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么大的动作,除了这几家族有实力,有动机,其他的想做也没可能,没这份实力。
就像那句话说的,想让我死的人多了,可能够弄死我的人就那么几个,真不多。
燕少城主心虚,抿抿嘴,没开口,蒙蔽亲爹就已经心里压力很大了,让他在欺骗亲爹,他做不到。所以最好就是不开口。也开不了口。
祭祀大人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淡淡的说道:“城主大人或许该去神山看看,那等气势,那等破坏力,岂是人为能够做到的。”
燕阳抬眼看看祭祀大人,难道这人真的人为是神谕?或者这人明知道乔木所为还敢脸不红气不喘的在这里忽悠他爹,哪个认识燕少城主心里都不太痛快。
城主大人吸口冷气:“莫非真的是神谕。”
祭祀大人沉默了,燕阳沉默了。城主大人也沉默了。气氛好严肃。关于神,大家都忌讳。
燕少城主真的有点弄不明白,祭祀大人到底是不是知道乔木在这里面的手笔了。
看到亲爹这样,燕阳不好受:“即便不是神谕,也不可能是人为,或许就像科学论上说的,自然现象。或许赶巧了而已。”
说完燕少城主就咬舌头,提什么科学论呀,这不是把乔木给拉进来吗。
祭祀大人没表情的脸,斜了一眼燕阳,蠢货,我提科学论同你科学论能一样吗。
果然燕城主立刻就把眉毛拧一块堆了:“科学论,那都是乔氏的机关术学说。难不说乔氏的机关术有此神奇。”
燕阳心跳都加快了,虽然乔木如何做到的,可就他在乔木庄子上看到的那个能够在天上飞的神器,再加上乔木所说的雪崩引起来的各种原因,乔木真的有本事能够做到。
咽口吐沫,才要说两句把乔氏机关术贬低两句,把自家媳妇摘出来的话。燕城主自己就否认了:‘不不可能,乔氏一个女子,别说没那么大的本事,机关术不过奇淫巧计哪里就能同几个大家族的势力相比。’若说是乔氏所为,燕城主更愿意相信是几大家族对他燕城动手了。
没说的是作为燕城的少夫人,享受燕城至高无上的尊荣,乔木也没有动机不是。
燕阳要是知道他爹没说出来的想法,肯定要磨牙的。他爹就知道,世上还有一种女人,她嫉妒成性呀。
燕城主思索半天,突然盯着燕阳,严肃的询问:“我儿可是对轻语有不喜。”
燕阳才张口,燕城主又自己说上了:‘不会,那么凶险的时候,我儿都带着轻语一个女子闯下来了,怎么会有不喜。是为父多想了。’
是呀,儿子都愿意带着轻语同生共死了,感情不容置疑。
燕阳抿抿嘴,在抿抿嘴,气的磨牙,乔氏,好样的,看看把他爹都要给磨成神经质了。这都开始信神了呢。
燕阳心疼爹了,关键是事是媳妇捅出来的,让老爹操心,他于心不忍。愧疚的慌:“父亲大人,神山已经让侍卫们远远地围了起来,不会有消息传出来,往年这时候神山也是早早的封了的。只要在年底祭祀的时候拿出章程来来就好,咱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捋顺这件事情对我燕城,对我燕氏的利弊。不必急于一时。至于说将军府的亲事,也就这样了,孩儿观舅舅神色,不像是带有成见。不过孩儿已经让燕紫私下几处提防了。您且宽心。都是孩儿不好。”
燕城主满意于儿子做事的妥帖:“做得好,做得好。你有什么不好。不好也是那轻语丫头不好,竟然让我燕氏宗族厌恶至此。幸好没有娶进门。要说乔氏就这事做的贴心,幸好先去祭祖了。对了,感情虽然伤神,可该放下就得放下,也是轻语那丫头没有福分。我儿该懂事的,不要让为父操心。”
燕城主这是想到儿子带着轻语同生共死,怕儿子对轻语感情太深了。劝导上了,慈父心呀。
说完这话之后,燕城主自动消声了。对呀这事还是乔氏提出来的呢,要说除了乔氏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搞这么大的动作之外,这若不是神谕如此,好像怎么都同乔氏脱不得干系。
燕城主已经不在想乔氏没有动机的事情了。关键是怎么处处都有乔氏的痕迹呢。这个真的是不能好好思考了。
燕阳也郁闷,又是乔氏,就是他爹再怎么看不上乔木,小巧乔氏的机关术,这么下去,怕是也得把乔木给记恨上。
祭祀大人耷拉着眼皮:“乔氏是我燕城数百年来,唯一祭天出现异象的女子,是我燕氏宗族认定的孕育子嗣之妇。且她来处蹊跷,为我燕城带来的机关术也好,科学论也好,都是让我燕城百姓受益良多。若说天象应在她身上,本祭祀不觉得意外。”
祭祀大人说这话一点都不心虚,只要他这个祭祀还当着,他说的话,尤其是关于神迹的话,就有权威性。
燕城主神色肃穆,若是如同祭祀大人所说,乔氏岂不是很重要。是个关键人物。
燕城主看向自家儿子,乔氏同祭祀大人没有什么牵扯吧。看吧该有脑子的时候城主大人又开始思考了。
燕阳心神领会,自家老爹这又开始回归正常思考模式了。一个眼神过去,父子二人心领神会。
燕阳略微心虚,乔氏同祭祀大人私下确实没有来往,都是在他这个少城主面前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