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要成家了,自然就不可能在跟蒋丽萍好,也就消除了家里对他的猜测。 只是,想到这里,糖糖不知道,果果心里头是怎么想的,为了蒋丽萍做到这个地步,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果果还不至于这样牺牲吧! 那,会不会是他...... 想到这里,糖糖眨了眨眼睛看向曹玲玲说道:“喂--,那个,我哥处了这些没跟你说什么情话,或者承诺吗?” 曹玲玲闻言,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随后低下头喃喃的说道:“他说,他会对我好的,他......” 糖糖闻言,一脸嫌弃的说道:“还有别的吗?” 曹玲玲闻言低着头,轻轻的摇晃了两下,糖糖翻了一个白眼,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 随后,皱了皱眉头说道:“那我哥那天夜里,温柔吗?” 噗---,曹玲玲刚喝的一口咖啡就这么直接就飞了出去,随后呛的她脸通红通红的,不停的咳嗽,好在她是低头喝咖啡的,喷也只是在地上。 很快有服务人员过来帮忙,这这一通忙活之后,先前那些尴尬的气氛也得到了缓冲。 等人走了之后,曹玲玲没好气的瞪着糖糖说道:“你就不能正经点?什么都打听,你哥的房事儿你都要管,就没见过你管的这么宽的小姑子。” 糖糖其实没啥想法,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心里头的猜测,听说,男人要是有心,一般是会很温柔的,怕伤到心上人,如果没有,那只是粗粗了事的。 可是,她没想到曹玲玲反应这么大,额--- 不过,曹玲玲的话也比较有道理哦,她确实不该问,于是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说道:“咳咳,瞧你说的,逗你呢,还当真了,切。” “真是不经逗,多大的事儿啊,不就是睡了一觉嘛,切---” 曹玲玲一听,马上还嘴道:“耶耶耶---,出趟国这家把你能的,不会是国外的风气太开放,把你给带坏了吧?” 随后一脸认真的说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跟韩亦惟是不是已经,已经......嗯?” 这下轮到糖糖脸红了,瞪了曹玲玲一眼说道:“呸呸---,我才不像某人呢,还跟个男人似的陪人喝酒,切,我从来不喝酒,别人休想有可乘之机,哼。” 曹玲玲撇了撇嘴,心想,你那是酒精过敏,喝不了吧--- 而糖糖跟韩亦惟在国外这几年,两个人虽然没少过亲昵,但是,确实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韩遗踉谑中睦铮总想给她最好的一切,最美好的一切,所以,在没结婚之前,他并不想如何,有那么几次,差点擦枪走火,可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硬生生的忍住了,然后,疯狂的冲冷水澡,糖糖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然而,经过了这事儿,糖糖越来越坏,咳咳---大家都懂的。 ...... 很快,果果和曹玲玲的婚礼如期的举行了,果果是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回来的,也不知道他在忙个啥,也就曹玲玲肯惯着他,不然,谁家的新郎要结婚了,前一天晚上才回啊。 所以,糖糖也没有时间找果果聊天,结婚这一天很忙碌,接亲,典礼,招待亲朋友人,忙的脚不沾地。 这会儿响应国家号召,典礼办的并不是特别隆重,甚至对于他们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来说,可以算是寒酸。 不过,大家都不介意,谁都不差那一顿饭,他们在乎的是能来参加,这人数是受限制的。 所以,能来参加冷家大少爷的婚礼的人,那是一种信号,一种自家人的信号,所以,多少人抢破了头,找尽了关系,只为来参加婚礼,混个人头。 曹玲玲的卧室,七姐正在给即将出嫁的女儿梳头发,边梳边红着眼睛说道:“这日子过的可真快啊,转眼,你都要嫁人了。” 曹玲玲红着脸,一脸娇羞的说道:“妈妈,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有我了好不好?” 七姐闻言,在她头上来了一下,撇了一下嘴说道:“好你个小没良心儿的,这真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哼。” 曹玲玲被打了一下,赶忙捂着头说道:“妈妈,你看看你,又打我,我都被你打傻了。” 说完一脸讨好的说道:“那个,妈妈,我记得你有一个嫁妆盒子,里面我见过一对玉佩特别好,你给我当嫁妆呗---” 七姐一听,气的直接就笑了,用手点了一下曹玲玲的头说道:“好你个曹玲玲,这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惦记你妈这点老古董了,真是不害臊,居然还要起嫁妆了。” 曹玲玲被七姐这么一说,也不生气,嘿嘿直笑的说道:“你们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不给我给谁啊?我以前看过,那成色特别好,妈妈,你就给我嘛,给我嘛---” 七姐被她闹的没法子,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个心急的猫--,就算你不说,妈也是要把它给你的。” 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古朴的小木盒,里面放了一块成色非常好的玉,小心翼翼的打开,带着缅怀的心情说道:“玲玲,这玉,是你姥姥的嫁妆,你也知道,你的姨姨多,妈是最小的一个。” “那时候,家里孩子多,过的日子也贫穷,这玉的水头不是最好,可是,却是个古物,是你太姥姥传下来的,后来,你姨姨们一个个的出嫁,却都没有要这块玉,因为我是老小,就给了我了。” 说完之后,还怀念的摸了一摸,随后依依不舍的给了曹玲玲。 曹玲玲非常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大眼睛看了又看,而七姐则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小财迷,这样水头的玉,别说咱家说买就买,等你嫁到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