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并不黑,还开着几盏绿色的昏暗灯光,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这间酒吧的面积很大。足有数百平方米。中间是一个吧台,此刻吧台里没有人。整间偌大的酒吧厅里都空荡荡地,连个鬼影都不见一个。
酒吧很静,静的没有一丝地声音。不过这也只是对普通人来说,落在我耳中,我能听见时有时无的呼噜声。我顺着呼噜声往后面厢区,呼噜声也越来越清晰。一共有三个呼噜声,分别是从两间包厢里传出来的。
我走进一间包厢,用手电照了照,在长长的沙发上正躺着两男一女三个人,这三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全身赤裸,呼噜声也正是其中一个男的发出来的。
我将手电光柱落在当中这女人脸上,或许是感到不适,这女地皱了皱眉,却没有醒。她的身材很好。脸上的妆也化的很浓,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左右。而这张脸,我并不认识。
我关上手电筒,听着呼吸声摸黑靠近,黑暗中三道寒芒闪过。当我从这间包厢里出来并重新打开手电时,包厢内只剩下三具全身赤裸的尸体。
我又进入下一间包厢。这里有两男两女共四个人,同样的,这四人也都是全身赤裸的相拥着。当我离开时,这间包厢里又多出了四具尸体。之后我又着在另外两间包厢里找到几个男女,这些人无一例外的全都在睡梦中变成死尸。
不过我连杀了十多个人后都没有发现雄鞭和刘晴雨,我搜遍所有地包厢,确认这里再没有人后才继续往后面的工作区寻去。
所谓的工作区其实也就是几间办公室,一共有四间,四间房门也全都紧锁着。我用万能钥匙打开第一间房门,里面只有两张办公桌和两个大铁柜。除此之外就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又继续走到第二间打开,同样是无人办公室。直到我打开第三间办公室的房门时。我眼中的杀机蓦然大盛。
因为刚一开门,首行入目的就是被绑在桌子上地刘晴雨。她的双手双脚都用绳子绑住,分别朝四个方向拉开。而她的身上竟什么衣服都没有,雪白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有被打过的痕迹。
我强忍着几欲喷出来的杀机,将手电光柱往旁边移过去。在里面的沙发上同样躺着一具全身赤裸的男子,这个人正是雄鞭。沙发下的地上散乱的放着很多药,有什么印度神油、伟哥之类地,甚至连兴奋剂都有。
那一天,我对三人分别做出惩罚,野鸡是第二天死去,老鼠再过几天后就会终身躺在床上不能再动,而雄鞭则直接被我废成华夏国最后一个太监。
好像雄鞭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体地异状,这才弄了这么一大堆药品,可是我知道,这些东西用的再多也没有用,太监就是太监,是不可能再变回真正地男人的。
我走到桌前,手电照到刘晴雨的脸上,刘晴雨原本挺白的脸上有数道清晰的掌印。她此刻好像是睡着了,可是眼角仍挂着泪迹。可能是因为有点冷,她的身体使劲想往里面蜷缩,但手脚都被绑住了,所以姿势有点怪异。
手电光柱顺着她的脸往下移,她的脖子上有清晰的深紫色咬痕,而她的身上到处都有被打过的痕迹,不少地方甚至被打破了皮。
我又将光柱投到她的下面,仔细看了一会儿后才收回目光。因为刘晴雨的双脚被绳子绑住,分别朝两个方向将双腿拉的很开,所以能很清楚,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身体并没有被沾污。虽然在我来说,是不是chù_nǚ没什么意义,但在刘晴雨来说,可能意义会很大。
所以看到她只是受了皮肉苦,但还没被人糟蹋时,我也是暗暗的松了口气。看来当时把雄鞭废成华夏国最后一个太监真是明智的选择,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斩草一定要除根,如果我当时把雄鞭和老鼠都杀了,可能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因为这件事给我的教训,以后的我做事更狠,更绝,更冷血,一旦出手就绝不会再留下活口。
我抽出匕首斩断绑在刘晴雨一条腿上的绳子,她的脚收不住力掉下来与桌角发生碰撞,顿吃痛的娇呼一声。
刘晴雨的声音将睡梦中的雄鞭惊醒,他还没争开眼就先警觉的大叫一声:“谁!?”
“啊!”刘晴雨也惊醒了,她刚一睁眼就看到桌旁站着一个漆黑的身影,还有一道光柱正落在自己的身上,她下意识的尖叫一声。
我没有理会雄鞭,而是再割断了刘晴雨另一只脚上的绳子。这一次我有准备,事先用一只手拖着她的小腿,所以绳子割断时她的脚下没有掉下来与桌角碰撞。
雄鞭见没有人回答他,忙摸到沙发旁边墙壁上的开关,“啪”一声,电灯被打开,骤然的光亮使得他和刘晴雨一时都无法适应,两人都眯上了双眼。
我继续割断绑在刘晴雨左手上的绳子,这时刘晴雨已经意识到这个人是来救她的,所以并没有再叫。左手自由后,她第一时间用左手捂住自己身体。
雄鞭比刘晴雨更早一步适应光亮,当他看清楚面前这个人时脸色大变,叫道:“是你!”随后立刻破口大叫道:“破鼓!背山!”
此时刘晴雨也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我的脸时先是一愣,随后身体轻颤一声又马上闭上眼睛紧咬着牙,似乎想要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可是眼泪还是很不争气的从她的眼角处悄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