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于他,怎么可能仅仅是‘需要’?
她之于他,就是他心的全部。
“白学员,院长叫你。”
白院长的小童走了过来,白芷又瞟了一眼司马惊鸿,那一眼,眼神深深,盯的司马惊鸿心头越发惭愧。
白芷来到白院长的住处,把两坛酒放下,又拿出几枚清灵界出产的水果放在桌上,这才往后院走去。
白院长蹲在地上,正对着那些莫名冒出来的小苗苗仔细研究着偿。
白芷走过去,白院长道:“小子,你看看这些苗苗你认不认得?昨儿一夜雨,这里就钻出了这么多小苗。”
白芷弯下身,装做很仔细地看了看,“这不像是野草,倒像是一些不知名的药植。”
“药植?”
白院长有些意外,“这里除了先前的几种药草,爷爷也没种过什么,难道是风刮过来的种子,自己生根发芽了?”
“嗯,有可能。”
白芷若有其事地回。
白院长笑道:“那老夫可得瞧瞧,这些到底是个什么药草。”
他说着站了起来,“走,陪爷爷喝几杯去。小童啊,你去外面看看越王来了没有。”
“是。”
小童转身去门口了。
半晌,外面传来越王清越的声音,“是在等本王吗?”
“你小子,还知道过来,我们爷俩都等了你半个时辰了。”
白院长埋怨的口吻,顾自咂摸了一口酒。
越王笑道:“今日接见了几位邻国使者,耽误了,本王自罚一杯。”
说着,他便给自己倒酒。
白芷嘴角浅弯,看着这个眼眸深邃的男子,此时此刻,右边是白院长左边是越王,虽然他们只是爷爷和大师兄的前世,但却好像爷爷和大师兄都来到了她身边。
白芷心里感慨丛生,望着越王一时失了神。
越王一杯酒饮尽,发觉了那幽深幽深的目光,她以手支头,冲着他的方向,不知在想着什么?
越王轻唤了一声,“白芷?”
“叫我小四。”白芷眼光迷离,眼前恍忽是大师兄在对她笑,眼神饱含着宠溺。
“小四?”
越王知道,她是把他当成了她那位他从未谋过面的大师兄。
但只要她开心,他愿意暂代着这大师兄之职。
“大师兄。”
白芷把头埋进了越王的怀里,眼泪颗颗落下。
在她生活的那个时代,爷爷已经去世,她对爷爷已经没有惦念,但大师兄却还在那个时代,而且今生,极可能再不会相见。
虽然眼前这个男子,便是大师兄的前世,可必竟是前世。大师兄,他还生活在一千年后的那个时代,与她相隔着一个时空,并且,此生再难相见。
白芷想到此,便心中酸涩。
越王的手臂轻环了她,一只手轻拍她的背,“乖。”
房顶上,某人眉毛都立起来了,这越王难道就是她经常会说起的那个大师兄?
司马惊鸿怎么可能看着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他正想一掌将这窗子拍碎,却听白院长道:“好好的哭什么,像个女娃子似的。”
忽地又厉喝了一声,“白芷?”
白芷后背激灵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用手指揩眼睛,从越王怀里出来。
越王蹙眉对着白院长,一副你这老头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的眼神。
白院长故作看不见,对着白芷绷着脸道:“说,你是不是个龙阳癖!”
白芷浑身都激灵灵了一下,莫非是爷爷听说了什么?
她立刻对着白院长摇头,“爷爷您看孙儿像吗?”
白院长道:“我看是不像。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找上门”
白芷不明白。
白院长道:“有个叫司马惊鸿的,来学院寻妻,被爷爷我看见了。”
白芷眼神闪烁了一下,还好,爷爷只当她是龙阳癖,并没有怀疑她其实是个女子。
“爷爷,您千万别听那人乱说,最近学院里经常有骗子出入,说是这个学员的哥哥,那个学员的舅舅,有的还说是什么老婆孩子,其实都是打着这些学员的名义骗钱的。”
“有这样的事?”
白院长很吃惊。
“嗯。”
白芷若有其事地点头。
越王却用耐人寻味地眼神瞄向对面的女子,司马惊鸿,莫非便是大燕帝?
她是他的妻,他来寻她回去?
越王捏着酒杯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拢,那一刻,竟是生出一种,谁若是要带走她,他便杀了谁的念头。
司马惊鸿听到白院长的问话,正等着听白芷怎么回答,却不想她说出那么一番话来,他堂堂的一国之君,年轻有为的大燕帝,竟然成了骗钱的家伙。
司马惊鸿当真是郁闷。
“看来,这学院的治安还有待加强啊!”
白院长捋着胡子说。
越王道:“院长放心,这学院的安全,便是国王的责任,本王即日便会派侍卫过来,保护学员以及各位老师院正的安全。”
“嗯,如此就好。”
白院长很满意。
白芷也很满意,越王派了侍卫来,到处巡逻,司马惊鸿想再来sao扰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芷心中暗喜,又倒了一杯酒,“小四敬大师兄,谢大师兄为学院的安全保驾护航。”
越王含笑,跟她碰了碰杯子,“都是应该的。”
司马惊鸿身形倒挂在房顶上,耳朵贴着窗子,心里已经快气闷死了。这个越王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