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只觉得身体内有一股热流随着他的动作正源源不断地倾巢而出。
浑身酸痛不已,下身更是如火烧一般,钝痛得不行。
她只挣扎着想要起来,又发现自个一时赤·身裸·体的,便又缩回了被子里,只将被子紧紧地裹在了自个身上。
春生浑身打着颤,只紧闭着双眼,抿紧了嘴唇,踉跄的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至始至终,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沈毅堂只有些怜惜的凑过去,隔着被子拥着她轻声的哄着:“好了好了,都是爷的错,爷昨晚确实是有些忍不住了,这才一时没了轻重,爷保证往后定会轻些,不会再伤着你呢,可好?都过去了,小丫头,别在跟爷闹性子了可好?”
见缩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轻颤着,却是一动未动,沈毅堂默默地瞧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末了,只往地上随手捡起了件衣裳披在身上,高声吩咐着叫水进来。
蝶依从昨个一直候在了外头,按理说到了这个时辰,她早就该回去歇着呢,可是因着昨晚里头···蝶依到底有几分不放心,只与归莎打了声招呼,是以,这会子便一直守在了外头。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听到了里头的动静,只赶忙吩咐着一众丫头婆子将昨晚就备好的热水给抬了进来。
蝶依自个端着银盆,身后的小丫头提着一个长嘴银壶,几人小心翼翼地往里走着。
一眼便瞧见散落在地上被仍得满地皆是的衣裳,床铺上似乎也有些凌乱,床尾的被褥有一角都将要落到了地上了,床榻上的帘子被掀开了半边,隐隐瞧见里头被窝里微微供起了一个小包,分明还有人躺在上面呢。
而一走近屋子里,立马就闻到了一股不同于以往清爽暗香,而是一股浓郁勾鼻的靡靡之音。
而那沈毅堂正衣衫不整的立在床头,下身只穿了条裤子,身上随意的披了件外袍,露出赤·裸的胸膛。
蝶依几个不敢明目张胆的往里瞧,只眼观鼻鼻观心,轻手轻脚的端茶递水,伺候梳洗。
蝶依往床榻里头瞧了一眼,只以为床榻上的春生还未曾醒来呢。
正走近了几步,却见那沈毅堂指着蝶依手中的那个银盆道着:“将温水备好后放这里就行了,你们几个且先退下,待会子在进来伺候。”
蝶依只有些讶异。
一时又往床榻上瞧了一眼,只领着几个丫鬟退下了。
见下人们退下以后,沈毅堂又回到了床榻前,只伸手将帘子都被拨到了两旁,自个坐到了床榻一侧,盯着被子里隆起的那一片瞧了会子。
末了,又直径起身,拿了块干净的帕子往银盆里打湿了,然后又搅干了,又往床头的小暗格子里寻了一支药膏,便又重新坐回了床榻一侧。
只伸手去扯春生身上的被子。
轻轻拉着一掀,就将春生下半身的被子给揭了起来。
埋在被窝里的春生一惊,只觉得身下一凉,她浑身顿时猛地绷紧了,只扭着头惊恐的看着一侧的沈毅堂。
却见那沈毅堂握着她的大腿,就凑近了要往腿心里瞧。
春生慌忙的合上了自个的双腿,她都已经这样呢,不知道他究竟还要对自个做些什么。
可是她浑身上下已是难受得紧,便是动弹一下都觉得疼,只咬着牙做无声的对抗。
沈毅堂见她死死的咬紧了双唇,紧紧地闭着眼,顿时一愣,忽然明白了过来,只一时无奈的笑着道:“你放心,爷不动你,爷是替你擦拭身子,替你上药了,你莫要怕···”
见沈毅堂这样说,春生只垂着眼,半晌,却见她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哑着嗓子低声的道着:“我···我自己来···”
沈毅堂瞪了她一眼,道着:“你自己如何上药,乖乖地躺好便是,爷今儿个亲自伺候你···”
顿了顿又小声嘀咕了一声:“爷还是打头一回这样伺候人呢?”
说着,也不去看春生的脸色呢。
只伸手将她的双腿掰开,便探着眼看了过去。
只瞧见整个腿心一阵泥泞不堪。
沈毅堂一怔。
只见双腿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此刻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红肿不堪,周身的那两片薄薄的花瓣已经肿得老高,一看,便知定是伤得极重。
沈毅堂小心翼翼的探着手指轻轻地抚了上去,只才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却见春生整个身子都在乱颤着,沈毅堂瞧了有些心疼,不免为昨个自己的疯狂感到后悔。
早该知道的,她这样娇嫩,如何承受得住自个的暴风骤雨呢?
自个是舒坦呢,可是眼下的小丫头怕是遭了罪,心底指不定恨死自个呢。
这般想着,只愈加放轻了手下的动作,只将巾子轻轻地往她的腿心一下一下的擦拭着。
又见花瓣中间那张小嘴殷红一片,许是昨个自己放在了里头放了整整一夜,只见那小嘴中央已被撑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连合都合不拢了,沈毅堂边擦拭着,边见里头不断有玉浆从里头流出了。
那些可都是自个的···万子千孙啊!
沈毅堂瞧得双眼一暗,只有些口干舌燥。
一时,只伸出了手指头往里头抠弄着,只想要将里头的玉浆都给抠出来,好上膏药。
却见春生全身都在乱颤着,只浑身都绷了起来,嘤嘤的抽泣着:“不要你上药了···我要蝶依过来···不要你···”
顿了顿,又心慌意乱,胡乱的道着:“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