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心想,我再试试他,续道:“我与花月姑娘探讨诗词,我还教她唱歌,她好生感激,还准备出钱让我去做生意……”
张广陵道:“是,徐公子才学了得,我也有所耳闻,没想到你与圣…胜过所有姑娘的雅香楼花魁关系这么不一般,实在令人生羡。”
张广陵虽然话转得快,但还是被一直侧耳倾听的徐毅听清楚了,他先前明明要说的是个“圣”字,后面又突然改了,他对慕容婉儿都不放在心上,又怎么会对雅香楼的一位青楼女子这般看重,他“圣”字后面原本要说的是什么,难不成是个“姑”字?
徐毅道:“不错,我们关系极好,她还邀我去金陵游玩呢。”
金陵是神罗教的创教之地,这是徐海告诉他的,现在他信口胡掐,只因他知道,张道士是决计不会找花月问询的。
张广陵良久不语,徐毅等得心焦,他又哪里知道外间的张广陵此刻正天人交战,心中委实难决,后来一狠心道:“花月姑娘的事我可帮不了你,先前我已说过了,说不说在你,传不传在我。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你的遗言我一句也不会帮你转达,哈哈,现在的小姑娘大都水性杨花,见异思迁,哼哼,等几****死了,你以为他们还会记挂你么,到时候自会有别的公子哥顶替。”
徐毅原也没想过他会为自己传递遗言,而自己也压根都没想过要死,若是沈若灵那小妞儿将她那柄锋利匕首给我,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挖一个洞出去。徐毅看不见张广陵的表情,不明白他为何会说出后面那一句话来,难道就纯粹是想气我么,可不把我看得忒小了?
张广陵续道:“我可少陪了,你二人歇着吧,忘了告诉你们,现在已经到饭点了,我得去先解决我的五脏庙了,不过你们只好饿着了,你们的晚饭是肯定没有了,若是不嫌弃,现在这种天气郑原的尸身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坏,倒是能顶半月一月的,哈哈……”
接着徐毅便听到脚步声渐去渐远,最后直至消失不见,当是张广陵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