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浩看了看,叹了口气,低声说:“这是我们的班花。”
小莲见他羞赧的样子,呵呵一笑说:“看来,这就是你那个梦中情人王飞瞳了,是吧?果然长得俊,她现在在哪儿哦?”
“听说是在南方一带工作,具体在哪儿,我也说不清。”
“她不是李昊阗的菜吗?怎么,他们最终没有结婚?”
是啊,我也在想呢。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按当时,他们的中学里的热情,应该没有什么力量能把俩人分开的。”刘山浩凝眉苦索道。
“你该庆幸才对,他们分开,不正趁你的意了吗?”小莲嘲弄他说。
“这对我有嘛好的。过去有段时间,我也嫉妒过他们,但后来也想开了。我对王飞瞳的冀望,只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
“算了吧,还水月呢,我看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这样的,也就我能跟你了。”
这癞蛤蟆三个字把刘山浩惹得脸红恼怒,他蹙眉瞪着小莲,反被她捏着鼻子,有点过意不去地哄他说:“你凶什么凶,戳到你痛处了是吧?”
“哼,你竟然这样鄙视我,其实你并不了解我,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小莲抚弄着刘山浩疙里疙瘩的黑胖脸膛,语气里嘲弄中掺杂了严肃,说:
“你是什么人,对我来说不重要。在我眼里,没钱的男人都是蠢男人。再这样让我跟你吃糠咽菜地过下去,我可要离开你了。这大半年,我没离过一天福,倒成了你的免费性工具了。”
“小莲,你这话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刘山浩边说边要撩开她的上衣,开始他们的旖旎春霄。
“滚,穷鬼!今晚你睡沙发,要是动我一下,我就打110,告你qiáng_jiān!”小莲直眉瞪眼地推开他,径自往床上一躺,从枕下掏出一刀剪刀,朝刘山浩挥了几下,以示警告。
刘山浩低眉垂眼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妈的,婊子就是婊子。”
“嘿嘿,就是婊子怎么啦?你这怂货,别他妈净想找便宜,现在这世道,有哪个女人会让你白操的?自己躺沙发上,好好反省一下吧!”
刘山浩关了灯,缩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着,一会儿担心小莲会弃她而去,一会儿又想到王飞瞳的命运,直到天光放亮,只觉头疼欲裂,无一丝睡意。
他从沙发上翻身地下,趿了双拖鞋叼了根烟,在屋内来回踱步,突然,一个场景嗖一下映入了他的眼帘,只见窗外的公路副道上,衔尾相随着私家车的长龙,不由计上心头。
这时,小莲在梦中发出了一阵呓语。刘山浩过去,小心地唤着她:“小莲,醒醒,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啥事哦,睡觉。别想占我便宜,白操我。”小莲甩了下身子,紧裹了被,罩严了自己饱经桑海的身躯,这样可以使刘山浩无从下手。
“不是占你便宜,是挣钱的大事儿!”刘山浩加重了一下语气,说。
小莲微微睁了下眼,又眯上,“有屁快放。”
刘山浩俯在她耳边,出口入耳了一会儿,小莲猛地绽开笑颜,腾了坐起了身子,赞许地说:“耗子,你终于开窍了!”
“不过,这可是有风险的,弄不好就要进号子。而且,也不是好人能干的事儿。”
“妈的,我初中毕业后,被支书以给我找工作为引子骗操了后,就立誓一辈子不当好人了!而且,现在过的日子,还不如中蹲监狱呢,我怕什么!”
就这样,两人一拍即合。熬过了白天,到了久以期待的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在市里的街角旮旯到处巡梭起来。
“小莲,周围没人吧?”刘山浩潜伏在一辆豪车旁边,对着胸口贴身的微型步话机问。
“下手吧,要快!”小莲紧张而兴奋地回复。
刘山浩迅速地从包里拿出事先备好的厚胶带,三下两下就麻利的粘在豪车的侧前窗玻上,然后,他抡起手中的橡皮锤子,往车窗砸去。
只听扑的一声,窗玻应声碎裂,刘山浩把手探了进去,一把薅出副驾位上的一个公文包,把里面的现金尽数取出,重新把包扔进车内。
然后,他强自遏制住心里的恐慌和兴奋,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现场,在另一个街角,与小莲汇合。
“这一票,有多少钱?”小莲喜滋滋地问。她在远处看到,耗子今夜所砸的第三辆车是一辆娇跑,想来肯定有不菲的收获。
“三万!”刘山浩边把三沓崭新的、香味扑鼻的钞票装进她包里,边说。
“发了!今天晚天一共弄了四万多了!耗子,加油,再砸一辆,我夜里好好地伺候你,让你爽个够!”
“好!”刘山浩听了,一下从惊惧和疲劳中振奋起了精神,携着小莲,向下一下目标出击。
第四个目标,很快被锁定。左右上方均没有摄像头。经小莲的踩点信息得知,在这附近,有一个顶级的会所,天天人满为患,来晚的客人,经常绕过两条街,把车扔在街头。
这是一辆白色的宝马三系车,从内饰来看,是一位女士的座驾。最重要的是,有一款名贵的香奈儿女士商务包被扔在车后座,可笑的是,它的主人为了防止被人觑到而砸窗偷盗,在包的上面压上了一叠宣传彩页。
真是欲盖弥彰,对不起了,开得起宝马的,断然不会心疼个万儿八钱的钱财了,姊妹儿,今晚上就当你行善扶贫吧,老哥对不住了!
刘山浩砸窗手法现已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