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司马玉一路打马疾驰,经过百里之后,在奔跑途中,忽然看到路边一个岔路口处,有很多野兽的尸体遍地,就连内脏撒的到处都是。
看到这一幕,司马玉一脸嫌弃地拐向另一条路口,她本来还打算走这条岔路口的,只好放弃。
继续向前疾驰,再次奔行百里之后,司马玉又看到了之前的一幕,甚至,这一次的情况比上一回还恶心,野兽的尸体好似被肢解了一般,鲜血遍布在岔路口上。
司马玉见状皱了皱眉头,只好又向另一条岔路口行去。
如此又过了百余里,此时天色以黑,即便司马玉有修为傍身,内力护体,但是一天急行三百里,身下的坐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这还是司马玉一路使用内力刺激的结果。
在稍作休息之后,司马玉看着眼前的健马已经不再继续喷着粗气,便再次策马奔腾起来,星夜疾驰,在月色之下,像是追逐着飞舞的流星,一纵即逝。
这时,周围万籁俱寂,只见月光笼罩下的一切,一片朦胧,如梦如幻,只是司马玉此时无心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如此日月轮转,昼夜交替,又是一天。
这一晚的速度即便因为坐骑的原因降低了许多,但也足足奔行了一百多里,当司马玉第三次在岔路口看到另一种以更加恶心的方式,暴露野兽的尸体之时,心中顿时没来由地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过此时容不得她多想,时间紧迫,只好抓紧时间继续朝另一条道路上打马狂奔。
这一刻,隐藏在暗中一道喘息着粗气的声音响起:“二公子,你这方法简直是神了,虽然看起来很恶心,但却非常实用,也幸好我们提前一夜赶来布置,否则以这丫头的速度,我们未必能赶得上。”
“不过二公子,据前面几个路口守候的侍卫传来的消息,那丫头分明有一次非常想要走另一条岔路口,却硬生生调转马头,朝我们准备好的陷阱前进,这是为什么?”那声音继续问道。
“那是因为在分岔路口,只需心理的极其细微变化,就能加以利用并使之放大。当然,最为关键的还是两条道路的结果是殊途同归,否则还是起不到丝毫作用。”
看着朝布置陷阱之地,疾驰而去的司马玉的背影,孙不义心情舒畅地解释道。
“这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吧?”剑一恭维地笑着,继续问道:“二公子,那要不要开始执行抓捕计划?”
“不用着急,如今离青桑城不足百里,魑魅魍魉四老也已出发来接应我们了,不过那丫头还没有赶到我与四老约定的地点,所以稍安勿躁,不过我断定那丫头的坐骑也支撑不了多久,故而我们得赶快出发,也是时候收网了。”孙不义说完后不放心似的,又立即问道:
“对了,有没有在周围发现可疑之人?”
“启禀二公子,据各路侍卫汇报,暂无发现。”剑一回道。
“也是,是我太心急了,如果八苦老人是那些侍卫能够发现的,那他也是徒有虚名,好了,无需多想,如今到了我孙家的地盘,我们的地盘我做主,即便他八苦老人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孙不义自信满满地继续道:
“而且如果只是八苦老人一人,有你们五行剑卫和我就足以对付,若是四大护法集体出动,有魑魅魍魉四老助阵,我们也无须过于担心,现在全体出发,我们加速前进会回剑二他们!”
“是!”
就这样,孙不义等人迅速赶往埋伏地点……
且说司马玉催骑越前,一路疾驰,身下坐骑已经渐渐接近极限。
当黑夜渐渐隐去,当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天已蒙蒙亮。
一路上无比静谧,沿途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之中,转过山坡,道路两旁,挺拔的树干柔顺地接受着晨光的淋浴,而路旁的常青树在露水之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生机。
司马玉一路沉浸在这种的方向奔去,只是还未奔出多远,她便感到身下的坐骑足力渐渐不支,最后干脆驻地不前,想想也是,一匹普通的健马日行四百里,几乎接近报废的边缘,若非司马玉内力刺激,只怕早就脱力。
司马玉只好无奈地跃下马背,再次休息起来,没办法,此处人烟稀少,离青桑城尚有一段距离。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迎面而来。
司马玉顿时心生警惕,抬眼望去,只见马车后面五骑并行,其中甚至有两匹健马无人驾驭,只是在旁边三人的御驶之下,一路跟随。
就在这时,驾驭马车的人“吁”了一声,勒马收缰,等马车停下之后,便跳下马车。
只见其上前对着司马玉抱拳道:“姑娘,奉我们二公子之命,特邀姑娘上车,送姑娘前往青桑城一叙!”
司马玉眉头一皱,摇头道:“我与你们二公子素不相识,就不用麻烦了。”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我们二公子对姑娘心慕已久,一直无缘一见,直到如今刚好得知姑娘要来青桑城的消息,这才特地派属下过来接应姑娘。”来人继续说道。
“哼!简直是笑话,我人还尚未到达青桑城,你们二公子便知道我的消息了?”司马玉冷笑道。
“这……”来人一时之间无言反驳。
“哼!更何况我这一路星夜驰行,行走的路线连我自己事前都不知道,而你们二公子又是怎么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还能够恰如其分地安排你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