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如萧弇所说,田家村的这间‘废屋’,对‘凶手’有着特殊意义的话,那我认为,最有可能是‘凶手’的,应该就是原来的屋主——”
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女性侦查员的墨馨瑶,在来回分析回味着,案情讨论会上的各种信息后,也在此时发表了自己对案情的看法。
“呦呵,这么说来,馨瑶还是萧弇理论的支持者啊!?”孟非珏一边眼神含笑着,在萧弇和墨馨瑶两人之间,来来回回穿梭。那方正的脸上也挂起了怪异的笑容,打着趣道。
“哈哈哈哈哈——”
而孟非珏的这看似颇有深意的表情,也引得在场的侦查员们轻笑出声,“看不出,这‘头儿’还真是会来事儿——”
“我说‘头儿’,您不要自己智商无下限,就觊觎、嫉妒我们这种高智人群好不好!”当然,身为与孟非珏交手战绩傲人的心理学教授萧奈的弟弟,他萧弇自己也不是什么善茬。
单单就这么一句,就完胜了孟非珏不说,还出其不意,将先前还嘚瑟地,喝着茶水的孟大队,揶得直呛——
“咳咳咳——”
“怎么着,这徒弟还没当上几天,你小子就又想着要‘欺师灭祖’呢!?”
当然,对于此刻被呛得满脸通红,只能猛咳嗽的孟非珏来说,所有的这些话,都只能通过那根伸出的颤抖着的手指,及凶狠的目光来表达。硬要让他现时说话,那是万万不能的了!
“咳咳咳——”
“头儿,您先缓缓,有什么等下再说呗——”一旁好不容易憋住了笑,呲着牙的梁骆渠,好心的道。
“咳咳咳——”只见,孟非珏摇了摇手,努力地止着咳,道:“不用,咳咳咳,讨论案情要紧!”
“咳咳咳,要是说到这田家村‘废屋’的原屋主,那应该就是田树林和小儿子田小壮一家了吧!”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缓上了劲儿的孟非珏,此时也不是没看到,会议室内努力憋笑的这些个“臭东西们”。借着说话的当口,他是大人有大量,也就当是什么都没看到。谁让自己有着如同“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样非一般的气度呢!
“萧弇,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对这一家子,还进行了跟踪追击。正好,现在就你来给我们大家伙儿说说,对田小壮一家人具体调查的情况。”
“嗯——”
此刻一谈到案情,原本还是一脸痞像的萧弇,也难得恢复一脸的认真样,表情严肃的道。
“其实田小壮一家人,除了当时的田小壮是当年外出打工,克死异乡之外,同一年中,先后在那‘废屋’里过世的,有田小壮的妻子和田小壮的父亲。据传田小壮的妻子,当初是因受不了丈夫的忽然离世,而选择以吞服剧毒农药‘敌敌畏’自杀的。单就这一点,与我们的此时调查对象田守正,在死因上是相同的!”
萧弇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借着喝水的机会,贼贼地偷偷观察上了,会议室内众人的反应。
但,就在放下杯子将放未放的瞬间,似乎在心中也有了了然——
只见,他那有些痞赖的俊脸上,嘴角微微地往上翘着,紧接又道:“其次,接下来遭遇不幸的,就是田小壮的父亲——田树林。而他的致死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哮喘’。相信这一点,在坐的众位应该也不会觉得陌生!”
见到室内的侦查员们纷纷点头后,又道:“是的,没错!这也正是我们这个‘田家村废屋’案的首位死者,法医对陈甜甜死因的认证。”
“接下来,在双亲先后过世,就连着唯一能相依为命的爷爷也走了以后,那间屋子里田小壮留下的那一双儿女,也因其大伯田大年放弃抚养权,而被送去了市儿童福利院。而,田家村‘鬼屋’的由来,也正是在这前后,闹开了。时常有人说,会看到没有人居住的屋内,会有人影晃动,甚至还有哭声、说话声——”墨馨瑶似颇有默契的,在一旁补充道。
“与其说是闹鬼,还不如说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我认为这也许是某人或者某些人,是出于忏悔;又或者是,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这早就没了人的屋内,找寻着什么东西!”
“我说,这田小壮一家也不像是什么有钱人,或者大富大贵的人家啊!就这么一个破落户,一眼就能将这屋子里里外外看得透透的,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人惦念着的?”
“这也是正让人迷惑不解的地方——”
会议室内侦查员们,你一言,我一语提出的这个疑惑。而也正是身为“菜鸟”刑警的萧弇,他一直没有想明白的。
“不管是什么,要是田小壮他们家,还真有这么一两件让人‘惦记着的宝贝’,那是不是也就说明了,当初田小壮他们家人,遭遇的接连不幸,是否就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情呢?”梁骆渠一边摸着下巴,一边也提出了自己的假设。
“如果是这么说起来,当初田小壮的父亲和妻子,那看似没有疑点的死亡,是不是也存在着什么猫腻呢?毕竟,现在的这两名死者的死亡方式,更像是当年事件的回放。”
“或者说,更像是对往事的祭奠——”
“那,这么说,田小壮的那一双儿女的嫌疑不就最大了吗?”
随着萧弇与墨馨瑶两人,对调查情况的总结描述,会议室内又再次闹腾了起来。
在坐的侦查员们,也许是在案情有了新情况的刺激下,也许是在浓茶和烟草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