水缘枝只觉得头痛欲裂。
“好痛!”
她揉了揉眉心,可这一眼看去,却发现自己身在裂谷的谷底。抬头看去,她不仅一阵颤栗。
这附近居然全部都是人和魔兽的骸骨,有风化了的森森白骨,也有刚刚腐败爬满蛆虫的腐败尸体。
水缘枝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就扶着石壁呕吐了起来。崖底阴寒潮湿,阵阵阴风吹的水缘枝忍不住一个哆嗦。
她忍住嘴里的酸水,看向涯底的四周,到处都弥漫着灰色的雾气,只能看清三米以内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是雾蒙蒙的一片,看不真切。
那个梦,那个女人不是说自己已经死了吗?难道是自己在做梦?水缘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只是她忽然一顿,看向自己空荡荡的肩膀,小天呢!小天哪里去了!
“小天”
“小天,你在哪里?”
她大声喊着,可回答她的只有自己似有似无的回音。
水源枝叹了口气,忍着恶心绕过腐败的尸体,沿着石壁走去,这里似乎除了那些蛆虫之外没有别的活着的生物,甚至连杂草都没有一根。
沿着石壁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依旧没有任何的线索和出路,无论她怎么呼唤她都找不到小天还有黑煞。
“往西边走一百步。”
脑海里突兀的就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水缘枝一愣,这个声音是梦中的那个女子。
“你······你究竟是谁?”
水缘枝只觉得毛骨悚然,不会是被什么鬼给缠住了吧!
半晌,那梦中的女子没有回答,她只说了一句,往西边走一百步。
水缘枝一咬牙,对着西边就迈开了脚步,一步,两步········一百步。
她在一片石壁前停了下来。石壁?她让她到这里来是为何?
她伸手去触摸那石壁,只是刚触碰到的一瞬间居然就被石壁给吸了进去。
水缘枝惊呼一声,便消失在原地。
再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个明亮宽敞的洞府,洞府内有石桌,石凳,石床,洞府的上空悬浮着一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熠熠生辉,将这洞府映照的仿如白昼。
水缘枝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这里光洁如新,一尘不染,不像很久没来人的样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喃喃着。目光注视着石壁上挂着的一副画。
那是一副女子的画像,她情不自禁的就走近凑上去看,画上画着的是一副舞剑图,图中,女子舞动宝剑,身姿轻盈,只是这画中女子只是一个背影,却看不到样貌。但是却又莫名的熟悉。
水缘枝正看着,忽然画中女子身姿盈盈剑花飞舞间居然动了起来。而后那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轻盈,仿佛要从这画中盈盈飞出。
就在水缘枝愣神的瞬间,忽然画中女子回头,宝剑直指水缘枝便冲了过来,水缘枝还没来得及看清画中女子的相貌,便只觉得眉心一痛,接着就是头痛欲裂。
她抱着头,痛苦的闭上眼睛,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点一滴的落下,水缘枝只觉得头快要爆炸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水缘枝浑身已被汗水浸湿,头痛才稍微缓解,只是脑子里有一些东西喷涌而出。
只是当她再次抬头却发现自己的面前多了位兽族女子,她一头橙色的长发微微卷曲着,头上是一对白色的狐狸耳朵,身后还晃动着九条雪白的尾巴,身着一身白色的纱裙腰系着一条粗大的金色绳子结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绳子的下端还分别挂着两个大大的金色铃铛,她赤着雪白的玉足,此刻正悬浮在空中。淡淡地看向自己。
“你是谁?”水缘枝戒备的看着她
女子轻笑,似是有些追忆的看向远方,随之微微叹气。
“吾乃狐族之主狐仙儿,吾困于这画中数万年如今终得见天日,也算与你有缘。”
说完,她手里多了枚珠子,手指一弹,珠子落入水缘枝的手中。
“这是吾的谢礼,对你有好处,”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水缘枝一眼便白影一闪,消失不见。
水缘枝捧着着白色透亮的珠子。正思索着,忽然脑子铺天盖地的信息扑面而来。头痛欲裂。
忽然一阵黑芒出现,手指上的契约纹一热,一条黑色的双头蛇出现来了水缘枝的面前。
水缘枝跌落裂谷已经过去了两天了,他将这迷雾森林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
被逼无奈之下他只能损耗元气,使用秘方通过契约纹找到了这里。
黑煞一见水缘枝的情况先是一惊,随后连忙喊道:
“小丫头,快盘膝坐好!气沉丹田。屏息静气,切勿有杂念!”
一个时辰后,水缘枝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之前涌入脑子了的东西也慢慢的清晰起来。
“这些是·····”水缘枝一脸的狐疑。
“丫头,你这可算是因祸得福啊!如果本尊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得到了不得了的传承功法。”说着,他眯着蛇眼看向水缘枝眉心多出的一簇火焰印记。
这印记为何和那个人,如此相似,可随即他又摇头,怎么可能是她。一切都相差太远。
水源缘枝闭上眼睛,这是····五族功法?分别是,神族的神域篇。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