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薇薇登台,觉得特别新鲜,五蝠教为了这次擂台赛,不惜花费重金建起一座十分宽广的竞技场,在竞技场上按照北斗七星方位设立七座高台。
这些高台时时刻刻散发辉光,产生非常强横的排斥力量,登台就是第一重考验。如果连擂台都上不去,也就没有比试的必要了。
身躯雄壮的大汉早就站在擂台上,正在等待石球紫辉到来,当他见到这个比自己上好几号的白脸登台,不由得放声大笑:“哈哈哈,听你阿爸是清湖门宫主的面首。”
“你才面首呢!你全家都是面首。”公羊薇薇脆生生叫道。
她可是清湖门的一份子,绝不允许别人诋毁自家大人,脸上现出怒容,开始为紫辉哥的阿爸鸣不平,冷哼道:“丑鬼!乞颜大人主管清湖门诸多事宜之后,门中风气为之一变,比以前强多了,而且与宫主喜结连理十分恩爱,连孩子都快出生了,你们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
对面的壮汉冷笑:“你家老头最好多生几个,因为他很快就会失去你这个儿子。”
时迟,刹时快,壮汉出手,其双脚在地面上拉扯出丝丝电光,转眼间已经欺身到薇薇近前。
“不好!”公羊薇薇连忙抬臂阻挡,就听双臂“砰砰”直响。
壮汉看到对方的手臂变成金色,知道防御比较强横,所以快速施展连招,弯腰伸出手臂抱住公羊薇薇的腰部,转眼间就要旱地拔葱。
这个动作惹恼了公羊薇薇,居然有汉子敢抓她的蛮腰,真是不知死活,口中发出呜嗷一声怪叫,脖子上生出鳞片,指甲变长连身形都跟着拔高。
壮汉倒霉了,先是一声怪叫震得他有些头晕,紧接着狂猛力量撞在胸口上,他看到石屑散成漂亮圆环,正在不停绽放。
丫头的腰上挂着两只石球袋子,这是李辉为她准备的攻击性武器,让她暴露实力之前使用。
“砰,砰,砰……”石球不断爆开,或放出电光,或放出烈焰,砸得壮汉不停后退,连爆发血脉力量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丫头没有节制的输出给砸下擂台去了。
“石球紫辉胜!”直到声音宣布石球紫辉取胜,丫头这才停手,摸向腰间的袋子暗道糟糕。
“完了,紫辉哥这些石球是他的收藏品,各有各的威力,我……我居然一股脑全砸出去了。”
公羊薇薇急得团团转,暗叫:“接下来怎么办?如果与下一场间隔时间长,我还有机会厚着脸皮去找紫辉哥要,可是……”
她心中正可是呢!就听声音宣布:“清湖门石球紫辉对魔鹿门上官葵,半炷香后开战。”
“什……什么?这么快?”公羊薇薇大吃一惊,心想:“屋漏偏逢连阴雨,虽然这副身躯有卷轴赋予的力量,比如双臂变成金属,背后可以喷吐火力,可是并非真正的娄金狗和翼火蛇血脉,玩个两三次就歇菜了,我要是第二场就暴露,后面还如何愉快地玩耍下去?”
就在她担心玩不够场次的时候,公羊老祖面色低沉地看向擂台,拄着木杖:“胡闹,紫辉去哪了?为什么让这个丫头上场?”
“禀明老祖,紫辉消失了盏茶工夫,他刚刚回到客栈歇息,看起来不像有行动的样子?既然觉得此子可疑?为什么不……”周身缠绕在黑色布条中的女子做了一个割喉动作。
“之前确实想不声不响除去他,可是此地出现蛮皇气息,老夫不得不谨慎行事,想要试探他的真正身手,从而测度他背后那位蛮王的深浅。种种迹象表明,他背后站着一位实力不弱的蛮王,也许就是季风平原上那个传渡劫失败的空凤。看他近日行径,正在为这位蛮王恢复实力奔走,既然我们掌握了第一手消息,没有必要让别人捷足先登。”
公羊老祖佝偻着脊背,看起来比前几天苍老许多,咳道:“咳,咳,老夫料定,这子是个关键人物,如果真有这样一位有机会登顶的蛮王存在,应该掌握在我们清湖门手中。让赛事快些轮动,派格尔勒虐杀薇薇。年轻人通常沉不住气,紫辉会为薇薇出手的!咳,咳,年轻真好,可以犯很多错误!我老了,如今一个错误都犯不得。”
“是!”女子融入黑暗,对于自家老祖的心狠并未吃惊,不过她在心底担心起来,如果那个紫辉不出手,格尔勒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同一时间,宇文白鹤和皇甫巫塔正在观察擂台上的石球紫辉,二人心中生出疑惑,不过并未表露出来。
“确定了吗?大茫山要投靠红莲海?”宇文白鹤皱起眉头问。
“嘿嘿,有啥不确定的?这年头有奶就是娘,红莲海给我们大茫山的好处多,而且我们距离红莲海较近,不投靠过去,难道像你们箭蛙岭做墙头草摇摆不定?那样会死得很惨。你和我交个底,你们箭蛙岭在做什么?居然还在摇摆?不过你和公羊家那个老家伙走得倒是很近。”
“在做什么?”宇文白鹤苦笑:“在钓取一尊毒物,可是昨天传来消息,这尊毒物突然之间消失,钓取毒物的饵料也一起不见,看来这是有人逼我们下注呀!也许过了今天,我就要与皇甫兄兵戎相见。”
皇甫巫塔的面色一沉,叹道:“唉!我们两个都不是当家做主的人,就算能做主,也要权衡利益,真是糙蛋的世道!对了,这个乞颜的儿子挺有意思,没有改名字是不愿投靠清湖门吗?”
宇文白鹤望向擂台:“表面上看是和自家老子闹别扭,实则这个石球紫辉很有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