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不笑。”
千叶见他敛了笑意,才觉得满意一点。很快包子脸消下去,有点傻气的笑意露出来,梨涡浅浅,还拿手捂住双眼。
“绝,我说错了。你其实不坏,一点都不坏,你对我说的都做到了呢。”
看她这副类似害羞极了的模样,还有几分傻气的笑容。独孤千绝此时此刻,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就像那温水流淌过冷玉,那种说不出的舒服美妙在四肢窜走,让整个人都暖意横生。
心软的不可思议,轻轻拿开她的手,俯身一字一句问她,带着诱哄,“叶宝,在你心里,我这么好啊?”
“嗯,当然。”千叶狠狠点头,很正经的神情,“你是最好的,也是最重要的。”
独孤千绝内心强大自信,对于这个结果,自然笃定无比。但是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特别是,世人都说,醉酒的人只会说真话。
很高兴,说不出的高兴,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叶宝,当他是最重要的!
可是,那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做傻事。然后,俯身凑近小家伙的脸。
从额头开始,薄唇印上去,爱怜地停留一会。往下移,是挺翘的鼻尖,再往下,是那张让他无比留恋的小嘴。
她喝了桃花醉,唇齿里都是难言的桃花香,熏进他鼻里,好像连他都要醉了。他一点一点耐心的扫过,搜刮她那些似乎还残留着的酒甜味,不放过一丝一毫。
小家伙可能不满侵入她嘴里的舌头,用小舌头推着,可他哪里可能放过这甜美可口。用舌尖把它推抵回去,唇瓣故意狠狠吮吸一下。
果然,醉酒了的她,还是有基本危险感知能力的。也不反抗了,反而勾着他脖子,凑的他更近。
他喉底低低笑一下,模糊不甚清晰,平添几分暧昧。接着,他的动作瞬间变得急迫起来。像行走沙漠已久的旅人,寻找到一杯甘甜的清水,舌尖卷着她的小舌,攻城掠地,狠狠的,像要把她吞进怀里。
两只有力的双臂紧紧环着她,像藤蔓缠绕,没有一丝空隙。这夜晚,还很漫长不是吗?
千叶哪里经过这个阵仗,舌尖有点麻,呼吸也有点不顺畅。摇摇头,呜咽出声,想躲开这种攻势。
独孤千绝眸中铺天盖地的暗色,浓郁的像一团散不开的墨。见小人儿微微挣扎,暗色褪去一点,唇上缓缓松开。
“唔,闷死……闷死我了……”
“喜欢吗?”独孤千绝见她大口吸气完,凑近了问道。
“不知道,不要靠我太近了!我好热。”千叶此时两颊红的厉害,不满地嘟嘴。
然后,在独孤千绝几分瞠目结舌下,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乖,衣服不能脱。”握住她的那只手,不让她继续动作。先不说这里在外面不安全,再且没有热气,冻着了怎么办?
“要脱,要脱,我热!”然后,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桎梏,好继续开始扒衣服大业。
独孤千绝蹙眉,见她确实难受,脸红扑扑的,“乖,我们马上到家,到时候再脱。”
“好,回去回去,我们要快点到家。”
……
水衣阁。
富丽堂皇的三层巨大阁楼,雕沿画壁,灯火通明,立在闹市一禺,吸引行人忍不住驻足观看。
一间精致的闺房里。
“水湄,你那样东西分我一点。”清妍坐在椅子上,看着纱帐里面迷糊不清的影子。
“你要它去做什么?”不急不缓的,却带着无尽的媚意。
隔着一层红色纱帐,那半卧的身子,黑发横摊了一枕,愈发影影绰绰,让人恨不得近身窥探一番。
“我自有用处,你直说你要什么好处就是。”虽说是一个阁里的,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清妍往日和她就没什交情,现在自然也不想和她过多纠缠。
哪料,纱帐里面的女人低笑一声,继续道:“这可是害人的东西,给你,岂不是冤孽。”
“水湄,这里也没别人,我们俩就敞开天窗说亮话。这东西,可是你手里弄出来的,还装什么纯良。”
清妍忍不住嗤笑。这女人自己蛇蝎心肠,还装的比谁都无害,要不是因为那东西,她以为,她能成为这水衣阁的天仙?
想得真是美!
水湄原本半卧在床铺上,百无聊赖的勾着自己的发尖玩,此刻听到她这么说,手下动作一僵,眼里划过一丝狠辣。
缓缓起身,覆在身上艳红的薄纱随之落下来几分,露出脖颈一大片雪白的玉肤,明晃晃招人眼。
她洁白的脚踏在柔软的毛毯上,掀开面前遮挡的纱帐,来到清妍面前。这一系列动作,她明明做得极为自然,却哪哪都感受出一股媚意。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祸水,那是入骨的媚,那是要人命的毒药。
居高临下瞧着她,嘴上嗜着媚人却危险的笑意,满是嘲弄,“怎么?自己没本事,勾男人勾不到了?到我这来要东西?”
闻言,清妍瞬间怒火满满,那清灵柔婉的面容,扭曲极了,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美人模样。
她目光一寸寸划过眼前人的脸,跟刀割似的锐利,“你长成这副模样,没那东西,比我手底下的丫鬟还不如!”
这么张普通的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说清秀都侮辱了清秀两字,不知,她打哪来的自信!
清妍的话,简直戳中了水湄的最深痛处。她眼里有刹那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