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吸众多仙兽的能量后,花溪烈的身体,得到了完善的补全。花丝长到了千里长度,丝丝缕缕填于筋脉之中,让她好歹有了七十来斤的重量。
花丹也被花丝层层护住,不再有碎裂之险。
不知是何故,这回长的花丝,比从前的更坚固些。只千里之长,便抵得上往日的三千里。实力恢复已到了昔日最高水准。往后再修炼,便是更上层楼。
花溪烈心中喜悦,眼里眉里都缀上了喜气。连带着两个夫君,也都飞扬起来。
上官断想了想,神情温柔地抵住她的前额。嘴角脉脉地一弯。
花溪烈刚想让开,却感觉一丝古怪的湿意,被注入了她的识海。一滴黏糊糊的蜜汁,坠入了心间。在整个身体里,氤氲开梅雨季节一般的潮湿。
透过这片潮湿,再看面前两个夫君,真是俊得叫人无法抗拒:完美的五官,高大的身材,宽肩劲腰,长长的腿。浑身是千锤百炼的力量,雄性之美不可形容。
虽然平日也是这般模样,可这时看来,却好似镀了一层无形的媚药,只消看一眼,就会被他们的风情侵袭了。
花溪烈不敢相信:“你又对我使了媚术?”
上官断忙道:“不是。这是你前生的欲念。我把它还给你。属于你的东西,不能老放我这儿,对不对?”
花溪烈:“……”看看哥哥无辜诚挚的脸,又看看阿弟幸灾乐祸的眼睛,顿有一种天下要大乱的感觉。
三人各怀鬼胎,互相观察着。气氛里,萦绕着一种逼人的暧昧和诡异。
后来,幽若空轻声戏谑道,“你再像哭坟似的来一段,我就服你。”
花溪烈傲然扫了他们一眼,“有什么好哭的!别以为还给我,就能改变什么!你们这是白日作梦!”说罢,对二人的美色表示彻底的不屑一顾,飞出了结界。
幽若空看看上官断,“怎么没用?是不是被你藏馊了?”
上官断眼皮一跳,拍拍他说,“慢慢来。先别想这个。天快黑了。”
幽若空目光一凛,神识漾出去。果然!
他连忙一拍哥哥的臂膀,两人一同飞了出去。
*
外面已是傍晚了。夕阳和晚霞,绚烂得有些狰狞。没有冬天该有的样子。
也许正是这样浓烈、夸张的色彩对比,更加重了“游戏”的视感。使得这方世界,仿佛一个倚门卖笑的女子,浑身的浓艳鲜丽,吸引着“欢客”们的注意。
三人站在“千娇百媚”宫的阶前,不言语地注视着冰雪与晚霞的天地。自觉地扮演着“游戏”里的“dà_boss”角色。
山下的妖精们,聚在各有特色的营帐里,花天酒地,放浪形骸。鬼族在山间游荡,寻找零散的精魂而食。
似乎为了显示一种荒诞的娱乐性,在短短的一天内,山川的样貌又发生了改变:七星城与皮水关,已经不是“鼻子”与“臭脚丫”的猥琐关系了。一度被江水隔成孤岛的皮水关,与七星城亲密地勾搭在了一起,变成了狭长的一条大道,一路斜刺到青狼岭的玉阶之下。企图心十分明显。
各方世界的修士们,又来了。三五成群,在青狼岭外转悠。手里拿的东西,十分奇怪。都是些活物,鸡鸭猫狗什么都有。
幽若空用魂音问道,“这些人干嘛呢?来给咱家尊主送礼?”
“哼,来做任务。”
“做任务?”
“嗯。”上官断的眉宇之间升起讽刺之意,“活物是用来破魂器的。快笑死我了!”
幽若空听哥哥这样说话,“噗”一声笑了出来。
花溪烈立刻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笑世人太聪明。”幽若空咳嗽一声,继续用魂音跟他们二人说,“哥,娘子,你们觉不觉得,咱们一家其实真的很有邪神的样子。”
最起码,就两兄弟共享一妻这件事而言,就是一个大写的“邪”字!
上官断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花溪烈倒是认真想了想,颇有智慧地说,“谁能站在万界之巅就是真神!别的都是废话!”
幽若空瞧着她总是很严肃、霸气的小模样,心里又是一乐。好好一朵稀世名花,偏偏要当个妖精里头的尊主,可真有趣极了!
他索性邪到底,当着万界观众的面儿,一把将娘子抱进臂弯里。
花溪烈倒也不在意,都当着许多人的面亲过了。她的脸皮厚了不止一点。淡定坐在夫君的臂弯里,照样睥睨天下。
她已经想通了。她现在的理念是:一个强大的神,就算被人抱着,被人叫作宝贝,也还是一个神!谁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忽然之间,她又想起了君素素。应该让那女人好好瞻仰瞻仰,她夫君有多疼她!
急着想秀恩爱的尊主,四下张望,寻找龙族的营帐。
魂识搜遍整座山岭,终于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老龙!正摁着君素素,行荒淫之事呢!
那君素素,亏她还是个花仙子,一脸的甘之如饴。花溪烈恶心得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幽若空说,“冷吗?”
花溪烈摇了摇头,正要发表恶言,辱骂君素素几句,那牡丹仙子,忽然衣衫不整,从山洞里招摇地走了出来,爬上山石,冲下面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本宫在这里!”
老龙哈着腰,光溜溜跑了出来,把她往山洞里拖。
山下修士,一片哗然。
君素素四肢在空中划船似的挣扎着,嚷道,“你们谁救了我,神王有赏!”声音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