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宫女身体就开始哆嗦,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祁睿见她不动,眸色越发的凌厉,直叫人心里发寒,“本王的王妃身体不适,现在躺在宜和宫里,若是王妃有什么不测,别说是你个小小的宫女,即使是荣妃能担下这个责任吗?”
“回睿王爷的话,王妃身子没有大碍,只是在午睡,实在是没有必要请太医进去啊!”宫人捉急地说。不是她不让两位太医进门,实在是荣妃娘娘有令,说睿王妃在殿里歇息,除了睿王,不让别人进门,若是有不应该的人进去了,那她吃不了兜着走,荣妃不会饶了她的。是以,她才拼命地拦着。
看来有猫腻啊,不让太医进,他还偏要太医进不成!
“来啊,将这宫女拖去慎刑司!”祁睿冷然地说,“本王带着太医进去给王妃诊治,这个不知死活的宫女,竟敢三推四阻的,不让本王带着太医进门,这是何居心!就是去父皇那里,本王也站得住理!”
虽然是荣妃的宫殿,但是祁睿的身份摆在那里,殿外的侍卫也不敢怠慢,上前就拉着挡路的宫女走了。
“你替本王带路!”祁睿指着另一个吓得面色惨白的宫女说,宫女连忙点头应下,就将他们往殿里引!
祁睿对两位太医说,“两位太医请进,好好替本王的爱妻诊治一下!”
“是!”两位太医让了一下,让祁睿先进去了。
宫女推开殿门说,“王爷,王妃就在里面!”
祁睿冷眼扫了一下,就踏进了屋子,屋子里鲜花不少,但是却没有一丝的鲜花的香气,倒是香染得极重,他眉心微拧,屏住了呼吸,两位太医正要跟进屋子,祁睿给了他们一个手势,他们就站在屋门口不动了,还顺带着按照他的意思关上了门。
偏屋很是宽敞,两边都做有雕着繁花的隔断,一处挂着层层嫩黄色的细纱,一处极暗,只挂有桃红色的帷幔,看上去不像是人休息的地方。祁睿将目光放在那处挂着嫩黄色细纱的方向,向它走去,薄纱因为进风的缘故,微微荡着,让人的心也跟着**。
祁睿掀开第一层薄纱,就看见一双仿佛白玉雕琢的玉手伸了出来,鲜红的指甲隔着纱若隐若现,撩拨着人。祁睿看着那双丹蔻手,清隽的面上含上淡淡的嘲讽,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就想把人送上他的床,荣妃真是太蠢!
他时常在诸侯各国和边疆游历,虽然是隐着身份,但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也会被有心人知晓,这些有心人讨好他的手段无非就是美人,为了往他床上塞人,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和外面这些人比起来,荣妃这手段就不够瞧了,一点含量都没有!
知道了荣妃打定的注意,祁睿也失了兴致,他面上显出一丝不耐烦来,手指在半空中打了个响指,他比划了几个手势后,便放下手中的轻纱,准备出门,一回身就看见站在桃红色帷帐下的司徒颜,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祁睿冷硬的脸就缓和了下来,眉眼含着笑意看着她,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还往床的方向指了指。
司徒颜神色淡淡,眉眼平静地看着祁睿。她其实在饭桌上是装晕的,因为她吃第一口菜的时候就见思琪一直盯着她看,只要她将菜放进嘴里,她的双眸就异常明亮,就这一点,足足的就能引起了她的怀疑,所以接下来的进食,她都利用宽大的衣袖做掩护,轻易地将饭菜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里,午饭进到一半的时候,思琪看着她的目光更是急切,她见思琪和荣妃眼神交流,想着这饭菜一定有问题,而且她应该发作了,就趴在桌子上顺着她们的意晕了过去。这一晕,还真是发现这姑侄心思不正,居然用下三滥的手段想爬上祁睿的床,她心里又急又气,还是忍了下来,她要等着思琪衣衫褪尽,欲和祁睿**的时候再出面揭穿她,羞辱死她。
据荣妃给思琪说,这屋子熏着的是最厉害的迷情香,只要是男子,基本就逃不过,吸食一点点就会欲火焚身,痛不欲生,不要说是女人,就只要是个母的,吸食者都会动情,将那个母的就地正法。她躲在帷幔后看祁睿进屋也有点时间了,这一点效果都没有啊,现在看祁睿神色清明的样子,司徒颜就觉得荣妃在夸大其词,她手里的这香根本就是假的。这些假香倒是白白的浪费了她们的心机!真是好笑!
祁睿轻步走向司徒颜,抱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低语,“稍等一下,我们就走!”
司徒颜抬眸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晶莹剔透的眸子里一点波澜都没有,让祁睿很是纳闷。
祁睿怕她误会,低声道,“我真是什么都没做,和床上那个清清白白的!”
做就做呗!和我有什么关系!休书也写了,你也说了,我是住在南苑的司徒小姐,就是你院里佳丽三千,我也没资格说一个字!司徒颜没开口,红唇紧紧地抿着,一脸的严肃。
“回家和你……”祁睿正在和司徒颜说话,便察觉到床上的人动了,他搂着司徒颜就将她推进了那个桃红色的帷幔中,自己却出来了。
思琪在床上躺不住了,她明明听到宫女说的话,说祁睿到了,也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他应该是进来了,可是这么半天,怎么不见他有反应呢,她急了,急不可耐地从床上下来,若是祁睿在屋里,她一定使出浑身解数,将他拐**!
思琪掀开薄纱,就见祁睿扶在桌面上,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