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气的肝疼,太贵,太贵的男人整天被燕赤她们几个车轮战,一天照着两顿饭揍,因为燕赤他们几个的婚事,他能好心提醒你这个。
想想怎么这么牙疼呀。那两口子不吭不哈的,做事黑着呢。该咬人的时候从来放过。
想到燕赤同燕青他们几个,这段时间还总是同领头一块喝喝小酒,说着房子,说着媳妇的事情,畅想一下美好未来,那样子可是又憨又傻。
燕少城主就没饷婵吹秸庋的场景,难怪每次看到领头笑的都那么邪乎,敢情人家一直在边上看乐呵呢。
一帮的蠢货,偏偏还是自己的人,燕少城主开始捂腮帮子了。牙疼。
燕阳:“夫人,这事不能再拖了,你才是少城主的当家夫人,不要事事都想你那个丫头。”
乔木:‘是管事。’
燕阳:“甭管是什么,作为主子,给府里的人婚配,他们就得听,你只管放手去做就是,就像你说的,若是谁的心里真有了人,自然会过来同你说的,大不了你对这些人宽容些就是了,本少城主看夫人的面子,不浸他们猪笼。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你就抓紧办。耽误了人的青春,你当你就不缺德了。”然后燕少城主就闭嘴了,这么粗俗的话,怎么就说出口了呢,都是被乔木给气的。这样的人怎么能做主母吗。难道是自己眼神不好。
至于领头同太贵两口子,燕少城主那是打定注意要好好的收拾的,看乐呵到他们头上了,还把他燕阳的媳妇给搅合里面。看来是这段时间他对府里太宽松了。
乔木不想缺德,可对于拿比划别人的一辈子也有点发愁,这可真是难办,原来不能自由恋爱的。怎么就忘了呢。
燕少城主搂着媳妇同样发愁,往后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不逼着乔木做一次,往后岂不是处处受到掣肘,燕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照你这么说,岂不是说,太贵同领头两人是互生情愫的。”
想到浸猪笼什么的,乔木立刻就给否了:“不不是,这个情况有点复杂,他们两个到现在你看相处的时候能看出来情分了吗。你可别冤枉人。才不是呢。”
燕少城主:“哼最好不是。”夫人倒是把人给护的紧。
第二日一早燕少城主起来,就给太贵一个冷脸,一句话都不说就罚,还是体罚,在夫人的门口罚站了小半天。
幸好太贵管事想来性子沉稳,一句话都不多问,就那么老老实实的罚站,一直到夫人醒来,才被夫人叫进去服侍,估计夫人根本就不知道太贵管事罚站的事情。
太贵看到他家夫人慵懒的样子,还真就是想不到少城主为何突然罚他,不过想来为了发他也费了不少力气的。让夫人睡到快到午时才醒,少城主也真是够费心的。
这还不算,燕少城主还一早就把领头给拎走了,虽然没说明原因,可在少城主的演武场上,领头有被车轮战了,最近大半年可是都没有这个待遇呢。
领头心说最近也没做什么让少城主着恼的事情呀,虽然说自己身材恢复了些,可最近夫人都忙的很,可没空把眼睛往他身上瞄的。
再说了他也没有往夫人身边凑呀。真心的有点猜不透少城主的心思。
燕赤侍卫他们几个同领头那也是好几年的接触了,尤其是最近,大家一起做事情,休闲的时候喝喝酒,吹吹牛相处的很不错的,突然就这么对待人家,真心的有点下不去手,不太好意思呢,不过少城主既然说了,他们就得做,抱拳:‘兄弟对不住了。’
燕少城主在边上看到这个,气的眼睛都合上了,牙又开始疼了,什么时候自己身边的人都被人家当成逗比看了。怕是人家领头心里不定怎么乐呢。想想就糟心。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乔木突然就把施慧,他们几个叫过来,说成亲的事,太贵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罚,说起来这事吧确实不冤枉。
看着燕赤他们几个着急转轴,她可是乐呵了好久呢,叫你们没事车轮战,叫你们没事欺负人。
不过也没有坏心,不过就是提醒夫人这事的时间稍微拖得长了点而已,而且她是这顿时间太忙了,真的忘了。
乔木看着几个从来燕城这地方就跟随她的大丫头认真的说道:‘我上次说让你们自己找喜欢的人是真的,成亲一辈子的事情,这年头我也不能让你们同成亲的人处处,看看对方的性格,可怎么也得讲究一个眼缘呀。’
施慧他们几个不开口,抿嘴笑了,夫人怕是醒过闷来了:“我们听夫人的。”
好吧你们早说呀,害得我被燕阳那厮说耽误了人家的青春,这罪过多大呀,不过看着几位还没开口说亲事呢,就羞答答的样子,乔木也不好在多说什么了。
怕是回头自己还没开口正事呢,这几位就要臊的跑出去了。
乔木叹气,自己还要在继续的同这里的环境风俗融入呀,不然有的时候还是很耽误事的,看看这几个大丫头的样子,就知道人家也是愿意嫁的。
乔木:“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就说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们不喜欢,或者心里有人了,只管同我说一声,我这也是瞎指的,不过对方肯定都是老实本分有本事的人。”
说完自己都笑了,可不是瞎指的吗,突然背负这么多人的婚姻未来,肩膀好沉重呢。
享受权利的快乐她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