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的那人声音也是一顿。
随即又有几分不敢置信的抬头,“这位小姐,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呀。”
“我哪里敢威胁别人,您知道,我根本没什么本事,不过是有几分技术。”
“我也不愿意,我也不想做这个东西,可我不敢,我家里人都在他们手里!”
“我,我……我怎么可能威胁谁……我怎么敢威胁别人!”
他看起来,极为不善言辞。
被妃色这样一说,他似乎很害怕,想解释,又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将几句话一遍遍的重复。
似乎这样才能说的更清楚一点。
妃色低头看他,带着几分探究,“所以,你是这样被控制,为什么又要这样控制别人?”
“这位小姐,我真的没有,我是真的没有啊……”他脸上带着稍恐惧,不断道,“我真的没有。”
妃色不为所动。
只是就这么看着他,让他继续他的表演。
靳之柘等人,也看出了几分不一样。
这个男人在开口的时候,围在他身边的人神色异常。
似乎又隐隐带着几分轻松。
如果真的只是普通被控制的实验人员。
他被这样抓出来,其他人必然也是惶恐不安,生怕降临在自己身上的。
靳之柘几人的神色变化,地上那男人自然也发现了。
靳之柘道,“抓起来吧,我要知道所有的东西。”
那男人脸上的表情顿时收了起来。
不过是收起了笑意,但是看起来却像是整个人都变了。
他盯着妃色,眼里多了几分阴鸷,“你怎么知道的。”
妃色道,“看似老实,实则…………,面相就不是个好人。”
面向,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
听到这句话,那男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就裂了。
他以为妃色已经发现了什么破绽,现在的他,就算再怎么狡辩也没有任何意义。
却没有想到,妃色的回答,竟然如此玩笑。
他气得差点没有一头回去。
做了那么多准备,处处安排的极为到位。
他坚信,就算有一天,真的败露,他也不过是个受害者。
就算做错了事儿,家人不受牵连,也不会有大罪。
一直到刚才,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
他扭头看向了靳之柘等人,见他们竟然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有些忍不住笑了,“靳家,也不过如此,原来就是如此草率的决定么!
妃色道,“什么叫草率?你年少苦楚,中途作恶,儿女....”
“以你面相看来,无任何回转余地。”
“你以为你是受到不公平待遇,你以为天下人负你,你可负天下人。”
“你知道你因此造成了多少因果,父母病痛,儿女身残,无一不是你做恶而造成。”
靳之柘等人在旁边冷冷看着他脸色不断变化。
最终露出了颓态。
妃色话峰一转,道,“我观你面相,有一丝转机,这一丝转机抓住,倒不是改变不了。”
“你是妃色。”他肯定的说道。
妃色理所当然的点头。
她当然是妃色。
“我家人安稳,儿女平安。我一个人毁了罢了,我不在乎。”他沉声道,“不用白做功夫,我不会背叛的。”
说罢,低下头,闭上嘴,再也打算说任何东西。
妃色神色不变,也不着急,只是问,“他叫什么?”
末皆在旁边,看了一眼资料道,“潘在杰。”
妃色看着他,“潘在杰,说一个字。”
潘在杰似乎认出了妃色是谁,有些忌惮的没有开口。
靳之柘手中能量枪指在潘在杰的脑门上,淡淡的笑了笑。
潘在杰脸色一变,咬牙吐出一个字,“‘欣’,‘欣赏’的‘欣’。”
“欣。”妃色重复了一遍。
“斤欠。“妃色嗤笑了一声,”人在是围墙上,人在立刀下。“
“你自以为准备的周全,家人安稳无俞,其实你所作所为早已经在别人的控制之下。”
潘在杰的神色微微一动,却是依旧不言不语。
他的所有动作都异常隐秘,为了保证家人安全,他有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去看过。
每一次去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
“‘斤’‘今’,人在西北角,不超过一千平方公里内的一个小区,小区的名字当中多半带着‘欣’字。让人去看看那个小区,有没有他去的痕迹.....”
妃色的话还没有说完,潘在杰顿时就跳了起来。
却又被末皆猛的压了下去。
潘在杰的脸色极其难看,双目紧紧盯着妃色,“你怎么知道的!”
妃色嗤笑了一声。
靳之柘等人顿时就明白了。
抬手道,“将人带回来。”
潘在杰龇目欲裂,“你敢!”
妃色不言不语,靳之柘手底下的人早已经离开、
屋内陷入了沉寂之中。
潘在杰却在这沉默中是越来越的焦躁。
随即,猛地抬头,“我要我父母儿女一生安危!”
药剂师公会在联邦的各处都有其他势力难以比拟的权势,雇佣兵就像是他们家的一般。
他们所有人这么努力的保密,给药剂师公会干活,一开始都是被逼无奈,因为,药剂师公会遍布整个联邦,没有谁敢踏入之后,拒绝。
都明白拒绝之后,自己会有什么后果。
可渐渐,利益趋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