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位玉面小将军如何的心塞,燕少城主美滋滋的一番打算都交托他了。
然后燕少城主,对着乔木颇为语重心长的叮嘱一番后,就带着人马巡边了。走的相当的洒脱,毫不留恋。一点都不像是个才成亲的男人。
用燕少城主的话说,他燕阳就不是儿女情长的主。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让儿女牵绊了脚步呢。没出息。
巡边的时候,与将士们同甘共苦的燕少城主一直都是这么同侍卫们昂着下巴颏子说的,也是这么引导身边这群整日里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汉子们的。
大概只有燕少城主身边的侍卫们,还有被燕少城主带在身边的领头心里明白,也不知道哪一个出门的时候,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抱着儿子舍不得撒手了。
燕少城主对于情长什么的确实看的不重,因为对着他家夫人说的都是关于儿女的问题,听闻少城主出门的时候特意交代夫人了,平日里他这个亲爹不在的时候,严禁夫人在小世子屁股的任何方位留下母爱的印记。
就这话就叮嘱了几十遍。领头作为夫人身边的侍卫首领可以人证的,少城主确实这么做了,也这么说了,基本上句句不离这个意思。
亏得燕少城主大言不惭各种鼓吹。不知道夫人如何做到的,反正少城主身上可是带着小主子的小像呢,没见到每晚少城主都是盯着怀里的小像一脸的娇宠睡着的吗。
当然了领头看过来的各种视线,都被燕少城主给无视了,在燕少城主心里,这小子坏透了,阻拦了身边侍卫们的好事,不然何至于亲事拖了这么久。可怜燕赤他们还把这小子当知心人,什么都说了呢。
燕少城主都想了,回头就找个地方把这小子给留下,一年半载的别想回燕城,不把这小子收拾老实了,他都不知道他燕少城主什么脾性。
燕少城主带着手下一行人如何且不说,乔木带着而自己在府里可是真的放飞了。
无拘无束的简直就是要翻天。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说的就是此刻的乔木。
至于燕少城主交代的那些话,对不住说的太多了,所以脑子都糊涂了,真心的一点没记住。
母爱就不能藏着掖着,该落下的印记就得落下。
拉着儿子的小胖胳膊,笑呵呵的在肉厚的地方捏一把:“亲儿子,不知道的以为我是后妈呢,还能虐待你了不成,好了你爹不在了,咱们可以好好地出去疯玩些日子了。只要你听话,乖乖的,娘保准不收拾你。”
燕小包子傻傻的看着乔木,还奉送一个大大的笑脸。
乔木:‘傻儿子呦’
太贵在边上眉毛都纠结在一块了,夫人这话说的真是太过分了,什么叫做你爹不在了呀,晦气不晦气:“夫人,少城主是外出巡边了。”
乔木挑眉,这个我能不知道吗,用的找你提醒不成。
太贵翻个漂亮的白眼,看吧这位都没有意识到哪里错了。能说自家儿子傻吗,再说了那是少城主府的小世子,能随便说吗。糟心死了。
乔木:‘太贵呀,咱们府上最近没什么事,眼下也没有多久就要年结了,燕管事把年结的事物也该打理起来了,咱们在府上对燕管事来说,怕是不太方便,我是这么想的,新街那边的屋子咱们也收拾的差不多了,燕赤他们几个的亲事也左右就在这几日,燕赤他们作为侍卫才买了房子,还要娶媳妇,手头怕是也不那么宽敞,本着节约不劳民伤财的根本,咱们就带着丫头们过去新街那边好了,在新街发嫁,大家距离都不远,也不用他们自己准备酒席了,就在咱们的食肆里面置办十几桌子,自己人热闹热闹,若是你没有什么意见,就这么办吧。’饶了这么多,不就是要出府吗,真难得夫人还知道征询一下自己的意见呢,她不同意,夫人还能不出府不成:“奴婢若是不同意呢。”
乔木:“不同意,为什么呀?后悔你同领头的婚礼办的简单了,没有这个热闹不成?”
太贵黑脸,能是这个原因吗,他吃饱了撑得来回折腾呀:“少城主不在府上,眼下燕城到处都是赶来的学子,乱的很,咱们府上除了妇孺就是小儿,出门在外不太方便的。”
乔木瞪了一样太贵:“那是出门在外吗,那是在咱们自己的家里,再说了,新街那边不是有侍卫所在呢吗,能有什么危险,正好过去看看侍卫所是不是起到了应该有的作用。”
太贵黑脸:“您还真是城主府的少夫人,这算是以身试险吗。”
乔木:“可以这么说,不用太感动于本夫人的伟大,顺便说一句,你要是有意见的话,就留在府上同燕管事一起准备年结的事情好了。”还真当我在征求意见呀。
太贵好生的郁闷,原来询问自己一句有没有意见是因为这个,还真是高看自己了,还以为夫人特别考虑一下自己的意见呢。误会,很大的误会。
就这样不着调的夫人她敢离开的太远吗。跟在身边还怕看顾不过来,随时出幺蛾子呢。
乔木:“好了,准备准备,把给这些丫头们准备的嫁妆都带上,咱们就出发吧。”
太贵:“夫人就是要出门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再说了,新街那边的院子您是知道的,哪里带的了这么多的东西,人手上奴婢也得安排安排的。”
乔木:“那不是你们院子还有地方吗。”
太贵黑脸,她同领头的家,自己还没住过呢,想都不要想:“夫人,那是奴婢同领头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