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面,燕城主看着大夫给儿子的腿上药,心疼的脑门都拧成大嘎达了。
燕少城主身上砍一刀都不带吭一声的,今儿在老爹跟前不时的就吸口气,表示很痛苦。
燕城主:“行了,做给谁看呢。”
燕少城主呲牙咧嘴的:“真疼,从小到大,您可从来没让儿子受过这罪,心比腿还疼呢。”
燕城主:“你自找的,就是我太惯着你了,才让你敢这么无法无天,腿疼你活该,心疼,你知道老子知道神山雪崩什么心情吗,你知道老子知道这事是你的手笔,又是什么心情吗。”
这事就过不去了是吧,罚都罚了,怎么还倒小账呀。燕少城主顺便给自己检讨了一下,下次自己不能犯这种错误,再也不能同乔木倒小账了,原来这么让人反感。
燕少城主不多话了,倔强又委屈的看着燕城主。
燕城主在一边喘大气,气的不轻呢:“我什么没让你见识过,就乔氏那样的,也至于的让你弄成这样。”好吧燕城主总算是说了一句最干的。为了宏图霸业什么的做什么燕城主都能忍。可为了个女人连祖宗都敢动,他燕城主都觉得丢脸。这孩子不是自己教导出来的。尤其是乔氏那样的女人,让燕城主来说,那就是一处都没有让人瞧上眼的地方,除了机关术。
燕少城主对于父亲大人质疑自己的眼光很不爽的。能反驳吗,还是那句话,不能,这个冤枉呀,还得自己咽了。愣是把自己给弄成了烽火戏诸侯的昏庸东西。
看到儿子不说话,那就是坐实了。燕城主再次为这个认识而糟心:“滚”
燕少城主:“儿子还伤着呢。”
燕城主:“不然老子让人把你给叉出去。”
燕少城主:“那还是儿子自己出去吧,儿子告退。”
等儿子走了,燕城主心情平静了,吧嗒出来不是滋味了。
这事那就不是他燕泽教导出来的儿子能办的事。所以燕阳肯定是给谁顶包呢。
燕城主都不愿意深想儿子为了谁做到这份上,那个人肯定是儿子死也要护着的。
燕阳能一声不吭的跪着服软,那不是在请罪呢,那是在同他这个当爹的说,他死也要护着这个人。让他这个当爹的投鼠忌器呢。
伤父子情分,那是燕城主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说白了,死了的人已经死了,他们父子可是还在呢。有些事情固然不能容忍,可不防稍微等一等,放一放。
燕城主从京都回来以后,第一时间不是同燕城的官员说政务,也不是去后院同几位夫人温情暖语。而是带着两个才长成的儿子,去了神山。
燕城的官员有点愁,怎么就去了神山了呢,不是说推崇科学论吗,可燕城主的行踪让人颇有顾虑,毕竟科学论在燕城真的推行的很不错。没看到吗,给燕城带来的变化那是实质性的,人人都能用肉眼看的到的。
到现在高级学院门口摆下的擂台,也没有人能攻破呢。
已经有人说,想要攻破擂台,大概只有把高级学院里面的知识研究透彻之后,才能看到擂台上的学子们的风采了。
几位同燕少城主初学科学论的学子颇有英雄寂寞之感。不过为了不被人给追赶上,那也是玩着命的吸收知识,只要看到燕阳,那就没有轻易放过的可能。
死皮赖脸也要让燕少城主解释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问题。
他们几个的大名远扬京都,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是燕少城主给了他们这个机会,有机会不抓住那是傻子。
不就是点新兴事物吗,理解不了记也得给记住。多少的名儒到死都没有他们如今的名声呢。
可以说现在的燕城有一大部分已经不想让燕城有变,不想让科学论有变,不能有变了,他们是凭借着科学论名扬天下,拥有地位的。
燕城主这么突兀的带着两个儿子去神山,可不是有点动摇属下军心吗。
乔木头一天晚上收到内务官的传话要抄写家规族谱的时候,就知道领头那小子观察的没错,燕城主果然是不太高兴的。
等看到燕阳一身冷汗的回府,都要心疼坏了:“好好地,父亲大人怎么就要罚你呢,为什么呀,罚我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被罚了呢,好歹也得说清因为什么呀,不然你说咱们想要孝顺他老人家,都不知道从哪入手,改都不知道怎么改。”
孕妇都有点唠叨,燕阳听着一声都没吭。
乔木:“你还好吧,是不是顶撞了父亲呀”
燕阳摇摇头,乔木着急:“平白无故的怎么随便罚人呢,按照那条规矩来的呀,不成我得给父亲大人写个折子,儿子多也不能这样呀。”
燕阳对于乔木关心他还是很受用的,不过写折子帮自己讨伐,抱不平的事情就算了那还不得乱了呀:“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乔木气的在燕阳的膝盖上按了一下,自己还成了坏人了。燕阳:“啊,你个毒妇人。”
乔木阴沉着脸:“还有你老子毒吗,我可没舍得让你跪成这样。”
燕阳瞪眼:“混账,本少城主顶天立地,跪天跪地跪君跪父,能跪你个妇人吗。”
乔木气的口不择言:‘拜天地的时候,新郎借来的呀。’
燕少城主气的嘴唇都绷直了,果然是这段时间性子太好了,把女人都给惯成什么样了:“抄你的家规去。”
乔木消极的应对不公正待遇:‘不说明原因,我是不会抄的,我不接受莫名其妙的惩罚。’这还很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