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小腹内是钻心的疼痛, 全身冰凉,直冒冷汗。
其实, 说不出具体是哪里痛,就是觉得腹内不断的下坠,生生的扯着疼,身子都直不起来了,整个人无一处安好之处。
每月都得经历过这么一遭, 其实, 她也已经习惯了。
看过不少大夫,只说这是体虚,血气不足, 吃了许多药, 也未见起到啥作用。
林氏每每想着法子给她滋补。
其实,她的身子原先较弱, 现如今身子已经结实许多了,就是这每月小日子初来时腹痛的毛病始终治愈不了。
显然要比旁人的严重许多。
以往在沈家时会有些,但也没有现如今这般严重。
春生只咬着牙。
见那沈毅堂面上的青筋都将要爆出来了, 嘴上不说,心中明显还是有些担忧着她。
心中只有些复杂。
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腹痛的实在是说不出来。
被他紧搂着,搂在了怀里,只觉得被箍得有些难受。
末了,想要调整下姿势。
可是,却是那样熟悉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石青的心中不由有些恍惚。
他见她面色苍白,有些难受,不由抿紧了唇。
面上微微绷紧了。
又见她在他的怀里卷缩着身子,显得有些痛苦。
沈毅堂不由绷紧了腮帮子,脸上冷岑的气息越发强烈,令人丝毫不敢靠近。
许久,却见春生手指只费力的抓紧了他身上的衣裳,嘴里有些艰难的低声道着:“不···不用请大夫,我···这是老毛病了···”
话音刚落,便见那头素素已经快速的寻了身干净的素白里衣,及月事带拿了过来,手中还端了一杯热茶。
素素见那沈毅堂再场,一时,有些犹豫。
半晌,只咬着牙冲着他道着:“公子,莫要担忧,姑娘这是···这是···奴婢待会儿去煎副药伺候姑娘服下,晚上睡上一晚便会好些了···”
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便又继续道着:“可否请公子回避一二,容奴婢伺候姑娘···换衣裳!”
素素并不知沈毅堂的真实身份,这里是沈毅堂的私宅,他对外化名秦昇,其实静园里的下人们大抵皆是知晓他的真实身份的,不过,既然主子这般宣扬,便一直随着这般称呼。
是以,素素并不知其真实身份。
且她又不是这静园的奴才。
自家姑娘虽···
却又并非他的妾氏,她便客气而疏离的唤他一声公子。
因沈毅堂气场强大,又喜怒无形,便是连向来伶俐素素对他都有几分忌惮害怕。
沈毅堂听了素素的话,微微一怔。
半晌,只眯着眼看了素素一眼,见她面上微微躲闪,便又低着头去瞧春生。
似乎,猜测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他原本便是风月老手,经历过不少的女人,关于女子的这些身子骨习性多少知道一些。
且当年春生每月那几日,亦是显得虚弱无力得紧,他甚至还替她换过衣裳换过···
只没有想到,月事来了,竟然会这般严重。
他还以为是生了什么重病。
思及至此,面上倒是微缓。
半晌,便又拧着眉,沉吟了片刻,这才低声道着:“这里交给我,你去煎药——”
素素闻言,微微一愣,面上有几分犹豫,又抬眼看了春生一眼,只见自己姑娘被他紧搂在了怀里,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前。
素素双目微闪,许久,这才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只将手中的衣裳还有些月事物件搁在了床榻一角,又将手中的那杯温水递给了他。
嘴角补充着:“姑娘喜欢喝些热茶,会要舒坦一些···”
沈毅堂接了,低声“嗯”了声。
素素看了一眼,这才到柜子里寻了一副药拿去外头煎了。
临走前,还一直往里头看了又看,似乎,仍有几分不放心。
素素走后,屋子里便又安静了下来。
沈毅堂只低着头,将手中的的热茶喂春生吃了,便又将她身子放下,放到了床榻上躺好,随手将备好的衣裳来了过来。
做着这些,动作并不觉得生涩,反倒是有条不紊,非常顺手。
皆是曾经做过的。
一时,掀开了被子,见春生的亵裤上已经染上了一大片鲜红,沈毅堂的身子不由一顿,眼中微暗。
唇抿紧了。
许久,这才探着手过去,替她解衣裳。
春生只微微闭着眼,咬紧了唇。
身子有些不舒服,可是,所有的疼痛,仿佛都抵不过眼前的这才不自在。
只觉得这一切来得过于突然,脑子里始终有些不大自在。
就在他替她换好了xiè_yī,伸手要去替她褪下亵裤的时候,春生忙一把将他的手拦住了。
只忍着痛,双眼躲闪着,嘴里小声道着:“我···已经好些了,我···我自己来罢···”
手下却是一顿。
只觉得他绕过了她的手,便又自顾自地继续着下面的动作。
替她褪了亵裤,又取了用温水打湿的巾子替她擦拭,有条不紊地替她将一切都换好了。
只全程皆是一言未发。
春生只将脑袋埋在了枕头里,不敢抬起。
沈毅堂替春生换好衣裳后,又替她将被子盖好了,见她背对着他侧躺着,他知道她性子向来羞涩,立在床榻前看了一会儿,这才对着外头唤了声。
很快,菱兰便领着两个小丫鬟进来了。
沈毅堂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