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为了她?你知道她和顾以之间是怎么回事?”庄妙君也急了,她就是想把南巧也拉下来。
南巧一听到“顾以”两个字,顿时就想去了葛花曾经跟她说过的话,说是顾以和庄妙君私下里有来往,没想到,两个人事到如今竟然还有来往。
苏满树正要说话,南巧起身,拦住了他,自己站在了庄妙君面前。她义正言辞道:“庄都统,小女子一向敬佩你的英雄事迹,佩服你是一位飒爽英姿的军中女将,却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不堪的模样。我*巧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任何值得别人拿捏得把柄,我也劝你不要什么人的话都胡乱相信。还有,日后请少出现在我们夫妻的面前,不然我还要叫您一声师嫂,我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嘴!”
“你!”庄妙君知道自己今日在*巧和苏满树面前是占不到便宜了,顿时气呼呼地就走了。她回到自己的毡房里,胡乱地把毡房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才泄愤够了,叫了一名女将士进来。
“庄都统。”
“上次,我给顾以的信,是你送走的吧?”
“回庄都统的话,是属下送走的。”女将士毕恭毕敬地回答庄妙君的话。
庄妙君说:“你再帮我去一封信,就说,我要报复苏满树的媳妇儿,问他有什么能做得吗?”
“庄都统,这?”女将士震惊无比,在她心中,他们的大都统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也绝对是个光明磊落的大英雄,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下这样一个命令。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庄妙君发现自己说完之后,女将士根本就没接话,顿时就急了。
女将士没再说什么,从毡房里走了出来。
这时,又一个女将士走了过来,悄声问她:“我们都统是不是又下了什么让人为难的命令?”
女将士点了点头,皱着眉头,有些不解,摇着头说:“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我们的庄都统了。她以前不是这个模样的,她以前是个多么英勇干练的女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少说两句吧,庄都统如今是全西北军中的唯一女都统,就连齐王殿下都高看她三分,我们可不要胡言乱语,惹祸上身。”
苏满树有些抱歉地望着南巧,低哑着声音开口,“又让你没吃好,日后我保证不会让庄妙君靠近你的。”
南巧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事的,我们与她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一直躲着她,她反而会以为我们怕了呢。”
南巧其实也是第一次知道,西北边疆军中的都统和都统竟然挨得这么近,她以为就算是都住在营地里,也不可能是毡房挨着毡房。
苏满树带着南巧吃过早饭,迎面田中宝就找了来。他先是朝着苏满树行了个礼,又朝着南巧行了个礼,“都统夫人。”
南巧:“……”
西北营中,妻凭夫贵,因为苏满树升迁了,她也获得个夫人的头衔。
苏满树和田中宝还有军事要处理,南巧就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毡房之内。他们这边住着的都统不多,算是苏满树也不过四位,其中苏满树和其他的两位男都统都是负责边疆什队事物的,唯独庄妙君带领的女子都统是与后营护卫军一起,负责整个后营安危的。
他们居住的地方除了这四位都统之外,就是田中宝那样的副都统,还有些为营地里服务的小将士。他们见了南巧都毕恭毕敬地朝着南巧行礼,让南巧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真是应了那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当然,这句话形容苏满树并不是什么合适的话,但是她却莫名觉得自己就是那升了天的鸡犬,因为她在这边跟什队那边完全不一样,这边一整天她似乎什么都不用做,很是轻松惬意。
苏满树怕她无聊,还在毡房里给她摆了笔墨纸砚,让她自己闲着没事画小像。就这么极其无聊地过了几日,苏满树那边也总算事情都有条有理了,他也没有前几日辛苦了。
夜晚睡觉时,苏满树躺在床上抱着南巧,跟她说:“我今天已经与营地里的是侍卫打了招呼,你这两日若是觉得闲得无聊,可以去医药局那边找唐启宝的媳妇儿,听说她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季伯那里安胎。”
南巧来到营地之后,一直都想要去见见季水儿的,先是有庄妙君找麻烦,后来又因苏满树刚接手整个大都统,很是繁忙,她一直都没有提这个话题,没想到苏满树竟然先帮她想着了。
她朝着苏满树的脸颊亲了一口,表示谢过他之后,就有些好奇地问:“夫君,这几日,我怎么都没有遇到庄妙君?”
苏满树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不满地说:“怎么,没遇到她,你倒是想念她了?”
南巧摇头,“当然不是,只是不知道这个庄都统,为何没有像第一天那般趾高气昂起来。”
苏满树说:“齐王殿下很是器重庄妙君,如今有意要继续提拔她,估计近一段时间内,她是不会出来蹦跶了。”
南巧一听,有些吃惊,转头去看苏满树,有些怀疑地问他,“夫君,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田中宝曾经是晋安哥哥的贴身侍卫,又被派到苏满树身边做他的左右手,难免不会重视苏满树的要求,或许庄妙君正是苏满树想了办法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