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暮深总觉得她这话有深意,眉头聚成峰峦,“梦到什么了?”
大概在沉浸在梦境中没有彻底走出来,关漱月脱口而出,“我梦到一条蛇从嘴里钻到了我的肚子里,太恶心了,幸好是做梦……”
季暮深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她居然把他的舌头当成了一条恶心的蛇?
“白痴!”冷冷瞪她一眼,季暮深直接进了主卧室,随手把门摔上,“砰”的一声发出巨大的抗议。
关漱月有点直眼,“又发什么神经?”
还有,“白痴”两字,不是权二少的口头禅么,季暮深说了算什么鬼?
烦躁地揉揉头发,关漱月把抱枕盖在脸上,一声哀嚎,颓废的躺在了沙发上。
男人心海底针,理解不了啊!
没一会儿,关漱月就爬起来去了小套房。
算了,理解不了就不理解了,她还是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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