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界林拿着手电左照右看的,想要把黑漆漆的洞窟看个干净,周界林突然停住了脚步,推推老尤,说:“尤主任,你快看,那个是什么?”
“看什么呀?”老尤打量了好久,说:“这什么东西啊?文物吗?”
周界林摇摇头,说:“不知道。”
手电筒直照过去的,那太阳图腾好像动了一下。
这可把两人吓了一跳,周界林说:“让政爷和关诺他们下来看看,搞不好他们知道什么呢。”
“说得对啊。”老尤敲敲车窗,说:“这样,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关政拿上对讲机,下了车,走过去,说:“这什么啊?”
关诺仔细看了一圈儿:“是什么文物吧,但是这样子是什么呢?像不像太阳?”
关诺这么一说,大家还真就觉得像了。
梁意恩好奇地问道:“放个太阳干嘛?”
“是太阳崇拜吧!”关诺介绍说:“太阳崇拜是以天体为对象的自然崇拜中的一种。在人类未形成之前,太阳便已存在了。人类诞生以后,太阳作为一种自然物体,与人类朝夕相处。但在人类社会的早期,即原始采集、狩猎时代,尚没有发生太阳崇拜,因为尽管太阳对人的影响较为显著,但毕竟未对人的生活和生命安全产生直接影响。只是进入新石器时代以后,即人类能够进行生产性的生产包括农业和畜牧业,以后,太阳对人,才有了直接的利害关系,人们才感觉到自己的劳动成果受到太阳的制约,从而促使人们较多地思考太阳,猜想太阳。
原始人不理解太阳的奥秘,以为太**有能使万物复苏、生长的超自然力量,甚至视为丰产的主要赐予者。原始人还认为,太阳也像人一样,有灵魂,有喜怒哀乐,这便形成太阳有灵观念。后来,人们又逐渐把太阳人格化,同时视之为神而加以礼敬或祭祀。前述中、南化或奴隶制文化时代的各式太阳造型,当是这种太阳祭祀的供奉物。
我国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中也有许多关于“宾日”、“出日”、“入日”的记载,反映了殷人在日出、日落时都加以礼拜。近代尚处于原始部落社会阶段的新疆阿尔泰乌梁海人仍保留着在家门前拜朝日的习俗。东北的鄂伦春族每年正月初一,无论大人小孩都要向太阳行跪拜礼,祈求降福于他们;而他们遇到困难时,也都要面向太阳祷告诉苦,以求慰藉。”
“那我们现在是在……”
关政点点头,说:“没错,我们就在太阳墓穴中。”
“那,这里会不会有木乃伊啊?”梁意恩小心翼翼地问道。
关诺说:“这可说不好啊。因为这里出土了距今三千八百年年、为印欧人种的楼兰美女。发现了近十处古代人类遗址,一些石球、手制加沙陶片、青铜器碎片、三棱形带翼铜镞、兽骨、料珠等人类遗物,暴露在未被沙丘完全覆盖的黄土地表面。还有一些五六千年以前的石刀、石矛、石箭头、细小石叶、石核等。这清楚地显示,今天已是不毛之地的罗尔米,自新石器后期、青铜时代直至汉代前期,的确曾绿草萋萋,森林覆盖率达到一半。
太阳墓外表奇特而壮观,围绕墓穴的是一层套一层的共七层由细而粗的圆木。木桩由内而外,粗细有序。圈外又有呈放射状四面展开的列木,井然不乱,蔚为壮观,整个外形酷似一个太阳,很容易让人产生各种神秘的联想。太阳墓的盛行,大量树木被砍伐,使楼兰人在不知不觉中埋葬了自己的家园。据已发现的七座墓葬中,成材圆木达一万多根,数量如此之多,令人咋舌。”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的柱子,都是墓穴?”许久妍看着周围的环境,心里还是发颤。
关诺点点头,说:“应该是吧,要不我们拆开一个看看?”
关政拦着关诺,说:“这都是国家文物,开什么开?别闹!”
关诺撅撅嘴,说:“那我们也出不去啊,怎么办啊?”
“这里肯定有办法出去,只是我们没看见而已。”关政不信邪,说:“我们现在一切都要靠他了。”
“再催眠一次?”许久妍怀疑地问关政。
关政摇摇头,说:“不行,间隔时间太短了,催眠会加重大脑负担,我怕他撑不住。”
川哥灵光乍现,说:“你的意思是,把他脱了?”
几个男人朝着彭佳地跑过去,把他从上到下翻了个干净,也没发现什么东西。
大家都有几分丧气了,关政坐在地上沉思了好一会儿,说:“不对,我们要回到我们一开始的地方。”
关政解释说:“我们一开始遇见彭佳地的地方就是这个关押彭佳地的人留下来的住所,还记得三爷说的吗,长袍男子所选的藏身之处没人会去,也没人敢去,我怀疑,他指的就是这里。”
老尤点点头,说:“那你的意思是,这个关押彭佳地的人就是长袍男子?”
“没错!”关政发动车子,几个人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关政走下车,说:“大家仔细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什么古文字,古画都可以。”
关政以为会很隐蔽,但是行动起来却异常简单。起点处的洞穴里面,基本都会有发现,也许是古玩字画,又或者是金簪首饰,反正都是文物一类的。
关政把那东西拿给彭佳地,问:“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这儿啊?”
彭佳地看看关政,一个人嘟囔起来:“我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