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见徐海说到自己的时候吞吞吐吐,料想腕儿那小妞不会说得这么客气,也不计较,反正徐海这个贴身高手是到手了。徐毅现在有了公主的令箭,道:“这么说来,你昨日就跟着我了,那为何我昨晚遇险你还出来那么晚?你是不是开小差了?你是不是上班喝酒了?你这个月的月俸还要不要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他们要是毁我容怎么办?要是他们真的断我腿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吓尿了......你这态度很有问题,我有必要下次和腕儿好好说说。”
徐海擦擦额头冷汗,读书人不愧是读书人,连问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你这位爷有必要说得这么吓人么,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能好端端的在这坐着吃饭喝茶?但他哪儿能说得出口,解释道:“徐老弟,你消消气,不是我不想早来啊,关键是我被人拖住了,实在是走不开啊。”
徐毅也不是真要教训徐海,自是过过嘴上干瘾罢了,那可是三品大员,被自己一个老百姓教训,还不敢反驳,天下还有谁这么牛逼?人家来救他,他已很承人家的情。听徐海说还有隐情,忙问:“怎么回事?”
徐海道:“要说你昨晚出了雅香楼之后,我便已发现王鑫姚,李三等人跟着你了,本想找个机会将他们随便打发了事,没想到在他们身后又跟出一人,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猜这黄雀是谁?”
徐毅没想到跟在自己身后的不是一拨儿,算上徐海,竟然有三拨儿,自己都未曾发现,看来以后自己得小心了。徐毅道:“黄雀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黄雀身后还有只黄鼠狼。”
徐海听徐毅打趣自己,尴尬道:“我这不是活跃一下气氛嘛,这黄雀你也认识。”
徐毅看他一眼道:“徐大哥,你是属什么的?”
徐海道;“老哥我今年三十有五,生相是属猪的,老弟为何有此一问?”
徐毅哑然失笑,这也难怪了。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比我大多少,我还以为你是属蜗牛的,说个话这么慢.“
徐海也听出他是在调侃自己,道:“嘿,徐老弟,昨晚的事你肯定想不到,要不然你猜猜那黄雀到底是谁?”
徐毅道:“你不说她是青楼里的人么?是花月,不会,是严妈妈?”
徐海听得目瞪口呆,指着徐毅道:“你是咋猜出来的,你早看见了,是不是?”
徐毅没想到还真是严妈妈,心下嘀咕道;严妈妈跟着自己做什么,是要对我不利么?她是花月身边的人,花月虽然神秘,但暂时应该不会对我不利,不然在雅香楼就有的是机会。她是发现了王鑫姚等人?是花月派来助我的,但为何又没有现身?”徐毅道:“还记得前夜腕儿遇刺么,为何那么久都没一个人出来查看,仿佛一下子那里一个人都没了?那是虽然不算早,但于青楼来说,那时绝对不算晚,你不觉得奇怪么?青楼里的人没道理不知道遇刺之事。依我看,是她们早已知道了,所以才故意不让人出来的。而昨日青楼里也未传出闹出人命之事,看来这件事被人压下了,恐怕与司马府尹也有关联。就算是和公主有关,但一点消息都没传出,幕后之人的身份不简单啊。你说那只黄雀是从雅香楼里出来的,那儿最神秘的就是花月,与我有关的也只有她,不是她就只有严妈妈了。”
徐海一拍大腿道:“徐老弟,你真是聪明,我咋就没想到。”
徐毅道:“你要想到了,就是我听你的不是你听我的了,雅香楼的老板是谁,是那位严妈妈吗?这座楼开了多久?花月来了多久?你们都查清楚了么?”
徐海摇摇头,道:“我也没想到公主就去了那一次就出了事,原先倒也没想到这事和青楼能扯上关系,要不我现在就去查?”
徐毅道:“那倒不用,你还是说说后面的事。”
徐海这次不再插科打诨,一口气将事情讲了个清楚。原来昨夜王鑫姚三人跟着徐毅,严妈妈又跟在四人之后,徐海却在最后跟着严妈妈。直到徐毅和李三等人动手,那严妈妈本来准备出手相救,但这时却发现了跟在身后的徐海,二人打了起来,直到徐毅遇险,严妈妈才退走,让徐海救下了徐毅。徐海道:“没想到那女人的武功着实不差,居然能和我打个平手。'
徐毅却在思考:严妈妈发现了徐海,所以两人打了起来。徐海武功那么高强,能和他打个平手,这严妈妈也不简单。前夜公主遇刺,严妈妈没有理由不知道,肯定已认出了徐海,所以昨晚发现跟着他的是徐海后才会退走,因为她已料定徐海非救徐毅不可。但她又为何会甘愿屈居青楼,随侍在花月身边?她们又有何图谋?徐毅实在是想不通,也不再去想了,道:”徐大哥,我昨晚见你怀里的东西不少啊,除了泻药,还有什么好货色,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