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从会议室里出来,他显得有些无耐了,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他蹙起了眉头。只有两天的时间,这让他感觉到无所适从,现在什么线索也没有,唯一的线索就是那红色的纽扣,只是这种纽扣很多衣服上都有,而且即使是找出来这件衣服,却也没有人可以证明这件衣服就是凶手的,但是赵虎觉得这一起案子一定还有隐情,只是他一时半会还没有想出来。“到底是什么?!”赵虎停在了走廊上,此时他一拍栏杆,那栏杆在他击打地作用下,发出微微地悸动,并且这一股悸动渐渐地荡漾开了,和他此刻着急地内心世界相交辉映。完了之后,他静静地望着远方,这几日他一直都处于高度警惕地状态,从来没有让自己放松下来,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觉得自己没用,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啊!”赵虎抓着自己的头发,他埋手,大叫了一声,他也有撑不住,他也有难过的时候,他弟弟的仇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报,而现在的案子他也查不好,明明能感知道幕后有黑手,但是他一点线索都没有。“赵虎……”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句很微弱的声音,这声音他很熟悉,即使对方已经不像往日那样大声喊叫,但是他还是听出来了是薛城。薛城见赵虎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就一个人到了旁边的走廊,他能明白此刻赵虎心里不会好受,所以他就慢慢地跟过来。果然不出他所料,赵虎在这里躲起来自己发泄了,赵虎一向都会隐藏自己的情感,他记得三年前,他那个弟弟被害死的时候,他在众人面前,一直保持着一贯的冷静,甚至是比平常还冷静,他一样的去上课,一样的去训练。他还是往前一样的努力,好似他弟弟的死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在他弟弟那葬礼那一天他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后来,薛城在学校后面的池塘找到了他,他参加了葬礼回来以后就一个躲在了那里,一个人偷偷地哭泣,当时薛城才明白,赵虎并不是不难过,他弟弟的死并不是对他没有影响,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他还是像正常人一样,有脆弱,有无耐。赵虎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薛城竟然跟踪了他。但是立刻的,他隐藏了自己的情感,冷着一张脸说道:“为何你在这里,不去吃饭吗?”“哦……我就是觉得这儿的风景挺好的,所以就到了这边,好巧!”薛城笨拙的说着话,他边说还边咧嘴笑,之后四处张望,慢慢地来到了赵虎的身后。赵虎没有搭话,他知道薛城又在说谎,同时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好朋友是关心自己,所以才会跟过来的,想到这个,他也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前方,待薛城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再砰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已经接受了他的关怀。“这时间好快,想想我们一起在学校生活的日子,有时候这人生啊,就是如此,很快,快得我们都跟不上脚步。”薛城说了一段话,仿佛是在感叹人生,又仿佛是在留恋大学时光。“呵呵,大学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好强的小子,这教官都说了体能满了八十分就好,可你偏偏要对自己这么苛刻,一定要拿满分,为了这个还差点把自己的有手臂都给毁了!”薛城想起来上学那会儿的事情,赵虎就是一个很拼搏,而且在薛城眼里就是一种变态的行为。有一次体能训练开始,他的手臂受了伤,他因为伤的缘故,发挥失常,只拿了八十分,当时教练都让他过了,但是他自愿申请重考,硬是咬着牙拼到了九几分,但是做完体能测试之后,他就被送去了医院,因为他的肌肉拉上,伤口再一次撕裂,失血过多,止都止不住,最后只能送去了医院。赵虎也想起来大学时候的生活,那个时候,他很努力,总觉得自己只要努力就可以做到一切,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他以为只要他很努力,只要他什么都做到最好,等毕业以后,就可以把害死他弟弟的罪犯抓出来,他立誓要做一个公正严明的警察,替老百姓办事,扫遍所以不平事,不让任何人像他弟弟一样被迫害,阻止一切的罪犯行为。但是当他真的面临了这个社会,他才知道,自己并没有这大的本事,有时候他会无耐,会觉得委屈,他所要保护的市民还是会被迫害,他所调查的案子,还是没办法还市民一个公道。“或许……是我太自大,我只是一直在麻痹自己,其实我是一个连自己的弟弟都保护不了,他已经走了三年了,我还是没有找到害他的凶手!”赵虎变得很沮丧,他几乎是哽咽着说完的。薛城看着他现在这个颓废的样子,他很少见到这个样子,距离上一次,还是他弟弟去世那段时间,他那孤独的背影微微地弯下去,再也不是平时挺得笔直地脊梁骨。“赵虎,你不要自责,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还没有找到凶手不代表就找不到,只是时间问题!”薛城不会安慰别人,此刻他也只能劝说他想开点。“这事情哪里说得准的,或许明天就抓到凶手了。”薛城骚骚自己的脑袋,他总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最后他又补了一句,但是说完之后,他还是觉得乖乖的,场面有些尴尬了。“恩,谢谢你!”赵虎却破天荒地会和他道谢,他说完还拍拍薛城地肩膀。“呵呵,不要客气,你难过了可以跟我说,反正我也见过你哭的样子了,再看一次也这样子了。”薛城一顺口就说了出来,但是他说完之后自己都想打自己一个嘴巴,为什么自己的嘴巴就是这么笨呢。“恩。”赵虎倒是没有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