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恨衣如同鬼魅般在黑夜中飘忽不定,两道弯月在她的指挥下,灵活地如同翩翩蝴蝶。
司徒雪则手持一柄长剑,如天上嫡仙临尘,剑法飘逸,好似舞蹈,却无人敢有半分轻视。
吕义使的是一柄大刀,大开大合,凌厉简单,虎虎生风,这是一种杀人刀法,没有那么多的花哨,一力降十会。
至于那个桀骜不驯,自命不凡的巫笑天,则凭借自己的肉身,恐怖的速度,如一只蓝色飞鸟,在众人之中周旋。
叶牧看着不停在几人之中易手的破空镜,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为好。
如果将自己三人也算作一个争夺者的话,自己三人无疑是最弱的,如果从几个强大的对手中虎口夺食,然后再全身而退,这是一个难度非常大的挑战。
牛头一副憨厚模样,叶牧说做什么他丝毫不会有所异议,哪怕叶牧叫他抢街上的某个小媳妇,他一定二话不说,扛起就跑,绝对刺激。
可是寒冰就不是那么好糊弄了,不过略微扫了几人的战斗,寒冰便带着一副你白痴的模样看着叶牧,问道。
“你是不是要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