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述斐是很想去见见这位绛珠仙子的未来亲爹的,但很可惜的是,他又双叒叕被禁足了!原因嘛——他弄死流刑拐子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事实上呢,石光珠办事还是很靠谱的,扫尾也十分成功,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给后来去探询事件真相的人留下。然而,这本来就是一件明摆着的事情——除了怼天怼地当日常的祚郡王,还有谁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然而,人家祚郡王有个好爹,还有个好娘,更有一个好哥哥!于是乎,本来是罔顾朝廷律法的行为,最后只变成了禁足。

于是乎,徒述斐想要去见见林海的心愿就这样泡汤了。

“这林海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让王爷这般心心念念的想见一见?”贾赦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抽空问了冯唐一声,“弄得我也好奇了!”

冯唐摇头:“你有心思关心那个什么林海,不如多背上几篇文章如何?”每日里为了秋闱学习得头昏眼花的冯唐哪里有功夫关注别人的事情,所以贾赦一问他,他就火大的怼了回去。

“好好好,我不问了!”自己也知道踩地雷的贾赦心虚的不再多问,只是自己心里还是很好奇的。然而他好奇也没用,他还要继续好好学习准备秋闱呢!

武选试的前几天,徒述斐的禁足总算是结束了,贾赦和冯唐也要面临他们今年的第一次考试了。当然,紧张也是有的,可比起每日里不停的背文章做文章,他们俩还是很庆幸能有这么个武选试让二人来松快松快的。

“他俩这是把考试当成放风了?”徒述斐看着意气风发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冯唐和贾赦,侧头问石光珠道。

“你要他们半年后参加秋闱,还必须考中。往日里他们对文科有多懈怠你又不是不知!”石光珠眼含笑意的回答说。

“好吧,不管他们怎么想的,都要给我拿到功名才行!”徒述斐也不在意他们俩怎么抓心挠肝的难受,只要最后的结果。

武选试先考的是理论,同样是要拿笔答题的。徒述斐把贾赦和冯唐送进了考试地点,只吩咐了下人在考场外面等候,自己和石光珠坐车往粤海楼去了。

今天是陶安宇做东,本来徒述斐是不想去的,可到场的人里有林海在,徒述斐就“勉为其难”的前来赴宴了。

石光珠对徒述斐的心思还是清楚的,知道他对林海只是单纯的好奇。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徒述斐会对一个未曾谋面的人这般念念不忘呢?

“哎呀,你还真的来拉!”陶安宇见到徒述斐和石光珠一前一后进到自己包的院子里,还是有些惊讶的。

“废话,你请我我能不来?你可别得了便宜卖乖啊!而且我以前也没少参加喜宴寿宴啊,你怎么会觉得我不来?”徒述斐白了陶安宇一眼。说的好像他架子多大一样!

陶安宇笑着道:“你那是挑着去的!我也不知你去做客人还有什么标准没有,自然也拿不准你今日会不会来了!”

陶安宇又对着石光珠拱手:“石大爷,您来说说,王爷去哪家参加宴席,可有什么标准没有?”

“得了,你别为难玉明,我哪有什么标准,也就是看谁顺眼,我又得空就去了。你别叽歪,我今日只做座上宾,可不管其他的事情!”徒述斐两辈子加在一起快四十岁的人了,看人还是有些眼力的。他去参加的宴席,要么是主人家人品清正为官勤奋清明的,要么就是对自己或太子是真心实意的。至于官位品阶什么的,反倒成了次要的。这样一算起来,在外人看来可不就是没什么规律了!

他也不耐烦见人就解释,索性就让自己身上多了一个喜怒不定的标签出来,反正也不会掉肉,别人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因为徒述斐的主要目的是来看林海的,他也没心思和其他人应酬,只在最开始进来的时候和关系还算不错的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就拉着石光珠占据了院子的一角自得其乐去了。

徒亦涵算是次东,也清楚徒述斐这个堂弟的性子,让人给徒述斐和石光珠上了不少打发时间的果品一类,也没有引荐着其他人来打扰。不过嘛,这世上最不少的就是没有眼力见的人。

南安王府的小公子霍启英去岁快到腊月的时候才跟着世子兄长霍启灿进京,对于这个祚郡王也是有所耳闻的。如今见徒述斐避于一角,自然想要上前结识一番。只是在场的众人都没有替他引见的意思,就连东道主的陶安宇和徒亦涵也婉言让他勿要打扰徒述斐,他就心中窝火了。

因为心中有火,霍启英说话的时候嘴里就有些夹枪带棒。他端着酒壶走近了正低声交谈的徒述斐和石光珠二人道:“郡王爷有礼了,不知在下可能与王爷共饮?”

徒述斐抬头打量着霍启英: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相倒是不错,就是面上的表情有些盛气凌人了。这人眼生,他有些疑惑的看向石光珠。石光珠便低声在徒述斐耳边说了霍启英的身份。

虽然南安王在西南领兵御敌,霍启英作为小儿子自小也能出入军营,可他不愿学武,自然也没有那么好的耳里听见石光珠是在介绍自己。在他看来,徒述斐和石光珠就应当认识自己!而这两个明知道自己是南安王府小爷却对自己置之不理,只知道交头接耳的人,就是对自己的轻视!

“祚郡王好大的架子!”霍启英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层次,引得院子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好端端的他去惹那个祖宗做什么啊?”陶安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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