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超说:“爵位一样,皆是县男。”
高衡又问道:“那在请问,桓公若与我家主公见面,应当是平辈相见,还是尊卑有别?”
“他们是连襟,自然是平辈礼。”
高衡笑道:“这就对了。我家主公,乃是桓公的连襟。桓公您和我主公尚且只是平辈相称。但是李述这小厮,到了府衙,不但不低头参拜上官,还仰首挺胸,斜目以视,俨然一副尊者长辈的模样。他一个部将,瞧不起我主公是小,但是这就相当于瞧不起和我家主公同辈的桓公您啊。我家主公气不过一个部将居然敢蔑视您,故而替您打了这个目无上官的家伙,让他以后不敢在您面前昂首挺胸,您说……我家主公是不是为您打的?”
此时吓得李述急忙喊冤说:“主公!主公!末将不敢啊!都是他们瞎说啊。”
高衡低头看着趴在地上李述质问道:“大胆李述!还敢嘴硬,难道你没有在我家主公面前昂首挺胸,斜目以视吗?我们这些人可都看见了!”
“我……我……”
桓温此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然后说道:“不成器的东西,来人,还不赶快把这废物给我抬走!”
说着士兵们急忙抬走了吓得都已经尿裤子的李述。
郗超此时惊叹无比,没想到裴逸身边居然还有这样的能人异士。看来自己铲除裴逸的想法没有错。裴逸去湘乡这种荆棘之地,都能发觉到这样的能人异士,此人羽翼若丰,后果不堪设想。
裴逸此时说道:“姐夫,下属们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咱们还是去吃鱼吧。”
桓温也只能重整心情,然后勉强的笑道:“对,吃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