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王室浩浩荡荡的队伍才离开半个时辰,大白天的,京城中的百姓们也都还不忙着回家。
各自在京城繁华的大街上溜达溜达,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忽然,从长街的一头,所有的百姓都朝着街道的两边纷纷散开,拥挤的街道中生生出现了一条空荡的大道。
继独孤王室之后,又一队人马轰轰烈烈而来,领头人正是所有西楚王朝的子民敬仰的夜王爷。
“夜王爷吉祥。”所有的百姓不分男女老少,纷纷下跪,神色虔诚。
在他们所有人的眼中以及心中,夜洛就是他们所有人的恩人,是守护他们能拥有一方乐土的神。
这原因还得从夜洛初露锋芒,解决了全国各地中的灾难开始说起。
那时候的夜洛凭一己之力,想出了解决旱涝灾害过境的地区的方法,让本该流离失所的西楚百姓重得乐土,重享受安康幸福。
百姓之心都很单纯,谁给他们吃的,谁给他们安定的住所,那人便是他们永记心中的神。
夜洛顾不上周边跪着的百姓们,目不斜视,速度不减地带领三千赤血骑精兵冲出了城门。
以长虹冠世之势朝着东边的阳关大道上策马奔腾。
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追上独孤惊尘一行人,如此才能在他们将凤华带入独孤王朝国境之前将凤华给截回来。
而独孤惊尘的队伍在出了京城后十里之外便换了一身行头,皇室宗族的阵仗不知何时变成了一队下葬的人马。
一千独孤皇室的精兵带着独孤鸿霸和凤湘湘顺着大道先行一步回独孤王朝。
徒留独孤惊尘、独孤燕以及十来名士兵充当守孝子女和抬棺材的劳力,转朝着东南方向而去。
昏昏沉沉间,凤华只觉得自己的头如同炸裂了一般,痛,真的痛,除了“痛”这个字还真不知道用什么字来形容她此刻的感觉。
沉重的眼皮在黑暗中努力睁开,然而睁开之后入眼的还是黑暗。
怎么回事?难道她失明了?
凤华忍住脑袋传来的剧痛,抬手揉了揉眼睛,依旧是黑暗一片。
有瞬时间的慌乱,随手一动,正触碰到一面墙。
不,准确的来说她摸到的并不是一面墙,而是木头材质的隔板。
凤华顺着自己能摸到实体的方向又上下左右摸索了一会儿,只感觉越摸越不对劲。
传入手中的这轮廓给她的感觉怎么像是……棺材?!
“不是吧,老娘还没死呢。”顾不上脑袋瓜子里的痛,凤华哀嚎一声。
她这点子也太背了吧,还没死就被人给弄棺材里了,是不是再过一会儿就把她给下葬了啊。
坐以待毙不行,凤华用尽全身力气努力拍打着棺材的木板,希望能发出声音,好让外面的人听到。
然而此时的独孤惊尘一行人恰好不好,正经过一对办喜事的人,锣鼓声冲天。
那新郎官觉着自己成婚之日遇白喜是不吉利,还特地让人多放了几回鞭炮。
一时间嘈杂的声音响彻一片天地,哪里还有人能听到凤华在棺材里发出来的那细微的响动。
莫说独孤惊尘听不到,就算他真的听到也会当作是没有听到。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个将凤华偷偷带回独孤王朝的机会,怎么可能因为一时冲动将凤华给放出来呢。
虽说将她放出来也照样能带回独孤王朝,但是凤华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来看待的女人。
若是冒险将她放出来,将她带回独孤王朝这一计划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实行得了。
或许是不能了吧。
凤华扑打了半天,外面的人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这时她方才回过神来,惊觉不对劲。
自己怎么会在棺材中,而且还是在一个透气的棺材里。
没错,凤华所在的棺材是经过改造过的,有一个隐蔽的地方设有气孔,就是为了防止凤华在棺材里不被闷死。
凤华不再闹腾,反而是冷静下来慢慢回忆事情的经过发展。
她记得最近的一段记忆是自己还在大使馆中的时候,独孤惊尘强求她不得便一掌拍晕了她。
然后……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冒险一试?
…………
幕然,凤华瞪大了美目:独孤惊尘他是要冒险在夜洛的眼皮底下将她带回独孤王朝之中。
不过凤华还是有些疑惑,独孤惊尘就算再喜欢自己,也没必要在这么不利的局势下还冒这么大的险。
除非还有什么一定要将她带回去的理由,不过这个必须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凤华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出来,凤华也不想做过多的纠结,船到桥头自然直,管他独孤惊尘在心底算计着什么小九九。
反正她是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的,必须得想一个办法从这棺材之中逃出去。
不仅如此,还要从独孤惊尘的队伍中逃出去。
不然一旦出了西楚王朝的国界线,她凤华再想回来那可就难了。
虽说将她放出来也照样能带回独孤王朝,但是凤华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来看待的女人。
若是冒险将她放出来,将她带回独孤王朝这一计划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实行得了。
或许是不能了吧。
凤华扑打了半天,外面的人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这时她方才回过神来,惊觉不对劲。
自己怎么会在棺材中,而且还是在一个透气的棺材里。
没错,凤华所在的棺材是经过改造过的,有一个隐蔽的地方设有气孔,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