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主更是从小带着儿子旁观大齐皇室的种种行为,不时地跟儿子评价那么两句吃相难看拉,见识短小了,格局太窄了,基本上人家就是这么在别人的不足上来提点培养自己儿子的。
所以燕少城主眼里从来就没有比谁矮了过。我燕阳那是比这些人都强的。
官员在目下无尘的燕少城主眼里,真就没当回事。论品阶可是比他们高多了。
其实人家说的也没错,就差两个品阶吗。何况跟他爹就差一街呀。所以这两人这个时候想的不是怎么擦屁股,怎么善后,而是想着怎么让人更打脸,怎么才能打的更疼。
燕阳竟然也就这么任着乔木随意妄为了,毕竟那是好事。总比让人传扬他燕阳娶了个神婆有脸面。
燕少城主自幼承亲爹教育,走的都是实战路线,每日里同一群侍卫风里来雨里去的,什么没有见过呀,三里五村的就会出一个神婆,一般都是肥头大耳,神经兮兮的。
那样子燕少城主想想都恶寒,只要想到自家夫人要被外人传成那样的存在,燕少城主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世界充满了滚滚而来的恶意,
若是真的如此,怕是回头房事的时候,他都那啥不起来了,那可真是祸害子孙后代了。
所以说媳妇出本书就出本书吧,至少跟神婆划出来界限了。如乔木的意思来看,写出来的东西肯定是站在神婆对立面的,这个安慰多了。
燕少城主就不知道,自己宁愿把媳妇算作妖物一边,也不愿意乔木算在神婆那边,可见根深蒂固的认识害死人呀。
妖怪不就是幻化的好看点吗,露出来本像那可都不是人的,可见这人是个资深的颜控,不过本人不太愿意承认而已。
既然燕阳不反对,在回去的马车上,太贵就看到他家小姐勤奋的奋笔疾书。那个投入的样子可是比在书房里面做功课的时候进入状况太多了。
而他家的少城主,竟然舍弃了外面的高头大马,而是坐在夫人身边红袖添香,偶尔还能看到言少城主屈尊降贵的给他家夫人磨墨。
太贵今儿都看了日头好几次了,每次看到少城主的样子就怀疑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要不是少城主不时的从马车里面深吸两口气,偶尔还要一惊一乍的说上那么一句:“这个是真的吗,真有这个效果,竟然还可以这样。”这样的话,每隔半个时辰就要重复那么一句,乔木还以为他家少城主转性了呢,原来这么小心的随侍左右为了看他家夫人的大作呀。
乔木也怪不耐烦的:“你有完没完,我就说不用毛笔,坐马车里面书写本就不容易,你还在边上一惊一乍的。换成钢笔早就写完了,哪用得着这么费事。”燕阳:“就用这个,手稿就用这个,不愿意写,累了,就先歇歇好了。”
乔木还等着打人的脸呢,想想就兴奋地不得了,难能忍得住呀,再累也得撑着,不就是一百个化学实验过程或者自然现象吗吗。拼了。
到底还是嫌弃的看看燕阳:“边去点,碍事。”
要不是乔木手里那半张纸实在有吸引燕阳的魅力,燕少城主早就一脚把这个大胆的女人踢到马背上去了。
轮的她在这里嫌弃自己一个爷们,磨牙在磨牙,乔木你等着。用钢笔倒是快了,能让那么多人第一时间看到她家夫人的手稿吗。还是他们燕城传递迷信用的笔记,绝对不可以。
等乔木把才写好的一张东西吹干递给燕阳的时候,燕少城主的再次舔着脸过来,继续投入到科学的海洋里面惊叹去了。刚才的那些什么傲娇都是浮云呀。
一直到晚上在驿站里面歇下,燕少城主给乔木揉着胳膊:“不过是小灰,醋,酒、盐、碱,一些硝石,竟然能够创造出这么多的奇迹,可真是神奇呢。你都见识过吗。”
乔木没好气的翻白眼,胳膊酸死了,早知道就不路上奋笔疾书了,哪里有驿站里面搞创作来的舒坦,在看燕阳,好吧,不是那么生气,还没出书呢,就有死忠粉了。这感觉虽然有点饶人,真不赖。
随意的说道:“有什么可神奇的,又不是多稀有的东西,你想看什么时候都能折腾折腾。”
就这么一句话,乔木的贴身随侍没了,燕少城主大半夜的让人去灶房弄来了草木灰,醋,盐,碱,酒,糖这些东西,一直折腾了大半夜。
乔木想这人就是个科学怪物呀,怎么还没完了。
即便是燕少城主艳丽无双,乔木也没撑住累了一天的大脑,昏昏欲睡的时候,燕少城主还折腾,那副喷了酒之后,就静悄悄开放的寒梅图呢。
人燕阳如何摇晃着乔木共同见证神奇时刻,乔木都撑不住要相亲相爱的上下眼皮了。
第二天一大早,乔木起来,就看到他家男人昨天半夜撒在门口的白糖渣招来的一群小蚂蚁,对于乔木这个多少有点密集恐惧症的人来说,可真是不美好。感觉这么痒呢。
不过燕少城主风风火火的过来了,大手钳制住乔木的双臂:“竟然都是真的。太神奇了。”
乔木西口冷气,不是刺激大了吧,疯魔了。走近了科学的殿堂这人怎么就刹不住车了呢:‘松,松手。’
燕阳想要有人分享他神奇的发现:“人都说君子远庖厨,竟然不想,这些大学问都是在灶房里面的,神哉,怪哉。”
乔木:‘所以说只有下厨房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让我说当初说‘君子远庖厨’这话的人,一定是个嫉贤妒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