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云舒答应,三位老者明显的松了口气,曹家兄弟和范纯佑还有点懵懂,加入什么?他们不明白只不过是一个奇怪的图案和以些神话传说,怎么搞的像是加入白莲教似得。
他们三人和云舒不一样,各自代表的是自己的家族,本就算是“组织里的人”所以并未对他们有所解释。
王姓老者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韩老头,司马浩亦然,不用说这就是钥匙之类的东西,曹家兄弟把两块家主令合二为一递了过去,范纯佑也有样学样。
韩老头把所有的令牌插进太阳的光芒中,只剩最后俩个槽位,一个是问号的中间缺口,一个是问号的延伸部分,王姓老者见状大叫:“杨威你死哪去了?!”
“哦!对了,还有我的,忘了!”杨威尴尬的递过官家的金牌和另一块令牌给韩老头,不用说那块令牌是丁家的。自从杨威带着云舒来了以后就变成扎嘴葫芦。
在所有令牌插进去的瞬间,太阳中间的问号弹了出来,韩老头握住问号的一端开始摇动,墙壁慢慢的分开,密室一排蜡烛自动的亮起,诡异的场景让云舒等人吓了一跳。
三位老者对于他们的反映很满意,窃笑一下就走进屋内,云舒等人也鱼贯而入,奇怪的是杨威,一进门就开始变得无比严肃。
目瞪口呆的望着室内的圆桌,云舒不敢相信这个封建的时代就有了圆桌会议!
圆桌会议指围绕圆桌举行的会议,圆桌并没有主席位置,亦没有随从位置,人人平等。此概念源自英国传说里的亚瑟王与其圆桌骑士在卡默洛特时代的习俗。但是要知道现在是封建时代的炎宋!!
云舒自觉的让刘凝静在外面等着自己,但是看着赵香香进屋,刘凝静不服气的跟上,被云舒的眼神制止了,伸出拳头威胁的对云舒比划了一下就不再坚持。
云舒无奈的苦着脸抱拳作揖,这一切被赵香香看在眼里,噗哧一笑的关上大门,还不忘调皮的对云舒眨了眨眼睛。一个熟悉的面孔瞬间重叠在一起,让云舒不禁一呆。她的俏皮让云舒想起了后世女友恶作剧的样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赵香香见云舒痴痴的望着自己,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自己平时端庄典雅他反倒不喜欢,作怪的样子反倒看傻,真是个奇怪的人!
云舒的目光跟随这赵香香走向屋内,杨威的干咳声打断了他的回忆,见众人望着自己云舒尴尬的笑了笑:“赵大家长得极为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
大家一副我懂得眼神让云舒无语,自己敢对灯发誓说的都是真话!!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香香也不解释,坐到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之所以说是特殊因为并不是在圆桌的席位上,而是在杨威身后的锦凳上。
“人都齐了,那就接旨吧!”杨威从怀中掏出一张圣旨开始字正腔圆的朗读:“两仪二圣阁顺天意,保黎民,以周全我华夏汉种,自五胡乱中华至今已有六百多年其间外族环伺,唐有怛罗斯,突厥,吐番,今亦然……”
我去~!这就是汉人的诺亚方舟啊!本以为是参加经济论坛,没想到是汉人保护计划?!
经过杨威滔滔不绝的解释,云舒这下才彻底明白,两仪二圣阁的作用,不光是经济上的合作,还有派遣间谍,刺客去敌国,以及大家族之间的土地买卖,利益交换等等。
但是为什么不直接让官家在朝堂中进行?云舒奇怪的提出自己的观点。三位老者摇头苦笑,杨威解释道:“朝堂只能处理国计民生,对于这些事情却是力不从心,王相公的变法刚刚提出便遭到了反对……”下面的话杨威不说也知道。
但是眼前坐的不都是世家大族的代表和保守势力吗?韩姓老者见到云舒不信任的表情解释道:“其实在坐的各位都不是古板的人,我们只是觉的王相公的变法不切实际而已,云贤侄你也精通商贾之道,所谓的民不加赋而国用足岂不可笑?”
对于王安石的变法后世早已给出定论,有些确实有利于民如《青苗法》《募役法》《方田均税法》等等皆是有利于民,有利于国的,但是他过分的高估了当时执行机构,而且极大的威胁了地方豪族,反而变成了害民之法。
见云舒在皱眉深思司马浩直接开炮:“这有什么可想的?天地所生,货财百物,止有此数,不在民间,则在公家!这还不清楚吗?”
这是司马光提出的,他认为天下的产出是有定数的,不是在百姓手中就是在朝廷的手中,百姓多则朝廷少,反之依然,所以他认为王安石的变法是在剥削百姓,作为正人君子的他当然反对。
云舒从后世而来,两人的说法谁好谁坏云舒了解的很透彻,虽然自己不是学经济学的,但是王安石的变法已经被后人研究的相当透彻。
看着眼前的几人眼巴巴的希望自己表态,云舒奇怪的问道:“怎么扯到王相公的变法上来了?我们不是在讨论合作的事情吗?我们是商人不是政客!如果把这些朝堂中相公们都争论不休的事情扯进来,我就先走了。”
众人一滞,没想到云舒滑不溜秋的,简单的一句话就避开了敏感问题。
说到底是土地兼并惹的祸,这事情没法说,关联到整个炎宋的统治,一旦说出就是天大的窟窿,王安石想补?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让他变法去!咱要发展手工业和制造业,当然还有军工业!世家大族不是喜欢土地吗?穷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