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惊鸿愤怒离开,一直候立在外面的万田和迟郁走了过来,“夫人,请吧?”
妙手仁心大药堂被两道封条封住了门面,里面的小郎中原来是西南王的十九夫人女扮男装,现在也被西南王带走了,而那个瞎了一只眼的学徒此刻沮丧地蹲在药堂的门口。
夫人这下好像是惨了,石中手托着腮,一脸的愁闷。
白芷被迟郁和万田给“请”上了轿,两个轿夫抬着,向着西南王府去了。
十九夫人利用了王爷,这下是惨咯。
迟郁和万田一边走一边想。
司马惊鸿骑马走在前面,一张俊脸仍然保持铁青状态,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靠近他,都知道,此刻的王爷正在气头上,谁碰谁倒霉。
而此时,街头有另一顶轿子走过。轿中的人恰好挑帘向外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骑在马上一脸铁青的司马惊鸿醢。
这不是西南王吗?
那个轿子里的人是谁?
会是十九夫人吗?
单清凌猜测着,一直到了妙手仁心大药堂外面,远远地就看到那药堂被贴了封条,一个少年垂头丧气地蹲在门外的石阶上。
单清凌命人将轿子落下,她从轿中钻出,担心地问石中,“这是怎么回事?药堂怎么封了?夫人呢?”
石中一看来的是单清凌,便叹道:“是西南王,他把药堂给封了,还带走了十九夫人,说要软禁起来。缇”
单清凌顿时一阵不安,“这是怎么回事?西南王好好地为什么要封了这药堂,又为什么要软禁夫人?”
石中把刚才发生的事一说,单清凌气的一张小脸也青了,“青霞郡主真是太可恶了,夫人也是迫不得已,西南王为什么就不能体谅她呢?不行,我要去找十一殿下,让他帮忙救夫人。”
单清凌说罢,赶紧又钻进了轿子中。
“快点儿,去找殿下。”
轿夫不敢怠慢,赶紧抬了轿子走了。
单清凌只知道十一皇子奉命保护皇城安全,又负责缉拿抢劫贡品的劫匪,并不知道他具体在哪里办公。
只命人抬轿向禁卫军首领办公地方匆匆去了。
经过一家酒肆的时候,恰好有个纨绔公子走过来,身后跟着几个随从兼打手。
单清凌不知道此刻是到了皇城的哪儿,她焦急地挑起轿帘向外瞅,就正好与那个纨绔公子对了个眼。
那纨绔公子一脸的地痞流氓样,正是知府的亲外甥叫李甲。此刻看到轿中温婉秀丽的女子,立即看直了眼。
李甲的老爹是皇城有名的大财主,家里颇有几个钱,那老财主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小娇惯。李甲最好女色,家里小妾一堆,却又一眼对轿中的单清凌起了色心。
“乖乖,这小妞长的不错。”
“说你呢,下来!”李甲手指着单清凌,“本大爷看上你了!”
单清凌一愣,立刻将轿帘放下了,吩咐轿夫,“快走,别理他们!”
轿夫加快了脚步,抬着轿子飞快向前走去。
李甲见状,撸起了袖子,“哟荷,想跑!来人,给我抢!”
李甲一声吩咐,身后的随从兼打手立刻一拥而上,扑向那轿子。
轿子被抢了过去,抬轿的人被踹趴在地,轿中的单清凌大惊失色,惊慌大叫,“救命!”
“小娘们,跟了本公子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叫什么叫!”
李甲一掀轿帘朝里瞪了一眼,又将轿帘放下了,“抬走!”
单清凌手扒住轿窗,“放手,我是晋王妃,你们休得胡来!”
李甲哈哈大笑,“你是晋王妃,我还是晋王呢!你们别听她的,把她给我带回府去,本公子重重有赏!”
打手们抬着单清凌就要走,单清凌气极,身子往那轿窗撞去,那股力道立时将轿子撞歪,单清凌从轿中滚了出去。
而此时,一排禁卫军正走过来,为首的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一身将服,英姿无敌,正是十一皇子司马惊飞。
单清凌从轿中滚出,恰好就滚到了司马惊飞的马蹄下,司马惊飞急忙勒住了马缰,马蹄在堪堪就要踏在单清凌身上时收住脚步。
司马惊飞吸了口凉气,正要喝问,却又在看到那女子抬起的脸时一阵惊愣。
单清凌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司马惊飞。
他虽是她的夫君,可其实,他们已有一月未见,同房更是没有。就连他统管皇城治安负责缉拿劫匪的事,单清凌也是听自已父亲说的。
“殿……殿下。”
单清凌见到眼前熟悉的容颜,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那声‘殿下’饱含了惊愣和委屈。
“小娘们,找死啊!”李甲见单清凌从轿中滚落,立时来了气,撸胳膊挽袖子就要过来收拾单清凌。
司马惊飞长剑一指李甲,“你说谁呢!”
李甲这才看到眼前这员武将,他不认识司马惊飞,更不知道,这人便是十一皇子,这女子的丈夫,只是看样子,这人有点儿来头。
李甲不敢太放肆,陪着笑脸道:“大人,这是我家小娘子,她跟我吵架,想跑回娘家去,我这赶紧派人来追了。”
司马惊飞剑眉间迸出凛冽杀气,一字一句咬牙,“你说她是你娘子?”
“是呀,大人。”
李甲一脸的笑意,“大人,且放我们一马,让我带着娘子回家。”
此刻,他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司马惊飞剑尖刷地一下削向李甲的右耳,“她是你娘子,本王是什么!”
李甲的右耳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