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不必急,我感应到你身体内似乎隐藏了什么?只是时机未到不能破茧而出。这股力量很强大,就算小女子六百年的鬼力也感动心惊。”
“哇哦!小铭铭,你听到了吗?你身体里藏了个大秘密啊!”王峰晃了晃陆铭的肩膀兴奋的说道。
陆铭并未回答,心里却并不平静,这还真是意外发现,自己身体里怎么会有什么力量,就算有,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感觉,可是陈语嫣如此肯定,她是鬼魂,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也许身体里真的有什么?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顺其自然吧!既然陈语嫣说时机未到,想必时机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多谢陈小姐告知。”陆铭对陈语嫣做了一揖表示感谢。
“陆公子不必客气。”陈语嫣回礼。
“陈小姐,把你的事情说来听听吧!还有你的所求,你所了解的线索。”
“好,小女子这就将事情前后细细道来。”随后三人坐了下来,陈语嫣讲,陆铭与王峰仔细的听着。
明宣德四年龙门镇。
龙门镇城东富商陈慕道陈员外家中膝下仅有一女,双九年华尚未婚配,待字闺中,名唤语嫣。
这日夜晚,正值元宵佳节,陈小姐与贴身丫鬟萍儿来到街上,大街上热闹非凡,到处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各种形状,千奇百怪,闹市上,商贩叫卖,人来人往,略显得有些拥挤,整条街的红灯笼都写满了灯谜,猜灯谜是元宵佳节最有意思的事。
“小姐,小姐,你看这个灯笼多漂亮,这上面还有灯谜呢!”丫鬟萍儿喊道。
陈语嫣走上前,看着灯笼上的灯谜,轻声读了出来:“有洞不见虫,有巢不见峰,有丝不见蚕,撑伞不见人。”
“小姐这上面说的是什么啊?”萍儿又问道。
“这猜的是一种植物,应该是藕。”
“藕?”萍儿低头想着。
“没错,是藕。”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小姐真是聪慧,一下就猜到了。小生这厢有礼了。”
“公子有礼。”陈语嫣回道。
“小生是龙门书院的院士,复姓欧阳,名云开,字俊丰,敢问小姐名讳?”
“小女子姓陈,名语嫣。”
“陈语嫣?难道小姐就是城东富商陈员外之女?”
“正是”。
“喂!你打听我家小姐名讳、家世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企图?”萍儿拦在陈语嫣身前对着欧阳云开喊道。
“呵呵,你误会了,小生并无恶意。早就听闻陈员外家的陈小姐天资聪颖,学识渊博,不输于书院寒窗苦读的男儿,一直未得缘见,今日偶遇实属缘分。”欧阳云开彬彬有礼的说道。
“萍儿不得无礼,欧阳先生是书院的院士,我有耳闻。”陈语嫣说道,“龙门书院建于前朝,早间听家父提及,书院出了一名最年轻的院士,年仅二十又四,想必就是先生了。”
“不敢当最年轻的院士,书院百年的历史,而俊丰只是其中一个微末的弟子而已。”
“先生谦虚了。”
“不知可否与小姐同行一段,共同赏景猜谜?”欧阳云开询问道。
“好,先生请。”陈语嫣应了下来,一手向前做出请的姿势。
“小姐请。”欧阳云开也做出了请的姿势,陈语嫣点了点头带着萍儿走在了前方。欧阳云开随即跟上,在其身旁。
二人一路说说笑笑,时而谈及古诗,时而猜猜灯谜,时而论论道学。彼此都被对方的渊博学识而惊叹,一路下来,二人相谈甚欢,直至欧阳云开将其送到陈府门前还有些意犹未尽。
“欧阳公子,我到了。”陈语嫣提醒道。
“哦!好!今日与小姐交谈甚是欢喜,既已到府前,就不叨扰小姐了,小姐早些休息。小生这就告辞了。”欧阳说完做了一揖。
“欧阳公子走好!”陈语嫣与萍儿说完就迈入了府门。
欧阳云开注视着陈语嫣离开,人影早已不见,却仍久久伫立,后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便转身回书院去了。
自这一日后,欧阳云开与陈语嫣便通过萍儿经常互通书信,幽会与城中城外各处风景优美之地,这样快乐的相处到第二年夏。
夏季的一日,陈府。
lm县知县大人李洪深之子李霸天二十岁,故此,于今日李洪深带着其子及媒婆和聘礼来到陈府提亲。
“不知知县大人来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陈语嫣之父陈员外抱拳说道。
“陈员外不用多礼。”李洪深回礼抱拳笑着说道。
“请知县大人上座。”
“好。”
“来人,看茶。”陈员外招呼下人看茶,坐下对李洪深询问道:“不知,知县大人今日带贵公子来,所谓何事?”
“哈哈,陈员外,犬子今年二十了,早已到婚配之时,却一直未曾有中意之人,听闻陈员外家中有一女也已到婚配之时,故此带着聘礼来此提亲。”
“提亲?”陈员外愣了一下,随后脸上微笑,道“小女确实已到婚配年龄,我也未曾找到合适的人选。”
“既如此,何必不我们两家结个亲,也算是门当户对,犬子虽然顽劣,却无什么不良嗜好,必会对陈小姐百般疼爱的,陈小姐到了我府上自然会优待。”说罢,对李霸天递了一个眼神,李霸天会意,起身,对陈员外做了一个深揖,道“陈伯父,小子曾有幸在街上见过一次陈小姐,早已对陈小姐倾心爱慕已久,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