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问:“妻子怎么了,就算他是您妻子,他也始终是从沈家出去的人。”

我怕杜之跟李琦他们起冲突,毕竟李琦这种人是一言不合就可以把别人崩了的人,杜之和他理论是吃不到好果子的,我便只能杜之先出去,他还是不肯,我有些不耐烦了,加重音量说:“出去!”

杜之见我脸色和语气都不是很好,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按照我的话,犹犹豫豫从房间内离开。

杜之离开后,李琦站在我身边说:“何必自讨苦吃呢,明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做。”

我说:“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伤到李琦了,他说:“行啊,嫁到杜家后,就和我们无关了,既然你这样不识好歹,那我也不说太多。”

李琦转身就走。

我知道自己说话是冲了点,也不该把这样的火气发泄在李琦身上,可话说出了口,也收不回来了。

我一直跪到飞机降落在机场,沈从安才再次进来问我:“知道错了吗。”

我轻轻嗯了一声,沈从安吩咐我:“起来吧。”

我这才从地下缓慢站起来,可腿还没站直,人便又要摔下去了,沈从安及时伸出手将我扶住,然后我人便到了他怀里。

几个月以来,再一次离他这么近,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倒是让我有些失神。

不过失神过后,我反手想要将他推开,他拉住我,皱眉压低声音问:“你知道这次你的鲁莽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他说话时,气息喷洒在额头上,我鼻尖上,我睫毛上。

我没说话。

他抬起我脸看向他,一字一顿说:“你不是以前的陈舒尔,现在的你是茱萸县的陈舒尔,就代表你出去后,随时都有可能暗杀你们,你们甩掉所有保护,我告诉你,等我们找到你们就会是两具冰冷尸体。”

他说完这些话,便定定看着我。

时间突然安静下来,我们两个人离得无比近,近到我一抬头就可以碰触到他的唇,近到他一低头就可以吻到我的唇。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去圈住他脖子,对准他那张好看的唇狠狠吻下去,可现在,我第一个将头别过来,低声问:“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正好门外传来李琦一句:“老板,车已经在外面等了。”

沈从安这才收敛好自己情绪,继续对我警告说:“以后这种玩笑不可以再开了,知道吗?”

我略迟钝的点点头,他这才松开我。

之后下了飞机,杜之坐在后面那辆车,我和沈从安坐在前面这辆车。

在车上他问我这几个月为什么不联系他。

我说:“又没有什么事情找你,为什么要联系你。”

这样的话,让一旁的李琦都忍不住插嘴了,他说:“舒尔,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老板每天都在家关心着你在杜家的一切,你就这么——”

沈从安冷冷地睨了李琦一眼,示意他闭嘴。

李琦虽然话还没说完,可迫于沈从安的眼神,他只能沉默下来。

我始终冷漠地将脸侧向外面的风景。

沈从安便凝视着我侧脸好几分钟,他才说:“就算没事,也应该打通电话回家,你虽然进了杜家,并不代表我不会对你有所牵挂。”

我望着窗外一排排树不断往后倒退,轻声回了一句:“你不用担心,我过得不好,才会给你电话。”

我说得极轻,可这话却足够让沈从安听得一清二楚。

从进入杜家那天开始,就是我们分别的时候,我不想在当那个成天围着他转悠的陈舒尔,我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们还有什么好说,除了相互客套的问候。

如果是这种客套的话,还不如不说。

我以为沈从安对于我这话,不会再有什么好可说,可谁知道气氛凝滞了几秒,才听到身边的他极轻极轻说:“我不担心你别的事,只担心你是否吃好睡好。”

我放在身侧的双手一紧,半晌才绷着脸说:“一切都很好。”

车子径直朝茱萸县内开去,一直到停在熟悉的门前,司机才将车门打开,沈从安将我从车内牵了出来。

杜建成早就在这等好久了,看到杜之回来了,冲上去便是给了他一巴掌,这巴掌打得极其响亮,让杜之愣了好几秒。

杜建成指着他脸,满脸怒气问:“你怎么还有脸给我回来?!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杜之眼睛内浸出水光,没敢说话,倒是跟他一道来的杜家老管家,赶忙走上来劝和,让他别这样。

杜建成怒气未平,他说:“你下次要再敢这样,就永远都别想出去了!”

杜之只是沉默的低着头。

我从沈从安手心中抽回手,朝杜之走了过去,从口袋内掏了一张纸巾给他,他接过后,对我说了一句谢谢。

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了一下他。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动作有任何不妥,只是下意识的,毕竟和杜之相处了这么久,他对我也不错,所以他被杜建成打了一巴掌后,我第一反应自然是安慰他,直李琦在一旁提醒了一句:“陈小姐,里面备好午餐了,先移步吧。”

我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去看沈从安,他正好转过身朝前走,那一瞬间,我正好捕捉到他眼里的一丝寒光,只是很快,便消失在他眼尾处。

杜建成随在沈从安身边后,便一直说着感谢他的话,他说:“如果这次不是您亲自把人抓回来,这两人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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