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个学渣,但这辈子唯一做得最好的就是学好了一门语言,那就是英语。
这种简单的交流,一点没问题也没有。
两人冷笑,“你别怪我们,要是燕先生知道我们拿了钱没办事,我们只会死得更惨。”
乔云悲从心起。
燕绍承,你明明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我离开的,为何偏偏要用摧毁我的方式?
她就这么让他讨厌吗?
既然讨厌,为什么不说?
在她晃神之际,两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一把扑倒她,任她惊恐,哭喊,挣扎,耳边只有一声声的撕破碎布的声音c。
“啊……”
乔云拖着自己残破的身子,脸部红肿,头发凌乱,衣衫凌乱而脏破,外面套着一件男式的西装外套,再次回到酒店,上到30层步,伐微微凌乱,仿佛她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燕绍承的保镖看到这个样子的她,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但眼底已是震惊不已了。
“燕绍承,回来了?”她问。
保镖讷讷点头e。
乔云直直往他房间走去。
推开门,她先找去书房,书房里没有人,她转身,寻去卧室方向,卧室的房门虚掩着,
她站在门外,依稀能够听到男人粗重而无法压抑的呼吸声。
一脚踹开房门,落入眼底的是,卧室大床上,燕绍承正吻着一个女人,地毯上散落女人破碎的衣服,男人只脱了一件西装外套,但也可见这个男人是多么急不可耐。
比起自己被人侮辱时的恐惧和害怕,都没有此刻来得让她心痛。
她等的,她守的,她努力想要追回的男人。
用这世上最残忍的刀子割开她的心。
听到响门声,燕绍承撑开一丝清明,扭头对上乔云绝望而心痛的泪眼,她轻轻扯出一个苍凉的笑,泪水如海,决堤。
“乔云……”燕绍承心里猛地一揪,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燕绍承惊慌失措的跳下床,想要抓住她的手,乔云惊得连连往后退,退得太急,一屁股跌了下去。
“乔云,发生什么事了?你……”
乔云对着这个恶心又虚伪的男人,好不客气的甩起一巴掌,男人的俊脸被扇偏,立时显现出一个鲜艳分明的巴掌印。
“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不是爱上花烁,而是爱上你,我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只要多努力一点,你就会爱上我,却不知一个男人不爱你就是不爱你,竟是因为一个孩子要跟我离婚,我为什么不愿给生孩子,我为什么吃避孕药?你问过我吗?没有,从来都没有。”
比起乔云的痛心绝望,红肿的脸上是让他心惊的痛,男人俊眉锁紧深沉,想要问她还伤了哪里,可她根本就根本不肯给他靠近的机会,怕再弄伤她。
他眸光幽深的盯着她,听她继续说。
乔云爬起来,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燕绍承大床上女人,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那样子无辜又可人。
在来这里之前,她都还抱着一丝的怀疑,怀疑燕绍承不可能对自己这么心狠的,可终究被血淋淋的现实打得支离破碎。
她输了。
这一次,再失败得彻底。
“我给你怀过两个孩子啊,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检查就是好好的,突然就没了,第一次流产,一心扑在事业上的我,也没有太在意,可是第二次的时候,我已经很小心翼翼了,知道怀孕的那天,我的戏也刚刚杀青,满心想着回国就给你一个惊喜,可是还没等我回国,孩子就没了,医生说我这有可能是习惯性流产,让我好好养身子,我渐渐推了所有的戏,只接一些品牌代言,我让你戴tt你不肯,我只好吃药,我不想再承受一次次的失去孩子。”
燕绍承垂在身侧攥得青筋暴起,“乔云……”
她打断他的话,因为不想再听,“燕绍承,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够对我这么残忍?你讨厌我,你可以赶我啊,可以永远都不见我啊……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又要这么残忍的毁灭?你都做了什么,在我面前上演你宠.爱别的女人戏码,我以为洁癖如你,是不会碰那些女人的,我以为你对我是独一无二的,可是我今天才知道自己的可笑和愚蠢。”
想到今天经历的一切,想到的自以为是和愚蠢,乔云抓住自己的头发,扯出了一手的头发,她都感觉不到半点的疼痛。
她脸上泪水纵横,恍然一笑,“不过,谢谢你啊,给我上的这么一场痛彻心扉的一堂课,还好我们没有孩子,如此再也不用纠缠了。”
她悠然转身,不再有不甘,不再有感情,更不用再与他纠结度日。
倏然,她手腕一紧,身上的西装外套紧跟着被燕绍承扯去,丢在地上,而落入他眼底,是她的血迹斑驳的身子,白色衣衫残破,暴露出后背一片的伤痕累累,洁白娇嫩的肌肤哪里还能看到完好。
饶是燕绍承想到好几个可能,却在真正看到,心脏猛地一抽,脸色刷地惨白。
“伤害得我还不够,还想看看你的作品?”乔云冷冷讽刺。
燕绍承黑眸阴沉沉的,里面的波涛骇然,仿佛只要他一念之间,就能够将乔云吞没。
“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哪里也不许去?”燕绍承想把她关进房间,一转身,看到坐在他床上的女人,黑瞳嗜血之光一闪,“滚,谁让你进来的?”
那女人吓得一个颤抖,跌下床想给自己穿衣服,却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