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结结巴巴的说道：“九哥，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你这么看着我，我很有压力啊！”
玖月冷冷的点头，可是目光却很锐利，“咱们做讨债这门生意，本来就是令人厌恶的，可是咱们要吾日三醒自身，要给自己定个底线，良家妇女，咱们是一定不能去招惹她，嘴上过把瘾就行了，可是一定不能那么做！”
“九哥……”小五唯唯诺诺的喊了一声，小声的说道：“可是……人家都叫我们地痞流氓什么的，我们要是不那么做，对不起这个称呼啊！”
“人家叫是人家的事情，可是你自己做，那就是你的事情，难就你就不害怕，作孽做多了？会断子绝孙吗？”
“我……我……我……可是……九爷，你昨天晚上不是享用了吗？”小五眼神恍惚，小声的说道！
“没有，那个姑娘还好好的呢，我什么都没有碰她，昨天说那些话，主要是为了想她！”玖月清清冷冷的说着，让小五羞愧的低下头！
“我……以后不会了！”小五保证的说道！
“很好，以前是我把你带到这条道上的，咱们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有些东西咱们不能去招惹，因为这是咱们最低的底线！”玖月拍了拍小五的肩膀，鼓励的说道！
“是！”小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玖月转头往房间里面走去，看着脸色好看一点的李丫头，依靠在门上，冷冷的说道：“既然你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咱们就来谈谈正事吧！”
“什么？”丫头整个人都惊慌起来，赶忙往后缩，缩到墙角，一脸恐慌的看着玖月。
玖月慢慢的在长椅下坐下，看着李丫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你别把你卖了，也算是好事一桩，你也不想想，就算是他这次卖得不成功，可是你有个好赌的爹，以后能有什么前途？”
“那你就怎么前途吗？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我一辈子就毁了！”李丫头眼中含着泪水，一脸愤慨地盯着玖月！
“先不要说这些话，我准备了几条路供你选择，第一条，也就是来钱最快的，把你卖到青楼去！
至于第二条，就是把你卖到大户人家当丫鬟，不过凭你的姿色，还有你的年纪，运气好的话，混个大丫头就出来了，不好的话，肯定会被收入房，以后也是个姨娘什么的！
至于第三条路，就是把你卖到绣房，不过那里可伤眼睛了，而且你年纪又大了，要是卖身的话，至少十二三十年以上的，你……”
“我选第三条路！”李丫头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行，你既然选了第三条路，那就好好给我走下去，赶忙把自己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绣坊吧！”玖月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
“是！”李丫头看着玖月，心里面有一些恍恍惚惚的，好似有一些不确定，她想不出一直心狠手辣的九爷，今天怎么会这么好心，给自己选了三条路，不过得利的还是自己！
两个人来到绣房之后，玖月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找到秀姑，拉着李丫头，吊儿郎当的说道：“秀姑，你快看，我要给你找了一个好货色！”
“哟，小妞长得不错，怎么不卖入青楼？那里给的价钱可高了！”秀姑拿着一把圆扇，捂着自己的红唇，咯咯地笑了起来！
“瞧你说的，我这不有了好货色，第一个就想到了你！”玖月搓了搓手，一脸恭维的说道！
秀姑听到这话，用扇子轻轻打了一下玖月的脸，风情万种的嗔道：“小冤家，幸好你还有这份心！”
秀姑左右看了看李丫头，又看了看她的手，点了点头，“还算是不错，你准备让她签几年啊？”
“一百两！”玖月比出了一个一字！
“这个……那至少得三十年了，不过还得看她的天赋，如果他干得好的话，早日偿还了银子，也许还会少几年呢，行了吧，去前台拿钱！”
李丫头听到这话，赶忙跪了下来，立马的秀姑磕了几个头，“谢谢秀姑大恩大德！”
“倒是挺识趣，我就是喜欢识趣的姑娘！”
玖月打了一个哈欠，拿着银子，慢悠悠的往赌坊走去，交给掌柜的一百两银子之后，整个人都躺在躺椅上，开始打起了哈欠，掌柜的拨着算盘，看了一眼玖月，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你把那个姑娘卖给了秀姑，我倒是想不清楚了，一直心狠手辣的九爷，怎么今天大发慈悲，没有把人推下火坑呢？”
“掌柜的，你这是在寒颤我吧，什么心狠手辣还不都是外人传的，我九爷是什么心，难道你还不明白！”
“你呀，你可知道，要是把那个姑娘卖给青楼，多余的银子还能塞入自己的荷包，怎么只问秀姑要了一百两？刚刚好够还债！”
“谁叫人家子欠了一百两！”玖月理直气壮的说道！
“九爷，不是我说你，你可不能坏了这行的规矩，你只收回来了一百两，你那些兄弟咋办？他们还希望多送收一点，手里面有个余钱啊！”掌柜的也是为了玖月好，所以苦口婆心的说道！
“掌柜的，我们兄弟几个辛辛苦苦帮你讨债，把钱讨回来了，你难道不就意思意思嘛？”玖月双手搓着，一脸财迷的看着掌柜的！
“你……行了，这五两银子你拿过去，算是我请兄弟们喝酒吧！”掌柜的拿出一个银锭，交到玖月的手中！
“谢谢掌柜的！”而且拿着银子，就笑呵呵的跑，看着几个兄弟们正坐在柳