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我就跟防贼似的,不告诉我倒正常,那沈处长,你这个特重刑侦处是做什么的?”

从沈林坐下开始,夏鸢从没问过他为什么要来、来了是想干什么,只是问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而且在提到她爸爸时,她也很镇定,完全和视频上是两个样子。

沈林不打算再和她玩心理术,他翻开手上的资料,沉声念道:“夏鸢,23岁,女,籍贯a市,家境优渥,父亲是犯罪心理专家夏振丹,母亲是美籍华裔人类学专家夏程艾琳,父母已于2013年11月车祸身亡,夏鸢原就读于g大,学习成绩优异,2014年4月,夏鸢退学,被其家属送至b城精神病院至今。”

听他说出自己的经历,夏鸢还认同的点点头,“恩,是我,不过有点差错,我不是4月退学的,我是4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按照规定,学校应该两年后才能让我退学。”

沈林合上资料,“你刚进来,你叔叔就给你办了退学,你不知道吗?”

夏鸢笑笑,“我哪儿会知道这种事,从我进来,我就一个熟人没见到过,沈处长,你也是郭医生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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