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一男没想到王宁会突然下毒手,心中震惊莫名,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急忙曲肘,扭腰、身体微微下蹲,手肘迎向王宁的手指。
这一招,已经完全超出了丽丽娜和萨拉传授给学员的范畴,而且加藤一男的这一系列动作,完全都是忍者的功夫。
王宁当然不会用手指,和加藤一男的手肘硬撼,撤招换式,一招神龙探爪,抓向加藤一男的咽喉。
加藤一男在王宁的高压下,来不及细想,身体像陀螺一样猛的一旋,单臂回抽,反而抽向王宁的脖子,又是一招忍者的功夫。
双方的招数,施展的越来越快,看得场上的学员,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加藤一男已经被王宁的高压,压迫的喘不过气来,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只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苦苦支撑。
旁边观看的丽丽娜,已经看出加藤一男不对劲了,气愤的冲上来,斜刺里一脚踹到加藤一男的胸口上,把加藤一男踹倒在地。
萨拉也冲了上来,一脚踏在加藤一男的胸口上,怒吼道:“快说,你是不是卧底的奸细?”
加藤一男被萨拉踩在脚下,动弹不得,却不肯认罪伏法,还一个劲的喊冤,说什么自己不是奸细。
丽丽娜走过来,踢了加藤一男一脚,吼道:“你明明一身功夫不弱,却假装什么都不会,混在学员队伍里装蒜,不是奸细是什么?”
这一脚丽丽娜是含恨而发,踢得非常重,加藤一男痛得呲牙咧嘴,却抵死不认:“我隐瞒了自己会武功的事实不假,但是我是为了学功夫,我害怕露出自己的功夫,你们就不教我了,我真的不是奸细。”
王宁皱着眉头道:“丽丽娜,萨拉,不用跟他废话,押着他,去搜一搜他的住处。”
丽丽娜和萨拉,一只手扭住加藤一男的一条胳膊,另一只手压在加藤一男的脖子上,押解着加藤一男低着头,在前面走,王宁跟在旁边,一千多学员,一脸懵逼的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向学员宿舍走去。
来到加藤一男的住处,搜了加藤一男随身的行礼,结果没发现什么可以的东西。
加藤一男脸上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眼睛里却闪烁着狡黠而又得意的光芒,叫道:“我说过我不是奸细,你们偏要冤枉我,你们要给我赔礼道歉,挽回我的名誉损失。”
王宁沉声道:“冤枉不了你,丽丽娜,你去把巴斯达找来。”
丽丽娜不知道王宁要干什么,但是习惯性的服从王宁的命令,转身走出去,不一会儿,就把巴斯达领了过来。
巴斯达是桑迪部落家狗的狗王,受过王宁的特训,见到王宁,亲昵的跑过来,用脑袋蹭王宁的大腿。
王宁拍了拍巴斯达的脑袋,一指加藤一男的行囊:“巴斯达,你仔细闻一闻,然后带着我们,找到曾经装在这个行囊里的东西。”
巴斯达非常听话,对着行囊仔细闻了一阵,然后转身颠颠的向外跑去。
王宁紧跟在巴斯达身后,丽丽娜和萨拉扭着加藤一男,跟在王宁身后,一千多学员仍旧一脸懵逼,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一路向前。
巴斯达在前面,一路闻闻嗅嗅,越走越偏僻,最后来到一处杂草丛生的湖边,钻进湖边的杂草里,在里面欢快的叫了几声。
王宁拨开杂草,走到湖岸边,就看到一根很细的铁丝,一端拴在湖边的一根插进泥土里的铁棍上,另一端伸进湖水里。
铁丝绷得笔直,显然伸进湖水里的另一端,拴着很重的东西。
王宁拍了拍巴斯达的脑袋,开心的夸奖了巴斯达几句,然后拔出插在泥土里的铁棍,抓住铁丝,把湖水里的东西拉了上来,扔在了加藤一男的脚下:“你现在还敢说,你是冤枉的?”。
学员队伍中有人惊叫道:“这是防水袋,野外游泳时,可以拴在身上,里面装贵重物品和衣服,不会被弄湿。”
王宁冲着发出惊叫的学员一笑,道:“你过来把他打开。”
学员走上来,打开防水袋的拉链,里面赫然现出三个无线制导装置。
加藤一男看到无线制导装置,脸色一变,猛的挣脱开丽丽娜和萨拉,右手抬了起来。
王宁早就在留心加藤一男的一举一动,见加藤一男挣脱了丽丽娜和萨拉的控制,王宁敏捷的跨前一步,一指点在了加藤一男的哑穴上。
加藤一男哑穴被点,立即僵立在原地,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动弹不得。
王宁掰开加藤一男的右手,就见加藤一男的右手里,握着一颗黝黑的弹丸。
这种弹丸,扔出去落在地上,可以产生大量烟火,就像过年小孩子玩的摔炮一样。
忍者可以借助烟火的掩护,迅速逃遁,所以叫火遁术。
王宁不屑的一笑:“你也不看看是在谁的面前,竟然还想跟我玩火遁术,简直是痴心妄想,丽丽娜,萨拉,你们押着他,去找彭迪特和德里坤,看看按照桑迪部落的规矩,该怎么处理加藤一男。”
谋害守护神,是弥天大罪,可以说罪无可赦,必须严惩。
彭迪特和德里坤,召集部落里的族老们,经过认真商讨,决定执行最重的刑罚。
种树!
所谓种树,是非洲部落中一种非常流行的重罚措施。
具体来说,就是在部落的主道旁边,挖一个深坑,把罪犯的身体,全部埋在深坑里,地面上只露出一个脑袋,这就叫种树。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