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窗边竟是有温馨的飘窗设计,躺在其上,就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细品一杯年代久远的红酒,亦或是徜徉在书海中,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这里全部的面积加起来或许只能与她在姜家的一个卧室相比,只是,这里对姜大小姐来说或许不够,但是对姜雪来说早已绰绰有余!
虽是很满意,但姜雪还是笑道,“你还缺钱?”
任领赚钱的本事她是见过的,只要她想,翻身还不是小事。
“怎么不缺,你以后若是再有一掷千金的想法,记得来找我。”任领撇撇嘴,去洗澡。
姜雪轻笑,明白任领是知道了她把钱挪给何熠辉的事情。
再出来时,任领带着一张过分苍白的脸,姜雪怔愣,这才清楚的看到她脸上不同于常人的苍白,聪明如她,立时明白了任领这一年不归家的原因,“伤在了脸上?”
任领一笑:“差点毁容。”满身的伤痕换一个心安,很划算,坐于镜前,她开始细细的抹着药膏,还不忘自我调侃一句:“如今方知我这张脸的重要性!”
姜雪沉默,直到任领涂好药膏后才暗哑道:“回来就好。”一切都已没了意义,没有什么比回来重要。
任领勾唇一笑,“我想琳琳了!”数次走在生死的岔路口,是远方的她们给了她坚持下去的理由。
说到夏梓琳,姜雪也是难掩脸上的笑容:“她长进不小,情路也一帆风顺!”
任领一愣,片刻笑容加深:“李舒灏?”
“还能有谁?”
想到那个一身坦荡磊落的男子,任领的笑容一深再深。
之于何熠辉,她们还有一起吃肉一起喝酒的情分,可是最终却是走向陌路,而李舒灏,只寥寥数面,便是投缘一生。
人生真是无常,夏梓琳与李舒灏,想来是这世上最好的姻缘!
一路劳累,外加两地的时间差异,任领本来虚弱的身子,早已疲惫不堪。尽管如此,她还是扯着姜雪一起躺在床上,一个不是豪门千金,一个也不是行走在黑暗中的领头人,她们只像两个说好一起偷糖吃的孩子。
她不说她不得不放弃的那段短暂的情,也不说她失去的那个孩子。
她不说何熠辉给她的背叛,也不说她对万文涛纠结的情感。
她们只说简单的前尘往事,也说年幼时曾许下的幸福未来。
不知不觉天边泛起了潮红,两人竟是畅聊一夜。
有些情谊,早已入土万丈,不管走多远,心永远在一起。
一早,在财富中心23层的总字辈办公室里,秦昊宇猛地一拍桌子,“有个大问题让我们忽略了!”
“什么?”叶墨一边敲击着沙袋一边应着。
“昨天晚上在清心禄,任领那女人说过,在场的人未来一个月免单。”
“你可以去开口试试。“
秦昊宇摇摇头,痛心疾首:“我们不在名单里,以我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去讨免单只会引来冷嘲热讽!”
叶墨嘿嘿一笑,这话倒是在理,只是:“话说回来,我倒觉得任放他姐姐不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秦昊宇挑眉。
叶墨放下拳击手套,大喝两口水后才又道:“昨天她废掉何熠扬一只手的手法很特别,干净老练,感觉像是个老手,而且她那种慑人于无形的气场,也不像是怒极就能生成的。”
秦昊宇嗤笑:“一个瘦弱的女人,她敢那么嚣张也是借了纪斐的势罢了。“
叶墨摇头:“这种感觉你不懂,狐假虎威和有真本事是两个感觉。“
叶墨所说,秦昊宇倒是不甚感兴趣,他反而道:“不过,某些方面......她倒的确是个不简单的。”
叶墨双手托上秦昊宇的办公桌不解:“除了伸手还哪儿不简单?”
“‘敛财’的手段!”还说他不行清高之事,她又好在哪儿。
“哈哈。”叶墨大笑,“昊宇你记仇到今天?”
不屑的哼一声,秦昊宇道:“我是就事论事,你别看她免单一个月看似损失不小,实则,这算盘打得响,这免单一出,想必在未来一个月里,清心禄的门槛肯定会被踢烂,再加上清心禄的饮食也过关,一个月的人满为患效应,必定会让这家店火起来!”
叶墨挠挠头,不敢苟同:“我倒觉得她没想这么多,再说清心禄的菜做得确实好,不用打广告也会火起来的。”
话说这里叶墨又有些八卦道:“我比较好奇纪斐的感情生活,你说他身边女人那么多,个个都还要扮演深情,他也不嫌累,昨天你也看到了,他对任领那个深情,再想到他那场奢华的婚礼,实在是不得不让人佩服,这qín_shòu做法简直是你的鼻祖!”
秦昊宇飞起一脚:“别拿他和我比,qín_shòu一界从不谈感情,而他不仅霸了人家的身体,还吊着人家的感情,这做法qín_shòu不如!”
“不都是糟蹋姑娘吗?”叶墨轻松闪开:“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可惜的还是云朵,放着头儿那种万里挑一的男人不要,偏偏选择重新回到纪斐的魔爪下,难道她就看不穿,如果纪斐真爱她,会娶别人吗?都为纪斐失了一个孩子了,也看不开......”
说到这里,叶默当即闭嘴,秦昊宇似笑非笑道:“我就当没听到啊!”
叶墨受不得激:“别装了,在藏区,纪斐为了寻云朵,甚至开口求头儿,云朵流产后又主动和纪斐离开,这些事合一起,你别和我说,你没想过云朵和头儿在一起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