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真的不明白,究竟哪个是病人、哪个是医生,都说反社会人格是最无情的人格,但在她眼里,她见过最无情的,就是郭硕言。

害怕自己的结局也会像那个病人一样,她开始无条件的听从郭硕言的话,郭硕言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为了活下去,她甚至可以装成自己有病。

在这个医院里,表现的没病,和表现的病的很深,都活不长,最好的办法就是,偶尔犯一犯病,让人觉得你有危险,但这危险不大,可以治疗。

手环脱下的一瞬间,夏鸢轻呼了一口气,沈清注意到,但也没说什么,就算夏鸢一直表现的像是心机很深的样子,但实际上,她只是一个小女孩,会害怕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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