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着那老鼠出了晁家庄,在夜色中摆动着小腿飞速移动起来,速度甚至不弱于那飞鸟,不过许久,便是出了那东溪村到了一片密林之中。
那密林之中此时却是有一人,看着模样却是一位穿着邋遢,模样看着便是破皮无赖样子的年轻人。
此时这年轻人竟然正抓着一只野鸟在口中活生生的撕扯着,并着那旁边树上也是停留着一只怪鸟,看着模样,正是与那之前与王伦送信的怪鸟,却见着此鸟,竟然也是在撕扯一只肥硕的野鸟。
那老鼠到了,那一人一鸟便是各自停了下来,喉咙间发出了粗如沙子摩擦板的低吼声,片刻后,就见着那只怪鸟抓起老鼠便是展翅离去,却只留下那人吞吃了血食之后,便是迈开脚步走入那密林之中。
许久,便是见着那水泊梁山中却是暗中出了一艘小船,那护着水泊的水寇们见着那小船上的旗子,却是知晓乃是王伦寨主之心腹,看着那小船上心腹的模样,却是叫那些守夜的小喽啰心头发寒。
一个小喽啰看着那艘船划开,却是与旁边人道:“你们说这些寨主的心腹看人当真是瘆得慌。”
旁边喽啰道:“如何不是,听说这些心腹手段高超,便是极为头领也是拿不下,这般夜里出水泊,却不知道寨主安排了什么活计。”
说着,那些个小喽啰便是各自闲聊起来,并着那水泊中水面风浪,倒是显得非常静谧,不像是一片强人盘踞的地界。
那一伙人靠着岸边来,便是扛着那些箱子离去,却是不知道所踪。
十几日后清早,却是一切看着相安无事,一日那巴道人正与公孙胜闲聊道家典籍,却是忽然见着那刘唐从外风尘仆仆而来,见着两人便道:“两位先生,探听清楚了,那生辰纲一日到了近处,估计明日中午时候便会到黄泥冈山。”
听了这话,两位道人都是面容带笑,互看一眼,公孙胜道:“来的正是时候。”
旁边巴道人也是略微点头,心头却是暗中好笑道:“这人与动物的速度就是不同,我早一日便知晓的消息,却是此时方才传回来。”
说话间,那晁盖几人却是除了厅堂,见着三人模样,道:“可是好货来了?”
那刘唐点头道:“正是,明日中午便会到。”
那晁盖听了,笑道:“可有叫那王伦手下探子发现?”
那刘唐笑道:“如何能够,那王伦手下尽是些草包,如何能发现我来,却是那田虎一伙怕是对我有些疑惑,不过怕是以为我与那王伦乃是一伙的。”
晁盖有公孙胜听得,笑道:“那便好,我等今夜便去安乐村,正与那白胜家中躲藏,对了,还需通知阮氏三雄与那加亮先生。”
说罢,那刘唐道:“晓得了,小五早借得回家看望老母的借口下山到了石碣村,我这就是通报。”
说完,那刘唐便是火急火燎而去,而剩下三人也是各自准备起来。
是夜,那刘唐早是通知阮小五而回,这阮氏三雄却是要埋伏在梁山一伙中,这阮氏三雄武艺要强于那王伦手下任何头领,到时候与梁山一伙一并下山来,火并起来后再反水,杀了几个头领或者将王伦击杀,到时候梁山一伙群龙无首,也不敢再来找晁盖一伙人麻烦。
定下计划,晁盖、公孙胜、刘唐以及巴道人四人便是披星戴月而走,当夜趁着夜色无人时候便是暗中入了白胜家中休息,却是有些悄无声息。
那一行人却是早早歇息,确实要养足精神,便是那公孙胜也是心头有些紧张,怕发生些什么意外。
深夜时候,那巴道人却是听得屋外有怪鸟鸣叫,却是叫人心烦叫那白胜以杂物乱砸赶走了,不过此时巴道人却也是通过这怪鸟知晓了实时情况。
此时这尸王鸟却是早发现了田虎一伙人,便是躲在那黄泥冈周近林中,却是有五六十人,都是些精壮汉子,怕来的都是好手方才有这般自信。
次日中午,一行人便是暗中跟着那熟悉地形的白胜,便是装扮一番,往那黄泥冈周近躲去。
来到这黄泥冈一看,厉长生却是知晓为何都选的这黄泥冈做打劫之地。
却是看着这黄泥冈,一片山冈多有老树,当中一条管官道通过,却也是有些蜿蜒,倒是如同那蜀道一般,加之这黄泥冈周近数里内都是无有人家,平日里到此也是没有什么人,当真是一片好地方,难怪那田虎一伙也是选的此处。
暗中跟着熟悉地形的白胜埋伏起来,等了一些时候,方才见着一条车队赶着车马而来。
看着这车队却是旌旗分明,显然就是赵宋管家军汉,却是有三百多号军汉,其中几个似乎武官,便是骑着高头大马而来,看着所有人都是穿着纸甲拿着兵刃。
此时巴道人暗中看去这票人马,心头倒是有些好笑,暗道:“这赵宋重文轻武却也能可见一斑,这票人马看着怕是比梁山上那些喽啰还要不如,这般散乱无有军纪。”
这彪人走到近处,却是叫所有人看的清楚,当真是散乱,行走着完全没有章法,并着这般烈日之下早就是没精打采起来,有的喝着水,有的却是有气无力的跟着。
倒是那几位骑在马匹上的军官模样倒是有些威武,不过这几人看着模样倒是有些怪异,眼神有些话混沌,不言不语,甚至身上连一滴汗水都无有。
那车队走到近处,见着这里有一片好林,却是叫那些散乱军汉忍耐不住了,便是许多舍了那车队就往那林中来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