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琉月目光清冷,面对怒火滔天的白氏,冷漠的面无表情,心底却有些慌乱,她自从闻到那股浓烈的香味,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脑袋发胀的厉害。
她这样的表现,让白氏更加恼怒,立即指着几个婆子恨恨的咬牙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她绑起来”。
几个婆子拥簇而上,苏琉月稍稍后退,冷着一张脸,语气冰冷的道:“继母好大的阵仗,不知我犯了什么罪,让继母如此大动干戈?”。
婆子们停下脚步,战战兢兢的看向白氏。见到白氏脸色狰狞,一拥而上,将苏琉月按在地上。
“你还有脸问我,你敢说今日之事与你无关?”白氏咬牙切齿,字字都咬着牙。
今天让她丢尽了脸面不说,还让宽儿背上了污名,更是让他前途渺渺。
这事,必定会传入宫中,到时候苏宽的努力全都白费了,更别提圣上迟迟不肯下旨让他继承侯府的爵位。
“今天的事,确实与我无关”脑袋越来越沉重,苏琉月脸色苍白,忽觉浑身的力气被抽光,意识越加的模糊。
面上又保持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落在白氏眼里,却产生了狐疑。
白氏阴着一张脸,她今日的打算,不管是不是苏琉月,都留不得。秦王跟赵乾关系非同一般,可赵乾明显偏爱苏琉月,而她却与自家女儿一向不和,对今后一点也没有好处。
而且,她这些时日也算见识到苏琉月在荣亲王府的地位,若今日不寻个借口除了她,她心中难安。
“苏琉月,死到临头你还敢狡辩,张嬷嬷,叫新芸过来”
看她依旧神采奕奕,白氏心中便没了底,开始怀疑苏紫玉给自己的香是不是失去作用。
已经清醒的白新芸被张嬷嬷带了进来,一见白氏,便扑通的跪了下来,脸上挂满泪水:“姑姑,新芸不想活了”
“混账,说的什么话,你这般,叫我如何向你爹娘交代”白氏怒斥,指着白新芸一阵好骂。
说完不忘看了眼,底下始终平静的苏琉月:“叫你来,只是为了证实一件事,若是属实定会还你公道。也会让宽儿收你入房。”
白新芸低着头,闪过喜色,抬头看了向苏琉月,脸色苍白,恨恨的走到她面前,抬手狠狠的打了苏琉月一巴掌。
原本浑身力气被抽空,这一巴掌,直接让她仅剩的那点力气被抽空。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心中暗恨自己太过于粗心,着了白氏的道。
“你为何要如此对我,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姑姑,是她,就是她约我去桃花林,可谁曾想到。她居然对我下药,让我贞洁不保”白新芸句句悲切,脸上早已经哭花,让人心生不忍。
“好个苏琉月,你居然狼心狗肺到这种地步,之前一直怜惜你自小无母,侯爷又刚过世不久,可谁成想,你居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害的侯府丢尽脸面。”痛心疾首的道。
白氏这一心就想着将苏琉月定罪,只要坏了她的名声,荣亲王府定会舍弃她,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新芸你说我毁你清白?你可敢发誓?”躺在地上的苏琉月,挣扎着起身,可全身力气被抽光,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用。
脑袋昏沉的连雷系异能也无法使用,白氏似乎早就防备着她,看来事到如今,只希望柳氏能够领会她的意思了。
“我……”白新芸倒退一步,惶恐的摇摇头,接着冲到张嬷嬷身边,一把拿起剪刀,低着自己的脖子:“我身子已经污秽,如今又要被你污蔑,反正已经了无生念,倒不如死了痛快。”
说完,闭上眼睛,就要以死明志。白氏怎么可能真的让她死,立即叫人拦下。剪刀被丢弃在地上,白新芸却依旧寻死腻活。
白新芸这戏演的也太过了,就连白氏脸上也露出不耐之色。
苏琉月却冷笑道:“你说我害了你?敢问?我何事与你亲密到,只稍稍一句话,便可以将你骗到桃花林?我看是你自己不知廉耻,到头来却要将脏水泼到我身上,真是可笑”。
白新芸脸色苍白,半日挤不出一个字来。
“好你个苏琉月,自己做了这等事,不肯承认就算了,还想逼死我家侄女。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旁的白氏,看不下去了。拿起一个茶杯,砸在她身上,滚烫的茶水烫的她浑身惊起汗毛。
苏琉月咬紧牙关,怒视着她。这副模样,让白氏更加气不顺,觉得碍眼至极。
“你无非是想要将我除之而后快,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倒不如直接来个痛快”看透了白氏的嘴脸,觉得甚是恶心,既想要她死,又想博得好名声,可惜她就是不愿意让她快活。
直接来个痛快,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白氏心底阴狠的想道。
让人将白新芸带了下去,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伸出脚狠狠的踩在她脸上:“你知道吗?就因为你这张脸,让我整日怨愤,要怪就怪你那死鬼母亲,不该将你生到这世上”。
重重的一脚,踩的苏琉月七荤八素。
白氏慢悠悠的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剪刀把玩起来:“上次,也是你毁了玉儿的脸,这一次我便将你的脸给毁了,看你还怎么嫁进荣亲王府。”
白氏骤然握紧了剪刀,猛的在苏琉月的脸上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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